Life is Real only Then, When ’I AM’当“我在”,生命方唯真中译版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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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GURDJIEFF (葛吉夫、古尔捷耶夫、戈齐福)

只有当“我是”时生命才是真实的 Life is real only then, when "I am"

万有一切/第三系列

译者:张欣荣(豆瓣 ID:osbook,QQ:61764327 微信:x61764327 欢迎指正)

三系列十本书 第一系列:三本书以《魔鬼讲给孙子的故事》或《人类生活的一个客观的、不偏 不倚的批判》为名。 第二系列:三本书同以《与奇人相遇》为名。 第三系列:四本书同以《只有当“我是”时生命才是真实的》为名。 所有的写作完全依照新的逻辑法则推理并严格导引向下列三个基本问题的解决: 第一系列:残忍地、无任何无论什么妥协去摧毁在读者的精神活动和情感中的信 仰和见解,通过几世纪根深蒂固于他里面关于存在于世上的一切。 第二系列:去使读者认识为一个新的创造所需的材料并去证实它的完整和美好品 质。 第三系列:去帮助在读者的精神活动和情感中产生一种真正的,非幻想的表现, 不是他现在所感知的虚幻的世界,而是在现实中存在的世界。

“任何对我的作品感兴趣的人都不应该试图以任何其他方式阅读它们,除了指定 的顺序;换句话说,在他已经很好地熟悉早期作品之前,他决不应该读我写的任 何东西。” G.I.葛吉夫

“... 关于真正的、不容置疑的、可以理解的、真正的客观真理,将会在第三系 列中由我揭露,我打算让它们只对那些来自在我的第二系列作品的听者当中的人 专有地可理解,他们将由特别准备好的人根据我考虑过的指示进行选择。” G.I.GURDJIEFF, Beelzebub's Tales to His Grandson (Third Book, p. 428)

序言 虽然这文章只是 G·I·葛吉夫想为第三系列《只有当“我是”时生命才是真实 的》写的一份不完全的和草案初稿,他的家人觉得有义务服从我们叔叔的愿望, 正如他在他的前言中强调的那样,“去与他自己相似的生物分享他所学到的关于 人的内部世界的一切。” 当他写前言并因此也满足很多对他的教学感兴趣的人的期望时,我们认为我 们是忠实于他的意图。 代表这个家庭的, VALENTIN ANASTASIEFF

序 “我的上一本书,通过这本书,我想与类似于我自己的我们共同的父的其他生 物分享,几乎所有以前不为人知的人的内部世界的神秘事物,这是我偶然学到 的。” 葛吉夫在 1934 年 11 月 6 日写下这些话,并立即开始工作。在接下来的几个月 里,他全身心地投入为这本书规划他的理念。 突然,在 1935 年 4 月 2 日,他完全停止了写作。 一个人一定会问: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放弃了这个项目,再也不恢复它呢? 为什么他留下这第三系列未完成,并且显然放弃了出版它的打算? 要回答这些问题是不可能的,除非一个人自己一直从事着葛吉夫在他生命的最后 15 年里与一定数量的学生一起从事的密集工作,日复一日地为他们创造一种直 接和实际研究他的理念所必需的条件。 他让它被清楚地理解,在《魔鬼讲给孙子的故事》的最后一页,即第三系列将只 对那些被选中因为能够理解在本系列中“他将揭示的真正客观真理”的人可进入。 葛吉夫对今天的人说,即,某人不再知道如何识别从最早时代以来以不同形式展 现给他的真相——对某人感到一种深深的不满的感觉,他感到孤立,无意义。 但是,给予这样一个人,怎样去在他身上唤醒一种智慧以至于能够从虚幻辨别出 真实? 根据葛吉夫,只有当构成人类的所有部分,思想、情感和身体,都以同样的力量 并以特定的方式对它们的每一种适当的接触,真理才能被接近——如果做不到这 一点,发展将必然是片面的,迟早会停止。 在缺乏对这一原则的一种有效理解的情况下,所有针对自己的工作必然会偏离目 标。基本条件将被错误地理解,一个人将看到一种努力形式的机械重复,其永远 不会超过一个相当普通的水平。 葛吉夫知道如何去利用生活中的每一种情况让人们感受到真相。 我看到他在工作,倾听在他的团体每一个人中的理解的可能性,以及每个学生的 主观困难。我曾见过他有意把口音放在某一方面的知识上,然后是在另一方面上, 根据一个非常明确的计划——有时带着一种思想工作,这种思想会激励智力并打 开一种完全新的视野,有时带着一种感觉工作,这种感觉需要放弃所有的技巧, 有利于一种直接而完全的真诚,有时伴随着觉醒和提出一种身体的动作,身体对 要求它服务的无论什么都能自由地做出反应。 那么,在写第三系列的时候,他想到什么呢? 他分配给它的角色与他的教学方式是分不开的。恰恰在那一刻他认为有必要,他 会让人当着他的面大声朗读一个特定的章或一个特定的段,给学生带来建议或想 象,置他们突然于他们自己面前和他们内在的矛盾。 这是一种不将他们与生活隔离开来,而是贯穿生活的方式,一种考虑到是与非、 对立、所有相反的力量的方式,一种让他们当同时也参与其中时明白在战斗中奋 起反抗的必要性的方式。 一个人被带到了一个需要跨过的门槛,第一次感到自己需要完全的真诚。这可能 看起来是一个艰难的通道,但被留下的东西不再具有过去的吸引力。在某些犹豫 面前,葛吉夫给他自己描绘的是为了不走错路而必须给予的东西和必须放弃的东 西的一种权衡。 然后,它不再是教义的教导,而是知识的体现行为。

第三个系列,如它所是不完整和未完成,揭示了大师的行为——一个人,仅仅因 为他的存在,就迫使你去做出决定,去知道你想要什么。 葛吉夫临死前派人来找我,告诉我他如何看待事态,并给我一些指示: “当你确信时机已经成熟时就发布。发布第一和第二系列。但最重要的是,第一 件事,是准备一个人的核心能够对即将出现的需求作出反应。 “只要没有负责任的核心,理念的行动就不会超出一定的界限。这将需要时间…… 很多时候,甚至。 “发表第三系列是没有必要的。 “这是为了另一个目的而写的。 “不过,如果你认为有一天你应该这么做,那就发表它吧。” 这个任务对我来说变得清晰起来:第一系列出版后,必须不间断地工作,以形成 一个能胜任的核心,通过它的客观、奉献和它对自己做的要求水平,来维持已经 创建的流。 JEANNE DE SALZMANN

只有当“我是”时 生命才是真实的 开场白

我是 ... ?但是在记住自己的过程期间就在这样的自我提问的情况下以前总是在 我里面的我自己的整个这全面感知变成了什么... 这种内在的能力是否可能由于各种各样的自我否定和频繁的自我激励通过我而 获得呢,仅为了现在当它对我的存在的影响甚至比空气更有必要时,它就会消失 得无影无踪吗? 不!这是不可以的!...这里某事是 不正确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在理性领域里的一切都是不合逻辑的。 但在我里面,实现有意识的劳动和有意的受苦的可能性还没有萎缩! 根据所有过去的事件,我必须仍然是。我希望!...并将 ! ! 而且,我的存在不仅对我个人利己主义而言是必要的,而且对全人类的共同福利 也是必要的。 我的存在确实对所有人都是必要的;对他们来说,甚至比今天他们的幸福和他们 的快乐更有必要。 我希望仍然是……我还是! 现在,在开始写这本书之前,依据人类思想的联想的不可思议的法则,这将是我 的第三——即,我的教育性——系列的作品,总之,我的上一本书,通过它,我 希望与我们共同的父 的其他类似于我自己的创造物分享几乎所有我偶然获悉的 人类内在世界以前未知的的神秘,我又想起了正是七年前的今天,在一种近乎神 志昏迷的状态期间,甚至在我看来,就在这个时刻,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上述自我

推理。 1927 年 11 月 6 日清晨,在巴黎蒙马特一个夜宵咖啡馆里,在我里面来自我的“黑 色”思想的这古怪的独白进行得已经疲倦至枯竭,我决定回家,再一次试着是否 我也许能成功地睡至少一会儿。 虽然我的健康当时一般来说很差——但在今天早上我感觉特别痛苦。 在那天早上我的痛苦状态并且进一步恶化事实是在过去的两或三个星期期间,我 在二十四小时里只睡了不超过一或两个小时,而昨天晚上我根本就睡不着。 在那些日子里,我的有机体几乎所有的重要功能都已经过度了,这种失眠和综合 失调的根本原因是,在我的意识中不间断地涌动着一种“沉重”的思想,关于当时 出乎意料地对我产生的显然无法解决的情况。 为了能够至少近似地解释我所面临的这种无法解决的情况,我首先必须说如下: 三年多以来,直到那时我几乎日日夜夜以不断的自我驱策写我决定要出版的书。 我说以不断的自我驱策是因为,由于在开始写这些书之前碰巧发生的一场车祸的 后果,我病得很重并很虚弱,因此,当然,没有可能采取任何积极的行动。 然而,我并没有吝惜我自己,在这样一种状态下非常努力地工作,主要是由于在 我的意识中从一开始就形成的因素,如下的固定观念见解: 由于我当在充满力量和健康的时候没有成功地在实践中把我为他们阐明的有益 真理引入人们的生活,那么,在我死之前,我至少必须,不惜任何代价,在理论 上成功地做到这一点。 在第一年期间,当在大纲中写出要出版的不同片段,我决定写三系列的书。 我决定以第一系列书的内容,在人们的意识和情感上,达到对根深蒂固的信念的 摧毁,在我看来,这些信念是虚假的并与真实完全矛盾。 以第二系列书的内容来证明存在着其他感知真实的方式,并指明它们的方向。 以第三系列书的内容来分享我发现的触摸真实的可能性,如果有渴望,甚至与之 融合。 怀着这样的意图,我从第二年就开始在明确的书里写出这些材料,现在以一种为 普通理解的形式(写出来)。 而就在我现在描述的事件之前,我已经完成了第一个系列的所有书,并且已经致 力于第二个系列的书。 因为我打算在第二年出版我的第一个系列的作品,所以我决定,与致力于第二系 列的书平行,频繁举行第一个系列的公开阅读。 我决定这样做,是为了在最后把它们送去出版社之前,再回顾一遍它们,但这次 是根据不同的典型性和不同智力发展程度的人接受不同片段的印象。 鉴于这一目的,我从那时起就开始邀请我的城市公寓的不同的我相识的对应个性 的人来听章节为修改提建议,其由某人当着他们的面大声朗读。 在那时候,我在枫丹白露有我全家和我自己的主要住所,但由于我经常去巴黎访 问,我也不得不在那里有一套公寓。 在这些共同的朗读期间,在许多不同典型性的听众面前,当同时观察听众和听我 的现在准备出版的作品的时候,我第一次非常明确地确立并清楚地毫无疑问地理 解了以下: 我的思想在这些作品中的阐述形式,只有那些已经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了解我的 精神活动的特殊方式的读者才能专有地理解。 但是对于他们每一个其他读者,严格地说,在这段时间里,我几乎日日夜夜都在 刺激着自己,几乎什么也理解不了。

在这共同的朗读期间,顺便说一下,我自身第一次关于在写作中的特殊形式有所 启发,这种写作形式是有必要为了让每个人都能理解。 所以,当我向自己澄清了这一切之后,就在那时,在我面前出现了以它的所有显 赫和完全的威严关于我健康的问题。 在这一切之外,当时在我的意识里流动着以下的思想: 如果这一切都是在三或四年期间几乎不间断的日日夜夜工作中写的,用另一种更 容易为每个读者理解的形式从头重写,那么至少需要同样长的时间... 但时间是 需要为第二和第三系列的展示的;也将需要时间为我的这些作品的本质引入实际 生活... 但从哪里能得到这么多时间呢?... 如果我的时间完全取决于我,我当然可以重新改写这一切。此外,从这篇新作品 的一开始,我就获得肯定会有一个和平的结局,因为现在,知道如何去写,我完 全可以期待至少在我死后,我生命的主要目标肯定会被实现。 但是,由于我过去生活的种种累积的后果,所以会发生现在我的时间不依赖于我, 而是完全依赖于“任性的”大天使加百利。确实,留给我的只有一或两年,或者也 许至多三年多的生命。 关于这一点,也就是,我即将死去,认识我的数百名医生专家中的任何一位现在 都可以证实。 除此之外,在我过去的生活中,我自己也曾并非徒劳地被认为是一名好的中上的 诊断专家。 这是有原因的,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成千上万的人选进行了多次交谈,希望尽快 离开这个世界。 严格地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就甚至是不自然了... 因为在我过去的生活期间, 我的健康的恶化的过程进行得比它的发展过程迅速和强烈了许多倍。 事实上,就像我的朋友们说的那样,我的有机体的所有功能,以前都是“钢铁铸 成的”,已经逐渐退化了,所以在目前,由于持续的过度工作,它们甚至没有一 个功能是相对适当运作的。 这一点也不奇怪... 即使没有考虑到在我过去的生活中,在偶然的特殊模式中所 发生的许多在人类经验中不寻常的事件,这足以使我回想起那追逐我的奇怪而无 法解释的命运,其包括我在完全不同的情况下三次受伤,每次几乎都是致命的而 且每次都是被一颗流弹击中。 如果只理解这三个事件的全部意义,而这三个事件不可避免地会在我的身体中嵌 入不可磨灭的结果,一个人可以理解,在它们本身就足以在很久以前造成我的最 终结局。 这三件不可思议的宿命事件中的第一件发生在 1896 年,在希腊-土耳其战争爆发 的前一年,在克里特岛。我不知道为什么,当仍然是不省人事的时候我从那里被 一些陌生的希腊人带到耶路撒冷。 很快,随着意识的恢复,虽然我的健康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在其他人的陪伴下— —就像我自己一样——“在粪肥中寻找珍珠” 不由水路从耶路撒冷出发到俄罗 斯,就像普通人一般做的那样,而是由陆地,步行。 从这样的漫游中,持续了大约四个月几乎总是经过差不多不可逾越的地方,以我 仍然岌岌可危的健康状况,当然,在我的余生中,一定有植入我的有机体的一些 “慢性显现”的有害因素影响着我的健康。 除了其他的一切之外,在这次愚蠢的旅行期间,那里的来拜访我,在我的身体里 发现了快乐,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有一些当地特有的“美食”,顺便说一下,

其中有荣耀而著名的“库尔德斯坦 tzinga”[坏血病],同样著名的“亚美尼亚痢疾”, 和当然,许多名字中最常见和无处不在的幸运儿:流行性感冒或流感。 此后,不管愿意与否,我不得不在外高加索的家里生活几个月,当然,通过我内 心世界的固定观念没有茫然自身一如往常地有生气,然后再开始在各种各样的灌 木丛和丛林中各种各样的远行。 这一次,在我那不幸的肉体里,在它们长时间的访问期间,我再次招待了许多其 他地方特色的特殊美食。 在这些新客中,有尊贵的“阿什哈巴德人贝丁卡(Ashkhabadian bedinka)”、“波 卡良疟疾(Bokharian malaria)”、“西藏积水(Tibetan hydropsy)”、“贝鲁-齐斯坦 痢疾(Belu-chistan dysentery)”以及许多其它的,每当它们访问时也会永久地留 下它们的名片。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的有机体,虽然它已经获得了对所有这些地方美食的免疫 力,然而,当然,由于它的渐增的紧张,不能根除这些古老美食的后果。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几年过去了;然后,对我这不幸的肉体来说,迎来了命中 注定的另一年,1902 年,当时我被第二颗流弹射穿。 这发生在英藏战争爆发前一年的雄伟的西藏山脉。 在这第二个场合,我不幸的肉体能够逃避命运是因为靠近我有五名好医生——三 名欧洲教育专家和两名藏医专家,所有五个都非常真诚地致力于我。 在经历了三或四个月的无意识生活后,对我来说,身体持续紧张和不寻常的精神 状态流动仍另一年——然后迎来了我宿命的第三年。 这是 1904 年底在外高加索地区的恰图拉锰厂(Chiatura)隧道附近。 说到这第三颗流弹,我这里不能否认我自己有机会,为了某些人的高兴,也为了 我现在认识的其他人的不愉快,关于现在公开地说这第三颗子弹是通过来自在那 两群人当中的某些“魔术师”当然无意识地使劲投掷进我体内,他们一方面受到 革命精神错乱的影响另一方面又受到当然也是无意识地专横的偶然的暴发户上 级的支配,当时一起奠定了至少在今天,真正的“伟大的俄罗斯”基础的基本基石。 在那里当时在所谓的俄国军队,主要是哥萨克人,和所谓的高里安人之间进行着 交火。 鉴于事实是在我的生命中的某些事件,从这第三个几乎致命的创伤开始到现在, 在它们自身之间,正如我最近注意到的,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同时也是非常明确 的,依据一种物理定律的联系,因此我将尽可能详细地描述其中的一些事件。 在进一步之前这里也有必要提到在 1927 年 11 月 6 日晚上,在睡了一个好觉之 后,当我开始想起对我所产生的现状,然后在我的意识里闪现出一个想法,除了 别的之外,在我看来,这完全是荒谬的;但现在,在过去七年里,我出乎意料地 证实并阐明了我以前所不知道的各种事实之后,毫无疑问,我已经确信这一定是 真的。所以,在这第三颗子弹的时候,靠近我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非常虚 弱的一个人。如后来我了解到,他猜测处境和周围的情况可能会对我产生如此非 常不良的后果,很快就在某处找到一头驴,把完全失去知觉的我放在驴上,匆忙 地把它远远地赶到了山里。 在那里,他把我放在某个山洞里,他自己去寻求帮助。 他找到了一个某种“理发师医生”和必要的绷带,带着他(它)们晚上很晚才回来。 他们在洞里没有找到任何人,感到很惊讶,因为我既不能独自离开,也没有任何 其他人到那里去,至于就野生动物而言,他们了解,在这个地区,除了鹿、山羊 和绵羊,没有其他动物。

他们注意到了血迹,但由于夜幕已经降临,不可能追随它们。 只有第二天早晨,当天刚破晓,在他们焦虑不安地花了整整一夜在森林里徒劳地 搜寻之后,才在几块岩石中间找到了我,还活着,显然睡得很熟。 理发师立刻找到一些树根,用这些树根他做了一个临时止血带,在给我虚弱的朋 友指示了该怎么做之后,他立即出发去某地。 那天夜里,他在他的两个朋友的陪同下回来了,他们被称为“赫弗苏 斯”(Khevsurs),带着一辆两轮马车套着两匹骡子。 那天晚上,他们把我载进了更高的山里,又把我放进了一个山洞里,不过这次是 一个大洞,毗连着另一个大洞,在那里,就像后来出现的,坐着,斜躺着,也许 在沉思着过去和未来时代的人类生活,几十个赫夫苏里安人(Khevsurian)的尸 体,被那高处稀薄的空气“木乃伊化”了。 他们把我安置在这个山洞里,在前面提到的那个虚弱的人、理发师和一个年轻的 Khevsur 面前呆了两个星期,在那里在我里面进行着生与死之间的斗争。 在那之后,我的健康开始以这样一种速度改善,在一周内我的意识又完全恢复了, 我已经可以在某人和一根棍子的帮助下走动,甚至好几次去拜访我的“不朽邻居” 的“秘密会议”。 当时,可以确定的是,在内战的过程中,下面是占上风的一方,如听说的,已经 被俄罗斯军队占领了,哥萨克人到处都在寻找并逮捕每一个“可疑”的不是一个本 地人的居民。 由于我不是一个本地人,也知道受到一种“革命精神错乱”的影响的人的精神活动 的过程,我决定尽可能快地逃离这些地方。 考虑到整个外高加索(Transcaucasian)地区总体上的周边环境,以及我个人对未 来的展望,我决定进入外里海州(Transcaspian)地区。 承受着难以置信的身体痛苦,我在上面提到的那个虚弱的男人的陪同下出发了。 我经历了难以置信的痛苦,主要是因为我在路上的每个地方维持一种不可疑的外 表。 以便不成为要么这种“政治精神错乱”要么所谓的“国家精神错乱”的一个受害者, 一种不引起怀疑的外表是必要的。 事实是,在铁路经过的地方,只有最近才完成了一种所谓的“民族精神错乱”的“更 高等级的实现”,在这个例子中是在亚美尼亚人和鞑靼人之间,这一人类灾祸的 某些特性仍在继续以动量流动。 我在这种情况下的不幸在于事实是,我有一种“普遍的外貌”,我对于亚美尼亚人 来说代表一个纯血统的鞑靼人,对于鞑靼人来说代表一个纯血统的亚美尼亚人。 长话短说,我,在我的这个虚弱的朋友的陪伴下,在一个“嘴巴口琴”的帮助下, 千方百计地来到了外里海州地区。 我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找到的这支嘴巴口琴,给予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帮助。 在这个原始的工具上,我承认,我当时演奏得并不差——尽管我只演奏了两首曲 子:“满洲的山峰 The peak of Manchuria)”和“Ozhidanie 圆舞曲”。 到达外海里州地区后,我们决定暂时安置在阿什喀巴德市(注:土库曼斯坦共和 国首都)。 我们在一间带着一个迷人花园的私人房子里租了两个好房间,我终于可以休息 了。 然而,在第一天早上,当我唯一的亲近的人去一家药房给我买必需的药物,他很 长时间没有回来。

几个小时过去了,但他仍是没回来……他没有回来。 我开始焦虑起来,主要是因为我知道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还不认识任何人。 夜幕降临,我不再有耐心了...我要去找他。但是去哪找?首先我去药房。在那里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听着我的问题,药剂师的儿子说他看到了这同一个年轻人,他早上在那里, 被警察在离那里不远的街上逮捕并带走去了某处。 该怎么办呢?去哪里?我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而且我几乎动也动不了,因为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已经精疲力竭了。 当我离开药房时,街上几乎完全漆黑一片。 一辆空闲的马车偶然经过。我请求被带到市中心,在集市附近的某个地方,商店 关门后,那里仍然有生命。 我决定去这样一个地方,希望也许在一个咖啡馆或茶馆(chaikhanas)里遇见我 认识的某个人。 我勉强穿过狭窄的街道,只遇到了小的茶馆(注:这里是 ashkhanas,疑是 chaikhanas),那里只有 Tekinians 人坐着。 我越来越虚弱,在我的思想中已经闪现出一种怀疑,即我可能会失去意识。 我在我经过的第一个茶馆(chaikhana)前的阳台上坐下,要了一些绿茶。 在喝茶的时候,我想起——谢天谢地!——环顾四周被街灯照亮的微暗的空间。 我看见一个有着一把 长胡子的高个子男人,穿着欧洲服装 ,经过茶馆 (chaikhana)。 他的脸看起来很面熟。我盯着他,而他已经走近了,也很专注地看着我,继续走 着。 循此继进,他转过身好几次,又看着我。我在亚美尼亚语冒险在他后面叫: “不是我认识你,就是你认识我!” 他停了下来,看着我,突然喊道:“啊! 黑色魔鬼!”然后走回来。 我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够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的 远房亲戚,前警察法庭翻译。 我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他被流放到外里海州地区的某个地方,但我不知道他被流放 到哪里。 我也知道他被流放的原因是他偷了警察局长情妇的感情。 你能想象我在这样一种会面的内心的狂喜吗? 我不会描述我们是如何和交谈什么,当坐在小茶馆的阳台上,继续喝着绿茶。 我只想说,在第二天早上,我的这位远房亲戚,前警察官员,在他的朋友一名警 察中尉的陪同下来找我。 从他们身上我了解到,首先,没有什么严重威胁到我的同伴。 他之所以被捕,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这里之前从来没有人见过他。 由于现在到处有许多危险的革命者,他被捕只是为了确定他的身份。 他们说,这并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他们会写信到他护照签发的地方并下令调查他 的政治可靠性;但是,如果他必须在此期间与跳蚤和虱子嬉戏,那又有什么关系 呢? 体验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作为对未来生活的一种预备教育。 其次,我的远房亲戚压低了声音补充说,你的名字出现在“蒙马特”无聊娱乐场所 的访客们感到不安的来源名单上。 由于这个原因,也由于一些其他的考虑,我,仍然在一种非常生病的情况下,决 定也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因为我什么也帮不了我的朋友。

现在完全独自一人,而且带着非常有限资金,我出发向中亚的方向。 在以难以想象的困难克服了各种大大小小的障碍之后,我来到了在前中国突厥斯 坦中的英吉沙县(Yangihissar),在那里,从我的老朋友那里我得到了钱,然后发 现自己在几年前住过的那个老地方,当我的身体因为第二颗流弹而损坏的时候恢 复我的健康的地方。 这个地方位于戈壁沙漠的西南边缘,在我看来,它代表着我们的地球表面所有地 方中最肥沃的地方。 关于这个地方的空气和它对每个人吸入它的有益影响,我要说它是真正的炼狱。 如果在现实中存在天堂和地狱,如果从它们产生任何辐射,那么在这两个源之间 的空间中的空气肯定会和这个相似。 因为一边是一种土壤,几乎从字面上说,其自身就像从一个丰饶的地方倾泻而下, 各种各样的地球植物,动物和 phoscalia,就在这片肥沃的土地旁边是一片几千平 方公里的区域,代表字面上的地狱,在那里,不仅什么也没有突然发生,而且任 何源自其他地方的东西碰巧进入它的中心,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摧毁,不留痕迹。 也就是说,在我们坚硬的地球表面的这一小块奇异的地方这里的空气,也就是我 们的第二类食物,在天堂和地狱的力量之间产生和转化,在我第一次拜访那里到 结束的时候,在我里面进行着,当时也是在一种几乎神志昏迷的状态,由于关于 其同样的自我推理,在我的意识中,在 11 月 6 日的晚上,正如我上面提到的, 闪现一个在我看来当时完全荒谬的想法。 第一次,我被第二颗流弹击中后不久,我的朋友们把处于一种不省人事状态的我 带到这里。 开始的时候,在我身边有很多朋友,其中也有五位提到的医生。 当我意识恢复后,我开始好转,他们所有人都逐渐离开,在那里留下来和我一起 的只有一个西藏人和一个非常年轻的卡拉-吉尔吉斯人。 住在那里,远离各种各样的人,有这两个有同情心的人陪伴着,他们几乎母亲般 地对待我,一直被上面提到的“清净的空气”滋养着,我,在六个星期内,病愈了, 所以我已经希望并且能够在任何时候离开这个有益的地方。 一切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等待着年轻的卡拉-吉尔吉斯的父亲带着他的三只骆 驼的到来,以便继续旅程。 据我所知,在当时被称为“亚历山大三世山峰”的山谷之一中,在那时有几名俄国 军官,土耳其斯坦地形管理局的地形学者,在他们当中有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 我打算先去他们那里,然后从那里加入某个大车队,先旅行到安集延,然后再去 外高加索地区看我的亲戚。 我到那个时候,虽然还没有完全(痊愈),如所说的,“强壮在我的脚上”,而且 已经感觉相当好。 这是晚上;满月出来了。沿着当前的联想之路思考,我的思绪不知不觉地又转到 这个问题上,这个问题此时终于变成了我内心世界的固定观念。 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从一边,在一个遥远的空洞的喧嚣的影响下,从所有可能的 外部形式的生活的十亿种的声音形成,从另一边,在一种可怕的寂静的影响下, 在我里面逐渐关于我自己产生了一种空前强大的批判能力。 在开始的时候,在我里面回想起在我以前的搜寻中所有我的错误。 当从一方面我证实了我的错误,总体上由我以前应用的方法的不完整性,从另一 方面我清楚地知道我应该如何在这种或那种情况下采取行动。 我非常好地记得我的力量是如何从这些紧张的思绪中消逝的,在此期间,我的某

部分一次又一次地命令我迅速起来并唤醒自己,以便阻止这样的想法,但这是我 做不到的,我曾如此强烈地卷入这些相同的想法。 我不知道如果在我本能地开始感到我必须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我身边的三只骆驼 没有坐下来,这一切会有什么结果。 于此,我苏醒过来并起来。 此时天已经破晓了。我的年轻同伴们也醒了,他们自己已经在忙着为早晨在沙漠 里的生活做惯例准备了。 和老人谈过之后,我们决定利用月光在晚上出发。而且,骆驼在白天也能好好休 息。 不是躺下来睡一会儿,我而是带了一支步枪和一个帆布制成的旅行桶,去了附近 沙漠边缘的一个非常冰冷的泉水边。 脱下衣服,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把这冷水倒在我身上。 这之后,虽然我精神上感觉相当好,但身体上我变得如此虚弱以至于穿好衣服后, 我不得不躺在靠近泉水的地方。 然后,身体上很虚弱而精神上恢复得很好,在我里面进行同样的自我推理,其的 本质在我的意识中永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关于在 1927 年 11 月 6 日的晚上闪 现的上述想法。 由于它的时间久远,我不记得第一次自我推理的准确字句,它与我通常的一般状 态是如此不和谐。 但是,既然我把它的“味道”保存在我自己里面,可以这么说,我可以准确地回忆 起它,尽管用的是不同的言语。它包括以下内容:

从我最近几天期间的健康状况来判断,看来我又活过来了,不管愿不愿意,我都 要像以前一样不得不累死累活。 我的上帝 !在我的这最后的不幸之前的半年里,在我完全集中活跃状态期间里, 我是否可能还得再体验一遍我所经历的一切呢? 不仅仅是去体验,在关于我普通觉醒状态的内在和外在表现的懊悔,以及孤独、 沮丧、饱足和其他之间几乎是有规律的交替感受,而且主要是去被“内心空虚”的 恐惧到处所萦绕? 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做过的,有什么资源是我没有用尽的,在我决心达到一种状态 时,在我通常清醒的状态下,我的心智会按照我的主动意识的先前的指示运作,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我过去的生活中,永远对我自己天生的弱点毫不留情,几乎一直猜疑地看守着 自己,我几乎可以在人的能力范围内获得任何东西,在某些领域里,甚至达到了 如一个人,也许甚至在过去的任何时代,都永远没有达到过的这样一种力量程度。 例如,我的思想力量的发展已经带到这样一种程度,只需几个小时的自我准备, 我就能从几十英里以外杀死一头牦牛;或者,在 24 小时内,我就能把生命的力 量累积到如此紧密度以至于在五分钟内我就能让一头大象睡着。 同时,尽管我所有的愿望和努力,我仍无法成功地在与他人一般共同生活的过程 中“记住自己(remembering myself)”,以便能够展现我自己,不是根据我的本 性,而是根据我“集中意识”的先前指示。 我无法达到 “记住自己”的状态,哪怕足以阻止在我里面流动的来自我本性的 某些不良遗传因素的自动联想。” 一旦使我处于一种活跃状态的能量的积累被耗尽,思想和情感两者的联系就立刻 开始向与我的意识的理想完全相反的目标方向流动。

当我发现自己在对食物和性完全不满的一种状态中时,我的这些联想的主导因素 似乎是主要的报复心,在一种完全满意的状态中,它们按照一种即将到来的一餐 和性的快乐,或者是自爱、虚荣、骄傲、嫉妒和其他激情的满足的主题进行。 我反复思考探索,试图从别人那里找出关于在我内在世界中如此一种糟糕情况的 原因,但根本不能澄清任何事。 从一方面,很明显,在日常生活的过程中,“记住自己”也是必要的;从另一方面, 有一种必要为专注的存在,其(指专注)能够融合在与他人接触的情况下。 虽然在我过去的生活中,我尝试了一切,甚至在我身上佩戴了各种各样的提醒因 素,但没有任何帮助。也许当我把它们带在身上的时候,这些确实帮了一点忙,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我一停止带着它们或者习惯于它们的 时候,立刻它就像以前一样了。 没有任何无论什么出路.... 然而,有;只有一个出口——去拥有外在的我自己,可以这么说,一个“永不睡 眠调节的因素”。 也就是说,在我的每一种普通状态下,一个总是提醒我“记住自己”的因素。 但这是什么!!!真的可以这样吗?一种新想法! ! ! 为什么至今我的脑子里还没有这样一个简单的想法呢? 难道我只为了现在才想到这样一种可能性,就不得不忍受这么多的痛苦和绝望 吗?...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能去指望一种“普遍的类比”呢? 这里也是上帝!!!再一次上帝!... 只有他是无处不在的,一切都与他相连。 我是一个人,像我这样的一个人,与他按照他的的形象创造的所有其他动物生命 的外在形式形成对比!!! 因为他是上帝,从而在我自己里面也有他所有的可能和不可能。 在他和我自己之间的区别是什么?一定只是在于比例上。 因为他是宇宙万物之神!由此断定我也必定是某种在我的比例上的上帝的存在,。 他是上帝,我是上帝!无论他关于宇宙存在有什么可能性,我也应该关于从属于 我的世界有这样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 他是全世界的上帝,也是我外部世界的上帝。 我也是上帝,虽然只是我的内在世界的上帝。他是上帝,我是上帝! 对于所有和在一切中,我们都有同样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 在他的伟大世界范围内可能或不可能的事情,在我的小世界范围内也应该是可能 或不可能的。 很明显,黑夜过后一定必然出现白昼。 但我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惊人的类比呢? 我想了那么多关于世界的创造和维护,以及一般关于上帝和他的行为;也和许多 别人谈论过关于所有这些事情;但我从未有过这种简单的想法。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所有一切,无一例外,所有合理的逻辑以及所有的历史数据,都揭示和肯定上帝 代表着绝对的善;他是爱一切和宽容一切的。他是一切存在的公正的调解者。 然而,他既然是这样的,为什么要把他最亲近的、最有生气的、最心爱的儿子从 他自己身边打发走,只为了任何年轻的和仍不完全成形的个体特有的“自豪之 路”,并授予他一种相等但与他自己相反的力量?... 我指的是“魔鬼”。

这个想法像太阳一样照亮了我内在世界的状态,致使其明显的是,在这个伟大的 世界里,为和谐构建的可能性是不可避免地需要某种持续永存的提醒因素。 因此,我们的造物主他自己,以他所创造的一切的名义,被迫把他心爱的一个儿 子置于这样一种客观意义上易招怨恨的境地。 所以,我现在也有了我的小内在世界去从我自身所爱的某一因素中创造出来,一 种类似的无穷无尽的来源。 现在出现了像这样的一个问题: 在我的一般存在中包含有什么,如果我把它从我自身移开,其会总是在我的各种 一般状态中自行提醒我吗? 想了又想,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如果我有意地停止利用我所拥有的那种异常的 力量,这种力量是通过我在与人共同生活中有意识地发展的,那么一定是我逼出 来的这样一种提醒来源。 换句话说,就是在“hanbledzoin”领域中基于力量(strength)的力量(power),或 者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心灵感应和催眠的力量。 这主要是由于我的内在性(指异常的力量),通过我自己在我里面发展,我,在 一般生活的过程中,特别是过去两年,被损坏并彻底堕落,所以最可能这将保持 我的一生。 因此,如果我自己有意识地剥夺了我的内在性的这种恩惠,那么毫无疑问,总是 并在一切中,它的缺失将会被感觉到。 我发誓去记住,永远不要利用我的这种内在性,从而剥夺我自己的大部分恶习的 满足。在与他人共同生活的过程中,这种至爱的内在性将永远是对于我的一个提 醒。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永远不会忘记我当时产生的状态,当我在那个地方出现的最 后一天,发生了上述给予的自我推理,其以我上面给出的结论结束。 我一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意义,我就好像转生;我站起来,开始绕着泉水跑,不知 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一头年轻的小牛一样。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我决定在我的本质面前宣誓,以我所知道的一种心境,永远 不再利用我的这一性质(指异常的力量)。 我还必须指出,当我宣誓不将我的这内在性用于生活时,我做了一项保留,即我 的誓言不应涉及将其用于科学目的。 例如,我当时非常感兴趣,甚至现在我的兴趣还没有完全消失,那就是通过使用 一种媒介,成千上万次地增加遥远宇宙中心的可见性,通过暗示的力量治愈癌症。 这一切发生在我第二次在此逗留之前的大约两年。 在这第二次逗留即将结束时,在我的存在中,我一生的基本目标几乎分裂成两个 明确的方面;这一次也由于我不受阻碍的自由的精神活动,也就是说,没有他人 自动作用的影响下进行的精神活动。 问题是,直到此时,我内在世界的目标一直只集中在我的一个不可征服的欲望上, 那就是从各方面去调查,去了解,人类生活的确切意义和目的。 在我生命的直到此时,我匆忙从事的每一项活动,每一次失败或成功,都与我内 在世界的这唯一目标有关。 甚至在这段期间里,我总是倾向于旅行,并把自己设法置身于人们共同存在的过 程中的任何地方,那里进行着急剧的积极的事件,诸如内战、革命等等,我唯一 的目标,也是从这一点出发。 首先,在这样的事件期间,我收集材料,为以一种更集中的形式理清我的主要目

标的问题,从而更有成效。 其次,由于在我对我所目睹的从暴力事件所产生的各种恐惧的自动精神活动中的 记忆,最后,从以前几年里和各种各样革命者的谈话中产生的累积印象来看,首 先是在意大利,然后是在瑞士,再后来是在外高加索,在我里面渐渐结晶了,除 了以前唯一的目标之外,另一个同样不可征服的目标。 我内在世界的另一个新近产生的目标总结在这:即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发现, 某种方式或手段为摧毁在人们之中对暗示感受性的偏爱,其引起他们很容易受到 “大众催眠”的影响。 因此,在这提到的我内在世界的目的“再生”之后,当我的健康继续恢复的过程时, 我在脑海中为我的进一步活动制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因此,在 11 月 6 日晚上,闪现进我的意识的想法包括如下: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经历了所有可能的可怕的绝望和内在力量异乎寻常激烈的斗 争,今天早上,其以一种近乎精神错乱的自我推理的方式表达了自身,实际上, 只不过是自我推理的直接结果,(这自我推理)当我在大约三十年前戈壁沙漠的 边缘处于一种几乎类似的状态时在我里面发生的。 所以,当我或多或少恢复过来后,我就从这里开始继续我的研究,但现在是为了 两个明确的目标而不是只有一个。 在这里,我不会写我继续着手做的事,也不会写我如何满足我内心的“好奇的双 头虫”,因为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在我的这第三系列作品的一本书中写了足够的 细节。 在这个场合,我只能说,几年后,我发现有必要在某个地方创始一个机构来准备 “指导者助手”, 为了能够把我先前学到的东西放进人们的生活中。 当这种需要出现时,当时,经过各种“精神活动比较”之后,我选择俄罗斯作为最 适合这种目的的国家。 带着这个目标,我于 1912 年来到俄罗斯的中心城市莫斯科,在那里我立即开始 以“为人类和谐发展学院”的名义组织这样一个机构。经过两年的持续的心理生理 紧张的工作,这个机构很快接近完成,当时突然爆发了战争,没有人预料一场战 争会持续很长时间,但它逐渐演变成慢性的战争,现在被称为“世界大战”。 多年拖延着;多年了,它现在已经不仅不断地向我这不幸的肉体索取紧张的活动, 而且每天多次从它身上吸取各种累积的力量,以获得意志和耐心。 我已经开始适应由这种人类共同的罪恶所创建的条件,尽管看起来很奇怪,当突 然间,非常缓慢地(s-l-o-w-l-y)和非常不显眼地(u-n-o-b-t-r-u-s-i-v-e-l-y)出 现了俄罗斯革命夫人。 这位德高望重的女士虽然还没有站稳脚跟,但立刻就在我这可怜的肉体里播下了 这种伤害和后果,很快它的每一个原子都畏缩起来,不能得到甚至一刻的安宁。 几个月慢慢流过;似乎几个世纪过去了;我的外部世界已经开始喘息;然而,同 时,在我内在世界中永远对立的因素所产生的活力却增加至最高程度。 在这种内在活跃的状态下,我没有考虑未来的前景,就开始行动起来。 对我的这肉体来说,这又一次开始了一系列的“杂耍”,这对人的体格来说是不同 寻常的。 我立刻开始了一段旅程,又一次穿越了不可逾越的地方,这一次是在高加索山脉, 当然,像通常在这样的旅途中所遭遇的那样,频繁的饥饿和寒冷,加上对我身边 的人不断的焦虑,无论是那些留在后面混乱中的人,还是和我在一起的人。当时, 一方面,一个痢疾以一种恶化的形式开始,另一方面,又复发了一种已被认为完

全治愈的叫做“zhaba”(心绞痛)的老病。 在此之后,几个月的艰苦条件的生活,然后从一个国家旅行到另一个国家旅行, 除了其他的事情,以仍然不可避免地需要不断地“保持警惕”,所以我和任何一个 年轻人都不能陪我,到目前为止,他们(指年轻人)还没有尝过人类生活的“美 味”,应该成为了当时欧洲共同的“政治精神错乱”的牺牲品。后来:为学院组织了 两年不断的心理生理活动,这次在法国。 此时,在我漫长而不同寻常的一生中,反复无常和任性的命运对我耍了一个卑鄙 的花招。 到这时已经变得很清楚,一方面,我在前俄罗斯国家里所拥有的一切物质资源毫 无例外地永远消失了,另一方面,如果三个月内我没有至少一“冷静的(cool)” 百万法郎,我也会永远爬上烟囱。 在我这不幸的肉体里,已经疲劳至极限,特别是通过在过去两年的艰苦工作,由 于这两个“惊奇”,我的精神活动增加至如此比例,以至于在我的大脑腔里几乎没 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它。 由于某种奇迹或其他,我的头骨没有破裂,因此,我决定冒险旅行去美国,和许 多人中的大部分像我自己一样对当地的语言一窍不通,口袋里也没有一分钱。 然后,作为最后的一条和弦,去结束这一切,我的这撞坏的肉体——它在它的存 在中从它的过去的生命中,已经有了先前列举的痕迹——我从美国回到欧洲一个 月后,连同一辆时速 90 公里的汽车撞上了一棵非常粗大的树。 从这样一场“散步(promenade)”,我发现我还没有完全被摧毁,几个月后,不 幸的是,我的意识带着它以前的一切特性进入我的完全残缺不全的身体发挥充分 威力恢复过来。 在这之后,很快就明确出现和变得清晰的是两个如下明显的事实: 第一个事实在于,在过去的三年里,作为实现我内在世界的第二个主要目标的可 能性的一种手段,我最后或多或少已作了充分的准备,但由于我个人参与的长期 停顿,这些准备一定必然会消失。 第二个在于,如果由车祸对我肉体造成的伤害能够得到修复,无论如何它根本不 会很快修复。 当这两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对我变得相当清楚时,在已经被身体受苦包裹的范围 内,在我里面也开始了精神受苦。 到这时,我已经可以在房子里走动了,甚至可以坐汽车了,当然,总是经由某人 的帮助。 以便不让我身边的人挂念我,我试着在一切表面上平静,在内心,在这两种痛苦 的伴随下,思考,思考,思考关于我的处境。 就在这些思考期间,在我里面产生了第二种一系列精神上的痛苦。 也就是说:我意识到,经过几天不被人注意的观察,清楚确定的事实是,我由衷 深爱的妻子得了可怕的病,由于我的特殊治疗的暂停,以及她在我生病期间照顾 我时忽略了自己,如此忽视以至于到这时已经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治愈她的可 能性。 除此之外,治疗我母亲的医生们,他们以老朋友的身份来看我,经常对我提及她 的慢性肝病变得越来越严重。 我有意把这第二系列精神痛苦的原因抛在脑后,因为我清楚地明白我的无助。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有意地集中在我的第一个系列的道德痛苦的原因,以及忍受它 们的后果上,为了不经历第二个系列的痛苦。

就在那时,经过许多天非常积极和认真的精神活动,我决定用于我的目标,在我 的状况下,唯一的方法是对我敞开。 我决定把我内在世界的所有功能都投入到最后,以某种方法,我可能会以某种阐 释的形式,为了人类的福利,阐述我所阐明的所有材料的本质。 带着这个决定,就在我开始口述的同一天。这是 1925 年 1 月 1 日。 我说“口述”是因为一开始我仍如此虚弱以至于我只能口述,不能自己写。 从这一刻起,带着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也仍在继续的第二系列的频繁痛苦,我 写啊写,进行更改,再写。 从一开始,为了向我自己阐明我的阐述思想的逻辑联系和后续发展,我使它成为 一种习惯在晚上,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旅行中,经常当着别人的面听别人大声朗 读我草写的作品。 这些其他人常常要么是我创立的学院以前的学生,他们仍和我在一起;要么仅仅 是我在旅行中偶然遇到的来自不同国家的我的思想的旧追随者,要么就是按照一 种旧习惯定期继续来看望我的人。 在当时我的情况,如前所述,我已经在 9 月份里为自己证实和明确地阐述过,从 那以后,我不断地细想这个问题,结果是最终在 11 月 6 日,我做出了如下提及 的绝对的决定。 所以现在,在我解释了所有这些之后,我认为任何读者已经可以很容易地向他自 己描述当时对我产生的怎样的一种困境,当时以难以想象的困难和准备好快乐地 死去在为几乎三年的工作之后,毫无疑问,我确实清楚地知道,在我的这些作品 中,那些不了解我的人完全无法理解什么。 我是在 1927 年 11 月 6 日做出我绝对的决定,包括如下: 在我共同存在中调动一切能力和可能性,包括那些个人获得的和那些继承的,直 到下一个新年到来的时刻,那时刻是我出现在上帝的地球上的时刻,去发现一些 可能的方法从这样一种情况中令人满意地出现。 如果无法发现这方法,那么,在旧年的最后一天的晚上,开始摧毁我所有的作品, 计算时间,以便在午夜与最后一页一起,也摧毁我自己。 从那天起,我就像以前一样,当表面上努力生活和工作,以便我的不寻常的状态 不让我周围的人注意到,我导引我的思想只集中在这个问题上,即如何摆脱我的 绝望处境。 由于我对这个问题的有意的精神活动是非常强烈的,在一或两天内,所有在我里 面发生的想法也自动地开始与这个问题完全有关地流动。 时间继续……圣诞节假日接近了。 在这样的思考中好反省始终被吞噬着,我显然变得更瘦和更虚弱,而且,除此之 外,由于某种原因,在我里面开始重新出现我多年前患过的以前小病的后果。 我记得很清楚,在那段期间里,有一次,由于当一辆汽车在比利牛斯山里的一条 冰川通道上刚刚完成了一次危险的下行,当我的身体疲劳至筋疲力竭,坐在一家 咖啡馆的偏狭的小洞里,我自责地问自己如下问题: “那么,我现在究竟需要做些什么呢?首先,我自己对我的作品完全满意,第二, 为其传播可能创造完全相应的条件吗?” 对于这个具体的问题,我,在喝了很多杯当地的叫作阿马尼亚克酒的“喜悦”之 后,又做了足够长时间的严肃精神活动之后,为自己阐述了以下答案: 只有实现三个明确的目标,才能实现这两个完全令人满意的愿望。 首先,我重新改写了我所有的阐述,而以一种我现在已经理解的新的形式。

其次,与此平行的是,我所研究的,并且从各个方面都向自己阐明了一些细节, 对我来说,关于人类共同心智的问题仍晦涩和非常深奥,并利用这些信息来发展 我的写作。 第三,在这段期间内,当我履行了所有这一切时,就也许有可能更新我的肉体和 我的精神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至于当我的作品完成后,我可以用我年轻时所特有 的精力和毅力来亲自指导它们的传播。 那同一天,当继续我的旅程,并全神贯注于我的幻想的思想中的时候,顺便说一 下,我计算过,为了研究上面提到的人类共同心智的晦涩数据,并为了以一种新 的形式阐述我的作品,将需要至少大约七年。 在这里发表评论不会有什么不妥,关于我对这七年期间的估计,在我里面甚至产 生了一种自嘲的感觉,带着这样一种感觉我想到如下: 如果我真的多活了七年并在这段期间里完成了我所提到的一切,难道不奇怪吗? 如果这实际上发生了,那么,除了完成其他的一切,我将拥有一个或多个极好的 和非凡的例子对于由“七重”基本宇宙法则所产生的结果出现的合乎法则的一个 彻底地实用性证明,那条法则是由我在我的著作中以充分的细节从理论上解释 的。 圣诞节的前一天,我已经非常疲惫,疲惫不堪到极点,这是由于不断的积极思考 和不停的驾车,返回在枫丹白露的我家。 下车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去躺在床上,而是相反去了花园,希望也许在那 里的宁静中,在熟悉而舒适的环境的影响下,我可以放松一点。 沿着一条路蹒跚一小段距离,因为我累了,我便在我来的第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在我写作的第一年里,我碰巧坐在我习惯经常坐着工作的那条长凳上。 在那个时候,我经常惯于来到并坐在这条长凳上,在我的每一边,两个亲近的人, 唯一接近我内在世界的人。 她们中一个是被我总是崇拜的我的老母亲,另一个是我唯一的和由衷深爱的妻 子。 现在,这两个唯一离我内在世界最接近的女人,永远平静地并排躺在一个墓地里, 这对她们来说以及对我来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里。 首先死于一种长期肝病的是我的母亲;几个月后,从这最可怕的当代灾祸,癌症, 带走了我的妻子。 顺便说一句,法国这个国家,是唯一离我最近的那两个人最后的安息之所,但其 确实与我的本性完全不同,保留在我的感情中,只由于这,好像它是我的故土。 因此,当我坐在这张长凳上,几乎机械地观察着熟悉的环境,在我里面,通过想 法的联想,开始回忆起我在这同一地方的不同经历。 突然回忆起来,我仿佛在现实中看到了一幅画面,这是我从积极的精神活动中短 暂休息期间经常看到的。 也就是说,从我左边的一幅画面里,在两只孔雀、一只猫和一只狗的陪伴下,我 难忘的老母亲慢慢地沿着路散步着。 这时候,不可能不评论我的母亲和提到的动物之间的关系,因为这在当代人的生 活中确实是不寻常的。 这四只性情不同的动物,在我母亲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预先知道了,并聚集在她 家门口,它们会等待她的出现,然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非常“安祥”地陪着 她。 猫总是走在前面,两只孔雀在旁边,狗在后面。

通常,当我的母亲离开她的家,也就是所谓的“Le Paradou”,朝我的方向走去的 时候,我妻子会从名为“Le Prieure”的房子走过来。 两个人都在一根棍子的帮助下走路,两人都驼背。 必须承认,第一个弯着腰的身影对我的触动并不大,因为我认为并接受这是每一 个受人尊敬年龄的人的正常命运。 但面对第二个人的弯腰驼背的姿势,我完全无法调和我自己;每当我注意到它的 时候,在我里面就产生一种反抗的感觉,我的心就像一匹突然停止的马一样重击。 因为仅十八年前的一件琐事,由于这个现在驼背和黄脸的女人,她偶然出现在圣 彼得堡正在举行颁发美丽奖的地方,著名的莉娜·卡瓦列里(Lena Cavalieri),当 时正值她的青春年华,被夺去了一等奖。 继续坐在长凳上,也继续不妨碍关于与这个地方有关的那两个对我来说很珍贵的 女人的思绪的自动流动,在我自身中我记得并再次非常强烈地体会到,当她们互 相交谈时,我不止一次地体会到那种被深深触动的确切感觉。 我记得如何常常发生的她们会坐在我身边,一个坐在我的右边,另一个坐在我的 左边,几乎碰到我,如此固定以至于虽然非常安静,以免妨碍我,但有时当我俯 身专心工作时,她们会在我背后彼此窃窃私语。 她们的窃窃私语和她们对彼此的彻底了解总是使我感到深深的触动。 事实是,我母亲对我妻子说的语言一个字也不懂,反过来,我妻子也不懂我母亲 说的语言。 尽管如此,她们不仅非常自由地交换了她们的普通意见,而且在一段很短的时间 内就把她们所有的奇特经历和生平事迹都告诉了彼此。 由于这种向心力(centrigravital)之爱的共同目标,通过她们很快就编造出一种 非常独特的独立方言,由许多不同的语言组成。 当仍在我里面继续体验着刚才提到的那种感觉的时候,在最后几天的自我反省 中,我的思想再次不引人注意地转移到了折磨我的主题上。 再次想着这件事,我站起来要回家,事实上已经开始变得相当冷了。 走了几步之后,在我的脑海里突然意识到自身,经过仅一会儿的对抗后,我非常 清楚地确定: 在我从事写作这一最伟大的职业期间,我的劳动能力和它的生产力的质量总是依 赖于以我积极的自动——也就是说,被动——的精神活动确定的时间长度和严重 性的结果,对我来说,关于这两个离我最近的女人的痛苦体验在我身上发生。 因为已经从一开始,当我身体上完全无助的时候,毫无疑问地确信她们的健康和 她们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无望,我着手处理我的作品。从那时起,开始这样发生: 我对于写作问题的积极的精神活动一稍微减弱,我的存在的所有精神化部分就立 即开始在我里面联想只有关她们。 因为关于她们的每一种联想总是引起痛苦的过程——所以我,为了不体验这个不 愉快的过程,立即把自己埋在写作的问题中。 这里有必要承认我的痛苦主要是为了我的妻子。 在这,正如我现在所理解的那样,可以这么说我的“不能缓和的反抗” 反对随意 的不公正,任性的命运扮演了一种重要的角色。 问题是,当时很多人都认为我是在那时(也许甚至现在仍然是,我不知道)世上唯 一能够完全治愈她这种病的人,然而,在那给定的时间,因为我自己的病,我不 能这样做。 我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沉着泰然自若,如果愿意的话,每一个读者只要读我的作品

关于“振动的法则”主题的一章,就知道事出有因并充分理解。 就这样,带着混乱的情感和狂热的思想,好像烂醉似的摇摆,我不知怎么地从公 园走到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没有脱衣服,我躺在我的床上,与所有习惯相反,立即睡着了并睡了一 整夜。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昨天晚上所做的证实又自行忆起。 我再一次开始记起这些事情并比较它们。 这一次,毫无疑问,我再次确定在我写作的前三年期间,我的劳动能力,以及我 的生产力,在现实中始终在它的持续时间里严格地与我的意识和代表我的母亲和 我的妻子在我里面所进行的痛苦之间的可以这么说“接触程度”的时间长度和质 量相一致。 在当时我的劳动能力确实是惊人的,因为我写和重写了至少 1 万公斤的纸,触及 了几乎所有可能在人类一般心理状态中出现的问题。 在这时,我以一个清新的头脑,确立这样一个严重困惑我的事实。 它严重困惑我是因为我已经知道,而且之前毫无疑问地确信,由于我自己多方面 的经验,尽管实现任何自我强加的目标是可能的,但这只能唯一通过有意识的受 苦才能做到。 无论如何,用这样一种客观的可能性来解释我的情况是完全不可能的。 这是不可能解释的,因为在这特例中,我无意识地受苦,而这个过程在我里面自 动进行的,依照我的典型性(或特征),以及相应的精神因素在其中的偶然结晶。 今晨在我的生命中产生的兴趣是如此强烈,以致于占有我的“生命-渴望”——不惜 任何代价从我的困境中找到一条出路——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现一种不可征 服的欲望,去获悉因此的理由。 也就是说,去获悉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受苦的为什么和以何种方式能够帮助增强我 的劳动能力。 从在我内在发生的“内在世界革命”给我的仁慈的结果是,从那一刻起,我可以自 由地,不受局部情感的影响,再次以我惯常的方式思考。 我的这样的精神活动的总体导致这样,在晚上当看着孩子们围着圣诞树和他们自 然的欢乐的时候,突然间,好像自动地,在我里面产生了一种信念,即,通过内 在世界的斗争的力量,完全有可能完成对我来说不可缺少的所有三项任务。也就 是说,在每个人身上产生的那些力量,都是由于他的意识和他的本性的自动体验 之间不断的摩擦而产生的。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刚才提到的信念,我的整个存在都充满了好像经由某种奇 异的,迄今从未体验过的喜悦之情。 与此同时,对我来说在没有任何操纵的情况下,在我里面自行出现了可以这么说 “记住自己”的感觉,也属于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活力。 当孩子们的节日结束时,我立刻回到我的房间并把自己锁在里面,当然是做了充 足供应咖啡的准备安排,然后开始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就在那同一天晚上,经过一段持续很久的思想比较,我决定如下: 从一开始,从一月一日起,我就开始重新制定出我为阐述所构思的一切,只用我 清醒状态的一半时间致力于它。 直到 4 月 23 日,也就是我的命名日,把我清醒状态的整段时间的后半部分,专 门致力于阐明计划的可能方式,并致力于为以后的后续实行规划一个大致的计 划。

从 1 月 1 日开始,我开始不像以前整天工作,而只在早上和晚上的确定时间, 奉献剩下的时间要么是给一些我尊敬的朋友写信询问,要么是在我的脑海中思考 和计算一般计划的不同细节,根据我已经阐明的一切,以及按照我所知道的心理 和生理法则。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在这些精神活动期间我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让我明白了在那 里我决定不为我未来所有的外部生活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而是每三个月制定一 个。 每三个月一次,我就要把自己带入一种所谓的“全中心平衡”状态,在这种状态下, 根据在当时周围的生活存在条件,也根据概率理论可能出现的那些情况,为接下 来的三个月做一个全面详细的计划。 在我的命名日前夕,根据我在这段时间里所做的一切推断,也由于来自我的一个 最年长的朋友,一个非常受人尊敬的人的一些明智的建议,我终于决定如下: 与我每三个月将构成的详细计划的完成并行的是,从我的命名日开始进行到生命 的必然,去连续履行以下三个任务: 第一:总是,在实现的开始以及多次在行动期间,人为地在我自己体内刺激以下 三种冲动: 为第一个目的,即,为写作,去在我自己体内唤醒 “毅力”的冲动;为第二个, 即,为研究人类共同心智的根深蒂固的细节——“耐心”的冲动;为第三个,即, 为我的有机体的恢复——由自动体验产生的“受苦”。 第二:无论谁是我为了生意、贸易或任何其他目的而将要遇到的,不管一个老的 或新的熟人,无论他的社会身份可能会如何,我必须立即发现他的“最敏感的鸡 眼”,并用力“压”它。 第三:对我的肉体不去拒绝任何东西,尤其就食物而言;同时,在满足自己和在 消化期间,总是要在自己体内激起不少于十五分钟的怜悯之情,想起那些没有办 法吃这样食物的其他人。 这三个刚刚列举出来的“意志任务”,适时提及,其作为我所有意图活动的指导性 原点,由我结合起来,以便同时实现几个完全不同的目标。 虽然这三种不同的目标也将在本书的下文同其他一起加以澄清,我希望在这里已 经说过,在它们的组成中,在我的精神活动中对一个小事实的证实起了很大的作 用。 也就是说,有一次我在反思关于人的神经系统的构造和功能时,顺便提一下,我 记得并进一步思考,非常明确地确立如下: 在车祸之后我的可以这么说“大病”的第二阶段期间,也就是,当我意识恢复的时 候,当我的身体仍然无助的时候,当不同的朋友来看我的时候,当时,不管是他 们对我说话还是只是留在周围,在他们离开后的几个小时里,我感觉非常糟糕。 他们在现实中的真诚同情,每次都在我心中产生可以如下表达的想法:“来吧, 把我像吸血鬼一样吸出来,然后离开。” 所以,在决定了这个计划之后,我在开始实现我为无尽的履行所想到的一切的实 践之前,在我自己的本质面前宣誓。 这是新历 1928 年 5 月 6 日的晚上。 在所谓的“众多绦虫的同时和解”之后,通常在这一天在我家,我又把自己锁在我 的房间里,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自己带入一种适当的状态,对这种情况我的第 一次庄严地发誓。 顺便提一下,在这里提一下是明智的,在我的这命名日,因为由我身边的一个人

对我所做出的某种行动,我决定实现如下: 在未来,假借不同的相称的理由,从我的视线中移除了所有那些通过这个或那个 让我的生活太舒适的人。 在这七年期间,我,为了使我当时构成的目标的达到成为可能,在我的内在世界 和外部世界范围内,必然地执行了许多不同期间的特殊“意志任务”。 我强加给他们,改变,再改变,或者完全抛弃他们,一方面,总是根据我日常生 活中已经出现的或预期的情况,另一方面,总是根据在我里面产生的与写作有关 的新的想法和对未来的新的渴望。 今天是新历 1935 年 4 月 2 日;我有意将所有自我强加的目标和“意志任务”引入 生活,以达到上述三个基本目标的可能性,最后期限将在这同一年的旧历 4 月 23 日到来。 在这段期间里,由于我“浮躁的把戏”,在人们的生活中真的很不寻常,我超出令 人满意地完成了如下: 首先,把三本小册子“吹”成可观的十卷。 其次,不仅从各个方面了解了人类共同心智的不同的根深蒂固的细节,其在我的 一生中都被我怀疑和激起我的兴趣,而且出乎意料地证实,许多这样的“佳肴”, 我敢说,如果 Beelzebub 先生知道了它们,我就会在我第一系列作品的最后一章, 甚至在他的蹄子上,长出下一个我所提到的那些角。 第三,我的健康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如你所见,我不仅活着并写了这样一本已经 极端古怪的书,而且还打算比我所有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有意识的敌人活得长。 所有三个目标,七年前自我强加的,我料想我去年已经实现了,但我决定继续完 成不同的“意志任务”,直到七年的期间的终结,由于三个以下原因: 首先,去年我对我的第三个基本目标的完成程度并不完全满意;换句话说,在天 气变化期间,我仍然感到相当严重的风湿病。 第二个原因在于这,即,由于在最近这几年里发生 的关于地球的宇宙法则" solioonensius "周期性的最大运作,我发现我的作品出版仍不合时宜(或过早) 。 关于刚才提到的宇宙法则,我认为有必要在这里说如下: 关于这一条法则单独的名字,当仍非常年轻的时候,第一次碰巧从某一份非常古 老的亚美尼亚纸莎草纸上得知,多年以后,在我研究也是完全偶然地来到了我手 里的所谓的“沙前埃及地图”期间,我意外理清了这法则的细节。 我似乎在我的第一个系列的第二本书中在名为“俄罗斯”一章提到了来自我理清 的关于“solioonensius”法则的全部内容的零碎的东西。 至于第三个原因,有必要为它的阐明说的是首先如下: 我现在正在写的这本书(最初打算是作为)是我的第三系列作品的最后一本书,将 会被出版。第一次的开始和结束,已经在很久以前就以我完全满意的一种形式完 成了。 在这本书中,我在我的文学活动的第三年结束时开始工作,只是不时工作于它, 并在三年内完成了它。尽管事实是为了这样一本如它可以被称为“概述结论性” 书的作品我不得不投入大量的劳动、不愉快的体验和金钱等等,然而,几乎就在 我最终完成它时的那一天,我被迫把我多年来的所有这些单调乏味的作品全部毁 掉。 我被迫毁掉不仅这本书本身,而且一切为其本质的精神的肯定而准备的东西。 就在这段期间里,当我写完这本“结论性”书作品的时候,我通常的精神活动,即 主动和被动,两者的运作以不寻常的强度紧张地进行着。

以我的主动的精神活动,我把所谓的"最后的润色"放在了这本书的内容上这对我 作品的整个总体性是如此重要,而被动的精神活动则专注于那同样材料的转化, 这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能帮助我在目前拥有理想的健康状态。 因此,就在那时,当不断的精神活动强度中履行我的各种各样的意志任务时,我 开始注意到在我自己的内在世界中以及在其他人中的许多我以前不知道的特性。 当我开始为我自己的信念从统计学上去核实这些意外注意到的特性并去确定它 们的事实的真相时,然后我发现我在这最后一本书中所写的一切对于我预先考虑 的目标来说完全毫无价值。 因此,由于这,第三个原因就在于这,即为这个预定的目标是有必要写一本内容 全新的新书。 刚刚写到关于出版这本书,我现在必须,不管愿不愿意,谈一些事关于我为实现 自己设定的目标的可能性所应用的某一措施,为了清楚地解释,将需要我在这里 增加并引用所有如下: 我将不得不引用所有的语言公式来说明最近通过被他们称为“放射线照相术”、 “telepathy(心灵感应)”、“telepesi(心电感应)”等方法已经为当代人们所熟知 的特殊性和法则,并全面地介绍白和黑魔法的全部科学。 由于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因此我将限制自己说如下: 三年前,当有三个非常严肃的事实同时出现,妨碍了我的工作,而且用通常的方 法无法克服,除了在人们的生活中不寻常的其他措施,为了征服这些“不速之客”, 我当时还写了一本小册子,标题是《即将到来的善的先驱(The Herald of Coming Good) 》。 我特别为某些人写了这小册子,他们已经长期以来被认为是我理念的追随者,或 者,在我创办的这个学院存在期间,他们作为在它的一个或另一个分支机构里的 学生。 这本小册子用九种语言印刷,每种语言一千份。 虽然当时采取了每一种措施来防止它落入那些还不认识我的人手中,但这并没有 完全实现,现在,只到几百份复印本的数量,不幸的是,正如所说的,“从一只 手传到另一只手。” 因此,考虑到这一点,我认为我有责任,为了有可能实现我的第三个基本目标, 也为了完全满意,在此提出以下建议: 如果你还没有读过这本名为《即将到来的善的先驱》的书,那么感谢这种情况, 不要读它。 在这里也说出来不会错,为了有可能实现我的第三个基本目标,也为了完全满意, 我在过去一年甚至停止了写作。 不仅是有意停止写作,而且甚至在过去的一年里,总是在尽可能的范围里,当然 是怀着一种非常巨大的内心斗争,不容许我内心进行有任何积极的精神活动。 我采取了这样一种真正的“野蛮的”措施,以便使在我身上自动体验受苦的进行, 主要是依靠这种受苦,我实现了我的这一目标,应该更有成效地在我身上实现。 甚至我安排的最后一次去美国之旅也主要是为了获得这种生产能力。 这是因为事实是在可怕的车祸发生我身上后,我只和美国人混在一起,因此,我 在过去十年中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在那里,鉴于此,我可以不倚靠任何特别措施, 总是很容易让我拥有各种各样的肥沃土壤和不同程度的生机勃勃的土壤,以便播 种神圣的种子,为我的存在萌发善行的因素。 尽管我在过去七年里运用到生活中的所有奇怪的意志任务和最初的原则,如前所

述,在这本书的后续文本中阐明,然而,在我心中满溢的钦佩和感激之情,在初 始章节中,吩咐这里我的所有人都评论一下我对外在生活的原则,这一原则对我 来说出乎意料地成为了,可以这么说,“取之不尽的源泉”。 我指的是已经提到过的原则,我以此为特征用言语去“按我遇到的每个人的最敏 感的鸡眼”。 由于这一原则,其对我来说证明是工作奇迹,为我的主要目标,也就是为我的再 生,除了总是并到处都有丰富的材料之外,我也仅由于它,每一个遇见我的人都 受到了这样的影响,以致于他自己,无论如何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努力,就好像以 极大满意和完全准备就绪,带着极大的庄严摘下由他的爸爸和妈妈给予他的面 具;由于这一点,我立刻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容易的可能性,可以从容不迫地 和静静地饱览他的内在世界包含的东西,不仅有人类特有的偶然幸存下来的有价 值的数据,而且有来自他完全反常的所谓“教育”积累起来的所有令人作呕的污 秽。 对我来说,这神圣的原则,也只有这一点,使我能够辨别和理解人类灵魂的最终 那些深深隐藏的细微差别,这些细微差别在我的一生中都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归功于它,而且只有它。 我拥有如此“内在财富”,从客观意义上说,它的价值是人脑所能想象的所有金钱 的许多倍,诸如,例如,全部财产都归所谓的“纽约五到十个女继承人”所有,加 上法国农民囤积的全部现金。 无论如何,关于我所获得的内在财富的意义和价值,我也会在这最后一本书的结 尾详细解释。 其间,为了赞扬这一原则,我要说的是,由于它,我毫无例外地失去了所有我所 拥有的人们所说的财富。 由于此,我不仅失去了我所拥有的财富,而且失去了所有所谓的“朋友”,甚至可 以说是“被嫉妒的特权”——总而言之,所有这一切,由于此只有我几年前被许多 人认为不仅仅是“狗尾巴”,而是当代生活中第一流的“王牌”之一。 尽管所有这一切,我,今天,当我写下这些行时,当我的日常生活的周围条件— —由于我在生活中顽固地执行我自己设置的任务,其中包括我的这个原则,增长 的遵守法则(law-abidingly)越来越糟——已经进行得如此远,以至于我甚至无 法想象我将如何度过难关,用我所有的生命祝福这一原则。 关于今天对我造成的日常生活的情况,我也将一定在本书的结尾解释,当然,如 果我能以某种方式成功继续再多一个月的话。 然后,我还将解释为什么我使用“增长的遵守法则(law-abidingly)更糟”这一说法。 我将一定解释它,因为在这一切之中,不仅有许多有益的东西,而且还有许多如 此滑稽的东西,如果所有的智慧都聚在一起,蓄意去想出它,他们可能甚至连十 分之一的它都想不出来。 在表达了我对获得内在财富这一原则的感激之后,我现在必须相当公正地和诚实 地提出这个问题...这是如此吗? 我所发明的这个原则,在日常生活的所有其他环境条件下,也能成为如此一种活 跃的因素吗? 坦率地说,根据我潜意识的看法,我必须说……不。 只有由于普遍的物质危机,这才可能发生。 因此,我必须对这样一种普遍的人类不幸表示我的感谢。 既然那样做会相当尴尬,因此我将保留以前的意见。

现在,在半开玩笑地表达我对我现在拥有的内在财富这一不确定因素的感激时, 我记得靠近于我的有很多活着的人,因为我提到的自利(egoistic)的理念,肯定 有过很多失望。 在这些甘愿或不情愿没有一种非常“甜蜜”生活的人当中,有许多在血统上和精神 上真正靠近我的人。 在 结 束我 的 第三 系列 作 品的 这 一章 时, 我 几乎 是在 我 相继 实现 我 的 自利 (egoistical)目标的前夕,向所有那些靠近我的人讲话,将只谈关于在我内在世 界中形成的两个“实质因素”。 第一个,形成于我还在幼年时的生命中,它是我信念的主宰者,可以如下表述: “当一个人能成为一个完全的自利者(egoist)的时候,直到那时对他最近的人他 才可能成为一名好的利他者(altruist)。” 第二个是在我开始实现我七年任务的三个目标两年后在我里面形成的。 当集中忙于打算出版的书的时候,在遵守法则(law abidingly)的条件下出现不 幸,当我注意到由于我对我的自利理念的追求,那些亲近我的人变得越来越糟, 我从父亲那里学来的一种技巧一次将我带入了一种精神状态,通过自我暗示,在 我的存在中结晶了这个精神因素,根据以下假设: 如果我能实现自己强加的目标,并应该仍幸存,那么我就会以一种明确的计划生 活,如下: 我所有清醒状态的三分之一时间都将致力于我自己身体的快乐;第二个三分之 一,专有地给到那时保持与我亲近的那些人,无论是在精神上的,还是在血统上 的;第三部分给科学,也就是,给全人类。 因此现在,在这介绍性章节中所阐明的一切之后,我建议,而且非常真诚地,所 有我的读者,无论是那些认识我的人还是那些不认识我的人,以及所有我亲爱的 朋友和同样亲爱的“敌人”,去试着正确理解这篇文章的本质,我的最后一本书, 尤其是结论性章节的本质。 在我最后一本书的结论性章节,我打算命名“人的内在世界和外在世界”并在其中 解释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人的精神活动中是不寻常的,而且无论如何,是所有 问题中最突出的问题,从这些问题的总体来看,几乎都跟随着我们共同生活的所 有的误解。 我非常真诚地建议你去理解它,因为,如果没有别的东西,每个人的共同存在为 在他们生活中发生的大部分无用的忧虑和道德受苦都将获得一种甚至可能是潜 意识的“抚慰者-因素”的作用。 上面我用了“敌人”这个词不是随意的,而是因为,首先,对我真正自己的最好的 朋友,也就是说,对于我的内在世界来说,尽管看起来很奇怪,从我的许多“坚 定的敌人”中出现的一些人,目前分散在世界各地;因为,第二,它可以作为我 理想的本书结论性章节的一个很好的例子,因此我将以此为例。 现在通过联想回忆起一些这样的“敌人”,这些“敌人”对我的内在世界来说尤其珍 贵,我由衷地感觉到触动,我希望,在这里已经在我最后一本书的这介绍性章节 中,为了他们的高兴或不快,去从我所知道的谚语当中引用了一些谚语,从远古 时代通过“legomonisms”传到我们时代的大众智慧谚语。 我说为了他们的高兴或不快,是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在追随哪条生命之河。 从那以后,许多时间消逝了……他们是否还停留在我对自己无情地引导他们进入 的那条生命之河流中——那股流迟早一定会落入深不可测的海洋——我不知道; 或者是否生活的诱惑,同样的遵守法则(law-abiding),把他们推入了迟早一定

会坠入深渊的流中,为进一步的退化和进化。 因此,这些大众智慧的第一条谚语如下表达:

“一个人不是去忘记善的一头猪,他也不是去记住恶的一只猫。” “第一次拒绝一个缺乏良心或考虑的人,将毁掉以前由你对他所表现的甚至成千 上万件善事的结果。” “只有那个人配做任何宗教的一名信徒,虽然他记得由某人对他所做的错事,但 不会对他表现出任何邪恶。” “只有当你学会从你现在的善或恶区分你未来的善或恶时,你才会理性。” “人的本性是这样的,即为了你的第一件礼物——他降服自身; 为了你第二件礼物——吻你的手; 为了第三件礼物——奉承; 为了第四件礼物——只是点一次他的头; 为了第五件礼物——变得太熟悉了; 为了第六件礼物——侮辱你; 为了第七件礼物——控告你,因为他没有得到足够的。” 前言 纽约哥伦布旋转 Childs(孩童)餐厅 1934 年 11 月 6 日 当我,可以这么说,在我的作品的第二系列的第三本书的最后一章“抱怨”和“吹 嘘”, 在我的“潜意识精神活动”过程中,也就是说,在我自动流动的思想中,兴 趣的重心就自行集中在这个问题上:我该如何开始我预定要写的第三系列的书, 也就是说,根据我的信念,这一系列的书注定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可以这么说 对与我相似的我们共同的父的所有创造物都具有“启发教育意义”的书;但在这 里,我必须真诚地承认,在我为自己选择了一个作家的职业之后不久,作为我那 出乎意料出现的身体状态的最相应的,当我的身体状况得到改善的同时,我清楚 地意识到,由于我个人的书面解释,将会为当代大多数人以及后代产生一种巨大 的利益,我决定通过这一系列的书有意识地与伟大的自然一起为我的产生和存在 表现我自己,主要是为了一种存在,而不仅仅是作为一种“普通的生命”,自动地 履行某种为伟大自然的普遍实现所必需的目的,而宁可作为一种确定的和有意识 的存在,公正地评价自身,并且,另外,具有全面完善和独立统一的能力。 最近这些反思的结果,结合我今天根据完成这最后提到的书时的有意识思考,带 给我绝对的决心,去开始写这“具有启发教育意义”的系列的书,描述与我最后两 次访问北美一些城市有关的事件,并以简洁的形式由我在那里对我的理念的追随 者的某一团体所发表的演讲,这在我第一次访问纽约期间的十年前就已经组织好 了。 我希望从这个描述开始,主要是因为在这些演讲中,正如我在思想中所计划它们 的那样,我决定用我的这第三和最后一个系列的作品,来介绍进人们的有意识的 生活中,可能会为一切建立起一个相应的基础;此外,由于这些演讲的出版,连 同对引起这些演讲的事件和原因的描述,我对这些事件和原因的反应都是依靠这 些明确的形式和顺序的演讲来进行的,我几乎毫无疑问,将在它们总体上,创造 一种可以说是“自动作用因素”,使来自欧洲、亚洲和美洲不同国家的两性的成千 上万的人可能免于被彻底毁灭。 在第三系列的这介绍性书中,我将揭露五次演讲的“精华”,其中四次是由我在

1930 年底和 1931 年初发表的,另一次是在 1931 年底或 1932 年初发表的。 对于我这一系列阐述的读者们,无论他们的意识程度如何可能把他们自己分等, 在我看来,除了其他事情之外,知道我的概念和本能的猜想是由什么引申而来的 是我使用的短语:“有意识地与伟大的自然一起去表现我自己”,这是不多余的。 这短语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从我脱口而出的,采取的一种形式来源于我的本能和有 意识的信念的总体,即通过这一行为,将我的这最后一系列作品公之于众,在我 看来,我能依赖履行的是一个达到负责任年龄的人的最重要的责任,它包括根据 一个人自己的个性,为子孙的利益,务必准备的一些有益的指示;此外,我可以 通过这同样的行为,尽管相当主观,来证明我过去所有的有意识的努力和有意识 的放弃各种利益的感觉是正确的,这些利益通常在当代人们的生活中是结晶的, 其对我来说总是很容易去得到的;最后,我希望,在我最后呼吸的那一刻,不带 任何可能的精神的、敏感的或本能的怀疑,去体验一个人神圣的冲动,这被古代 艾赛尼派称为“公正的自我满足”。 为了让这本书的读者以将遵循的一种“某物”在精神活动中可能产生一种更好的 定位和一种更容易的逻辑对抗,这“某物”在巴比伦文明之前就存在于地球上的 一个科学的分支中被称为“Theomathos”或被称为“为客观假设的一种活性因素”— —当然,我指的是那些读者的精神活动,他们一旦熟悉我的阐述,就会受到我的 建议的引导和密切关注——我希望首先尝试,为了他们的内在视觉,去用一种口 头描述去描绘各种信息,其总体可能会帮助他们以真实的视角来表现,并且清楚 地理解在我写作活动时间期间发生在我日常生活过程中的两种状况。 第一种情况就出现在我写作活动之初,在车祸之后,对我发生的巨大不幸,当我 为我周围人的幸福清算了所有与我以前的意识活动形式有关的一切并开始写作 时。从那时起,我开始特别避免各种会议,也避免与那些不知何故知道我的理念 自然也想与我说话以便更好地熟悉它们的人交谈。 我从我的写作活动的一开始就采取了这个措施,就是为了不去接受——或者至少 在一种较小的程度上去接受——在我对那些“纯化”的抽象问题的精神联想之上 的冲击,近年来,在与不同人的交谈中,我不得不使自己适应他们不同的理解程 度,因此,关于这些问题,我几乎获得一种自动反应。我一般不希望对日常生活 留下印象,这对我来说是不必要的,而且会妨碍我在这项我自愿强加给自己的任 务中既定的我的精神活动的节奏。 为了从那些妨碍我写作活动的外界印象中,显示出我有意的“内在隔离”, 在这 段时间里,我一次也没读过一份报纸,或甚至连一份报纸也没拿过,信件和电报 几乎也是一样的。我说“几乎”,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我确实读了 13 到 15 封信, 写了大约六或七封信,尽管我每天都收到几百封信,尤其是在第一年里。 说到对我的通信如此一种自由的态度,这是对我其中一个秘密的一种坦白,不自 觉地滑入,我也觉得有必要就关于写给我的信坦白些别的什么。这完全符合我的 基本原则,这是我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的,其用一句话来表达:“如果一个人在 狂欢,决不可因琐事而止步。”(参见“思想的唤醒”,《魔鬼讲给孙子的故事》) 在我已经提到过的车祸之后,只法国政府的代表例外,我把我的家门对所有的人 都关上了,无论是那些已经认识我的人,还是那些只听说过我并且好奇想要见我 的人——也许带着目标,正如他们大多数人所相信的那样,为他们自己查明我是 像什么样的人和我的理念是什么。当在第二年里,我特别“轰炸”了一大堆信件, 我委托我身边的一个人打开这些信而不用把它们给我,如果没有所谓的“外壳 (enclosures 或附件)”,也没有它们立即分派的任何迹象,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销

毁它们,即甚至它们的“精神世界的气味”也不会留在我的房子里,但是,如果有 外壳,那么,由于我习惯于根据英语的数字来表达自己,或者以最糟的美国英语, 用“零”来装饰它们,如下行动: 如果一个零被装饰在外壳上,那么那信就要被销毁,不留痕迹,又把那外壳给住 在我家里的孩子们当作购买的玩具;如果外壳上有两个零,信将立即交给我的私 人秘书,外壳将交给在普里埃尔值班的厨房管理人员;只有那些上面装饰有三个 或更多上述零的信是亲自交给我的。 顺便说一下,我的这种安排现今仍继续,但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说,当我完成 了我的第三系列作品的这第一本书的时候,我建议改变这一安排以这样一种方式 即所有的信件和电报无一例外地被销毁,外壳不少于四个零的交给我,那些有三 个零的给我的秘书,那些有两个零的给住在我家的孩子,所有带一个零的外壳将 被送给枫丹白露和埃文镇的贫困儿童。 现在我已经公开承认,我不仅对我的通信,而且对人,都采取了这样一种随便的 态度,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当时于不同的欧洲国家里也许都被认为是强大的和甚至 是“杰出的”,这样说是对的即如果我的意识允许我的特殊本性去表现出这样一 种“大胆”,甚至以书面形式去表达它,使它能够被每一个两条腿的呼吸的生物感 知,在理解的意义上,尽管他代表了一些几何图形,如一个“立方体”、“正方形”, 或“之字形”, 这是因为我已经成功地完成了我自己设定的任务的大部分,尽管 有各种各样的阻碍因素——无论是那些依法则产生的还是那些在我们当中由各 种各样类型产生的不幸的也具有“人”的名称的人,他们如在一个非常古老的传说 中解释的,在我们普通人当中产生和存在,通常是由自然形成的,以这样一种方 式以至于产生两个结果:首先,宇宙物质在他们呆板单调的生活(vegetation) 期间通过他们转化,而不是像他们自己所认为的那样,他们的生命作为“阴极元 素”在地球上维持着所有人类生命中的“客观的善”, 其次,构成他们共同存在的 元素在他们死亡后被转化去作为给地狱需求的耗尽产品的一种补充。 简而言之,我这种涉及与各种各样的人见面和交谈的态度,从我写作活动的第一 年起就在我的外部自动化生活过程中变得牢固地建立起来,直到我最后一次去美 国旅行前的几个月,我都不试图去改变它:也就是说,当我在我计划写的所有材 料的第一稿中完成了阐述,第一系列在它的最终形式,第二系列在它的第一个版 本和第三系列至少写了部分。 我提到的第二个事实是,虽然我在我的写作活动期间与写作问题有关的我的记忆 力变得急剧敏锐至一种特别的程度,所以,例如,我总是能够并甚至现在仍能记 得在哪里,在来自我堆满的成千上万本笔记本中的哪一本,在与另一种思想有什 么联系,一种特定的思想被表达出来并且必须以一种不同的形式重复和恰好在其 他什么地方,且能够并甚至仍能记得在我已经堆满的成千上万页笔记本中的哪一 页,在哪个句子里,在哪个单词里,我自动地写的奇怪的错误的字母,然而同时, 在这段期间里,当我不得已必须会见新人的时候,几乎没有一次单一的会面或甚 至一次单一的谈话——其以前会可靠地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在我的记 忆中留下任何根本的印象;甚至在第二天,当有时对我来说不可缺少地去记起它, 我也不能以我所有的渴望和紧张,记起关于仅前一天刚发生的会面和谈话的根本 任何事情。 但是当,由于我的阐述接近完成,我内心对写作问题的专注强度已经减弱,在我 碰巧形成于一种特殊形式的本性中获得可能性能够在不体验类似于“良心的懊 悔”的一种感觉的情况下去对生活问题产生一种兴趣,除了对那些与我在特定的

时期内在一种特定的状态下做的一个特别的誓言下为自己设定的任务相关的那 些问题,从孩提时代起,我父亲就向我指示并坚定地灌输这一状态。在这种“精 神状态”中,我开始着手第二系列作品的最后相接,当然,和之前一样继续工作, 也就是说,通常在欧洲各国旅行,主要是在法国,专门忙于各种公共场所的写作, 如餐厅、咖啡馆、“舞厅”和其他由当代道德组成的同类“寺庙”。 当从这时起,我与各种各样的人重新建立了关系,我又开始观察他们,由于我的 半释放的注意力,在我早期年轻时有意发展有一种特别的能力,其在于“不能认 同他人的外在表现”, 我开始注意到,在多次见面之后,我越来越相信,在他们 所有人的心智中,男与女相似,他们对我的理念有一些认识和兴趣,特别是在那 些已经开始尝试在实践中对他们自己做一些实验的人的心智中,应该符合于我的 理念,某些东西进行“错误”,如此明确的“全错”以至于显而易见——当然有一定 的观察知识——甚至对每个普通人来说。 这些重复的证实不仅开始警告我,而且逐渐在我的心智中唤起了“对知识的必要 渴望”,目的是了解这一事实的原因。 其结果是,在随后与这些人的会面中,为了阐明,我开始特别地观察他们,并用 间接的问题来探查更多的材料,其使我能够理解这个奇怪的,对我个人来说,悲 伤的事实的起源。 每次与这些人新的见面,甚至通过回忆起这个至今仍令人费解的事实所引起的联 想,一方面开始增加我的兴趣和对知识的渴望至这样一种表现的程度以至于它几 乎成了我的固定观念;另一方面,关于它的无意识的思想开始严重地阻碍我在我 通常的内心斗争中以我的本性合法则地拒绝服从我的意识,从而妨碍我以全部精 力集中在继续我的工作上的可能性,这工作需要最大的注意力。 但是,当我终于在 1930 年底到达纽约的时候,在第一天我碰巧发现自己在大量 美国人当中,我的理念的追随者,当我在他们中间也观察到同样的现象时,当时 这对我产生这样一种深刻的印象,反应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它引发了一阵 寒颤,类似于那些被所谓的“库什卡黄色疟疾”折磨的人。 我当时甚至“向他们的眼睛里扔灰尘”,增加我在谈话中开玩笑的惯常习惯,以便 对我周围的人隐藏我的内心状态。 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我变得更平静并经过一个快速的沉思意识到为了实现我 现在美国之旅的目标,其除了其他与财务问题有关的事情之外,对我来说有可能 去设法不利用这群人,我决定当我在那里的时候,在通过与组成这个群体的人的 个人接触阐明了所有的细节和在他们的个性中逐渐形成的这个原始的心智特性 的形状,我将尽一切可能为了根除这种由误解我的理念和一些其他我已经半推测 到的本性原因引起的邪恶,如果不是从全部,至少是从它们的大部分。 我必须坦率地承认,如果在我的内心发生了如此一种强烈的反应,为此,我这次 决定尽一切办法从各个方面去理解和阐明这种精神特性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 采取一切相应的措施,主要是对于这一群人,很早以前,由于他们在我不幸之后 的艰苦岁月中对我的态度很好,很久以前有“某种东西”在我心中逐渐形成,命令 我在某些方面把自己看作是对所有这些人负有全部义务的人。 那么,既然我的决定之后发生的事件的描述可能会向每一位读者阐明,在那些追 随我的理念的人当中,这个事实产生的原因在客观意义上是有害的,对我个人来 说,是痛苦的悲伤,为了让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错误地吸收了我理念的本质并继 续将其应用到他们自己身上,也就是说为了他们的“福利”, 我指的是那些从常 识中反映出来的数据还没有完全萎缩的人——这些数据是在人的心智中于他的

预备年龄期间形成的——也许可以停止他们声称的“自暴自弃(self-ruination 或自 我毁灭)”;此外,我在纽约两次逗留期间,我在属于这个团体的人当中,了解 了刚才提到的由我发表的五次谈话的内容——顺便说一下,我为纠正这些有害的 “通过关于我的理念的一种误解产生”的结果而采取的措施当中包括的——在我 看来,一般来说,对于每一位读者来说,也许是“真理的第一次闪现”,正如我已 经说过的,我觉得最合适把对这些事件的描述作为我的作品的“启迪系列”的这第 一本书的主题的一个基础。 1930 年 11 月 13 日,在我到达纽约的第一个晚上,是由这群人的某些成员主动 安排的——从美国人找到节约时间方式的能力来判断,这一定是“纯血统”美国人 的推测—一个让他们都能面见并亲自欢迎我的会员大会,在著名的剧院卡内基音 乐厅的一个演播室里,我受到 S 先生的邀请,一到纽约就乘轮船去了那里。 在当时,S 先生是奥瑞吉(Orage)先生的正式代理人,由于日常生活的某些条 件主要是由于我所发生的不幸,他(指奥瑞吉先生)成为我的理念在美国的第一 个和主要代表,也是这群特殊美国人的主要向导,他暂时不在英国。 那天晚上聚集在那里的大多数那些人结果是对我来说个别已知,也就是说,我要 么在以前的美国之旅期间,要么在他们去法国的旅行当他们访问 du Prieuré 庄 园期间,已经见过他们了,近年来,du Prieuré庄园一直是我的不变的居所。 我和几位随行的翻译秘书一起参加了这次特别召开的会员大会。在第一次问候和 著名的称为“握手”的“操作”期间,我注意到在他们脸上和目光里的“东西”和 我在德国、英国、土耳其和其他欧洲国家的人中注意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这些 人也莫名其妙成了我理念的追随者。当时在我里面出现了已经提到的数据,这些 数据甚至在那时之前就已经形成了,关于这些美国人和数据过了一会儿在我内心 深处引起了直截了当的决定,如果还不算太晚,就为他们的福利采取一些相应的 措施。 在“握手”和所有常见的特别在美国人当中使用的被称为“友善”的空洞词汇的交流 结束后,我请我的秘书大声朗读我第一系列作品的最后一章,这是我最近完成的, 由于他带着它并总是习惯把我当前的作品都放在他的公文包里。我这样做主要是 为了创造如此必要的条件,以便不受阻碍地观察那些在场的人。 至于我自己,坐在一个角落的一边,我开始注意地观察那些每一个在场的人,同 时在我的脑海里为进一步随后的行动草拟一个计划,对于他们所有的人,也对于 单独的每个人。 在那第一天晚上,因为天色已晚,我打断了正读到那一章中间的读者的话,对所 有在场的人说话,首先,答应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安排一篇通读,以便完成那一章, 接着建议他们应该从那天晚上在场的那些人中挑选三到四个人,请他们三天之内 和 S 先生一起来找我,共同决定所有与我在纽约逗留有关的问题。 说实在的,我做这次邀请是有预谋目的的,在和这四或五个人的亲密交谈中,当 然是间接地试探出他们,关于对我来说还不清楚的各种细节,与那天晚上在阅读 期间在我里面所产生的怀疑有关,在这种情况下的怀疑只与我的理念的这些美国 “可怜的追随者”有关。 以不容置疑的确定期待我的这一系列的阐述,正如我已经说过的,将真的有“启 发教育意义”, 也就是说,如果将只被用作在我们共同的父的那些与我自己相似 的生物中自动形成各种数据,据我的理解,这应该存在于一个真实的人身上,而 不仅仅是在人的共同存在中一般形成的这样的数据,特别是当代人,使他们相当 无意志,以每一种方式表现他们自己,仅仅像动物,完全通过他们的有机体功能

的反射,我要正确地从这个系列的开始,去同样说到这些外在的事实,对于一个 天真的读者来说,这种描述乍一看可能显得几乎是一种毫无意义的,仅仅是连续 的文字;而对于一个有思考和寻找包含在所谓的“寓言式阐述”中的意义的习惯的 人来说,在稍微强化的精神活动状态下,它们就会充满内在的意义,如果他稍微 努力“不去成为他的自动反思的一个傀儡”,他就会掌握和学习很多东西。 作为寻找和理解类似描述中内在意义的完美“展示材料”,乍一看似乎毫无意义, 表面事实是,当时晚会结束时,当我离开演播室的时候,我说的话可能有用。在 演播室安排了这次会议,美国人聚集在那里希望亲自欢迎我。 走出去,在门口停了下来,我转过身来,对他们用偶尔适合我的半开玩笑半认真 的语气,我说: “这个„收获美元的大陆‟的一半或四分之一的强大的先生和强大至极端程度的女 士... 我非常非常高兴见到你们,尽管今晚在你们“录音”辐射的有福范围里在你们 当中坐了很长时间,那里足够发展能量——也许比必需的还要多——为了实现我 的目标,为此这次我来到你们这里;然而同时来了巨大的不幸——不过,我不知 道,是你们的还是我的——不知不觉中,我又一次唤醒了我心中总是有的那种冲 动,但在我写作活动时间期间这种冲动从未起作用,也就是说,对某些人的怜悯 的冲动,他们已经达到了成年,他们各种各样的父母或导师,从这些未来的“遗 弃物”的缺乏中获利,在他们预备年龄,凭借他们自己的智慧,说服了他们,用 金钱帮助了他们,当然是以一种意大利“簿记”所预见的方式,在他们负责任的年 龄,成为“精神病医生”,在目前的案例中,是为那些在美国规模组织的“精神病院” 中象植物般生活的成年的不幸的人。 “坦率地说,我现在还不确定确切的原因在我里面再度觉醒到这种先前存在的不 良冲动;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对这些数据的反应开始逐渐显现自身是由于事实 是在阅读我第一系列作品的最后一章期间,当坐在角落里,出于无聊观察着你们 脸上的表情,我清楚地看到,在现在你们一个或另一个的额头上,突出刻着“疯 人院的候选人”。 “我说„出于无聊‟是因为这一章的内容,在这三个月里,我几乎日日夜夜地不得 不反复思考它的每一个句子,厌烦我超过你们的称为‘鲭’的鱼,我第一次逗留 这里期间,在不得不早晚吃六个月,这鱼是你们唯一有的新鲜食物。” 在此之后,给予在修道院里教过的我的声调,被称为“困惑谦卑的音调”,我补充 道: “我还不确定如果它真的是如此,或者如果它只是在我看来似乎如此,就像在一 个经历过很多„麻烦‟的人的心智中经常发生的那样。由于在无边无际的大海的波 浪上,连续六天的颠簸起伏,把高贵的法国阿马尼亚克酒的频繁引进我自己和把 同样高贵的德国“开胃小菜”引进我自己,不断地调节它的震动,今天在我里面某 物,如所说的,“似鱼的(fishy 或可疑)”。 在刚刚描述的那次意义重大的美国会议之后的三天,那里的居民会以不同的方式 来描述这些日子——那些在他们的口袋里有很多钱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去获得 它们,就像“过得一点也不单调”一样,当对于那些长期缺少这些美元的人来说, 他们会说“接近我们的最后一口气又缩短了一天”——前面提到的五位美国人由 S 先生带领来找我。 与他们交谈,谈论各种自然流动的联想,同时阐明我所需要的所有细节,这些细 节都是关于在我到达的第一天晚上阅读期间在我里面产生的怀疑,我开始如释重 负地向他们描述所有已经描述过的关于在人们的心智中产生的我的证实,我的理

念的追随者,这种奇怪的特性以及由此和当时产生的观点,简略地说一下关于我 现在来美国的原因,以及对我来说不可能把我大部分时间花在他们团体的成员身 上,我请他们避免在这些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情,当时,由于团体的一个或另一个 成员来访,以及他们的有时相当愚蠢的问题,我没有机会去写一个字。 因此,我建议他们成立一种委员会,他们自己承担起每周组织两次他们团体成员 大会的工作,在这大会我会总是试着出席;另外,还要注意,在其他日子里,任 何人都不应该通过私人拜访、信件甚至电话打扰我。 在这之后,为了节省我的时间,也为了许多其他的考虑,我们一起决定在我的公 寓里举行一次提议的会员大会,鉴于那里最大的房间极限大小,这是一种大厅, 不允许参加这些会议的人数超过五十人,对团体的其余成员来说,安排会议在卡 内基音乐厅的演播室或在其他私人房间里,在那里,没有我出席的必要,由我的 一个翻译秘书应该大声朗读所有用速记法记下问过我的问题,以及我对这些问题 的回答。 作为一个结论,我请求他们不要把那天我说的任何话告诉他们团体的任何成员, 并补充说: “根据我在这些天期间所作的观察和询问之后的推论,我深感遗憾,在我现在于 纽约逗留期间,将不得不对你们的许多同志采取各种措施为了使他们对我的理念 变得完全失望,或者使他们对于奥瑞吉先生和他的权威在这些年里在他们的个性 中结晶的信仰的消失。 第一讲

由我于 1930 年 11 月 28 日发表,每个人无一例外有进入集会的自由,我的理念 的追随者属于上述团体 我如下开始: 今天和前天,我认真地沉思我怎样才能找到这样一种适合于我的解释的方法,通 过我今天打算讲的全部内容,在接下来的两或三次会议中,为了让你们清楚地了 解一些与你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确切信息,为了给我的阐述一个模型和顺序,比 如也许可能,在由你们北美人创造的条件下——与他人的精神活动机制相比,意 义上说这是伟大的反常——有助于你们对这个确切信息的一种正常和公正的理 解。 我不得不长时间并认真地深思它,主要是因为我诚挚地希望,我现在有可能通过 我的解释给你们一些帮助,你们美国人恰好组成了这个我理念追随者的团体,在 我与你们交往的这段时间里,感谢你们对我个人的友好态度和感谢对我在遭遇不 幸后的艰苦岁月里所做的工作,就像人们为了他们有形成并现在仍然存在不断运 作的可以这么说为仁爱的“赋予生命的数据”; 此外,在同一时期,在我里面逐 渐形成了一种坚定的信念,那就是在你们所有人身上,显然是由于对报纸文学的 一种反常过度的阅读,比在其他人身上发展得更多,这个反常的精神因素在过去 的几个世纪里已经普遍成为当代人的一种不受限制的内在性而且非常明确,如它 能很容易用实验方法证明,以这样一种方式作用在人们的一般心智上有助于他们 的存在满足于表面上对所读或所听的各种新印象的吸收,而不在他们里面引起对 由此产生的任何不良后果的预感。 由于这些反思,我想我终于在我的思想中成功想出一种近似对应的阐述形式。 与此一致,所谓的“阐述的计划”,首先现在我将在你们里面唤醒并解释几个这样

的问题,如我推测,乍一看,对你们期待从我这里听到的意义上说我答应过要关 于你们的福利说的话将似乎相当不合适,然而在现实中,我认为,只有这样一种 应允的解释的连续发展的组合,才能在你们反常地构建的“精神结构”中,结晶那 些概念,我认为其的认识不仅对你们很有用,而且是绝对不可缺少的。 首先,我想让你们熟悉由我制定出的这个详细计划的两个基本要点,这个计划是 预定为依靠由我创立的为人类和谐发展学院逐步引进人们的生活中。 顺便说一下,这个学院是由我当仍在俄罗斯的时候首次创办的,在如现在所说的 “世界大战”开始前的两年,但是我不能成功地使我的这个“孩子”,就像一个人说 的,“自食其力”稳固地确立——尽管多次试图在不同其他国家建立它,但每次都 以一声“轰隆”告终,这都是由于这场战争的各种后果,伴随我的是巨大的物质 损失和努力的浪费,这几乎要求我的身体和道德力量达到超人的张力——如我已 经说过的,直到八年前,在高贵的法国。 上述详尽计划的其中一段包括一项为我的那计划的实现详细制定出的,也就是 说,一旦经济问题或多或少地在学院的主要部门和大约在那个时候已经组织的其 他部门中确立下来,也或多或少确立一种在住在提及的部门里的人们的本性中对 他们自己起作用的所谓的“理解”吸收的过程,我就会马上开始在那些已经在这些 部门中达到一定程度的人的帮助下去组织,如它在所有以前存在的秘传学校所称 的“存在和理解”那样,在亚洲、欧洲和北美大陆的每一个大城市里,在这些大城 市里,集中了给定特殊群体的大量聚集人群的利益,一种新类型的公共机构,类 似于“俱乐部”存在于当今几乎无处不在的人的普通生活中,并引入到这样一种新 类型公共机构的内部生活中——而不是在这样特别的地方给特定的一群人已经 确立的,即,他们自己的规章、原则、宗教和经济观点等,也不是已经确立的消 遣,也就是说,阅读报纸和期刊,打牌,安排舞会和化装舞会以及各种音乐会, 其一般来说,尤其是在当前,是通过“温和的参与”来进行的,而在当代大多数 人看来,这些人是“已知的”和“著名的”,在我看来,这样的人的参与主要是 由于他们的祖先和他们自己的反常生活,代表的无非是在巴比伦文明时期被指定 为“一种邪恶辐射的移动源”的一类人——那么,代替所有这些通常在类似的俱乐 部进行的,这对他们的成员的福利和他们个性的真正发展绝对给不了什么,通过 由专门为此目的而准备并从上述部门派出的人所给予的共同阅读、讲座和解释, 介绍逐步获得了解的习惯并以严格的序列,用理论信息总体的各种各样的碎片, 根据由我所建立的学院所基于的原则,即,信息的总体,每一个当代人都能理解, 在了解了这些信息之后,每个人都必须承认,即使这一切在人们的生活中还不为 人所知,同时,由它的真理作为公理,正如“当下雨时,人行道是湿的,” 所以 为了过一种适合于人类而不是适合于一种野生动物的生活,一个人需要认知的一 切可能变得真的最重要,甚至比我们呼吸的空气更不可或缺,那么然后,基于并 根据由于这样的理论信息所获得的信念,关于实现一个人自己的福利所需要的数 据的可能性以及实现这些数据的特有手段,去在实践中共同承担这一切的实现。 这些的第二点,在我看来,对你来说绝对必要去知道,包括我的推测的详细规划 和实现形式,以便在学院的主要部门确立一种或多或少平衡的生活“节奏”,根据 他们对他们自己主观内在工作获得的结果,去立即细分所有学生为三个独立的小 组,名为:第一——通俗的,外组;第二——mesoteric(中间的),中组;第三 ——秘传的,内组。 对于第一组,通俗组是属于所有那些新进入的人,以及那些还没有通过他们的主 观功绩获得属于第二组中间组的权利。

属于这第二组的学生们,中间组,根据基本计划,至今仍仅从理论上开始进入普 通人无法解决的所有问题,由于我自己和一群致力自身于探索客观真理的特别有 组织的最高当代文化的人一起进行了半个世纪的特别探索,已经由我个人阐明了 这一点。 第三组的成员,秘传组,根据同样详细的计划,不仅从理论上开始进入所有这些 问题,而且实际上,也认识为自我完善的一种真正可能性的所有方法,但当然只 是在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实验试验和验证之后在相当特殊的计划情况下。 和这第三组成员一起,恰当地说,我只是打算致力自身于寻找对每个人都已能得 到的手段并应用所有由此而学到的和为全人类的福祉而详细验证的东西。 现在我仍要,主要是为了在你们的,正如我已经说过的,“地球上从来没有如此 完全机械化的精神活动,” 形成一种近似的,正如古代有学问的心理学家称之为, 我未来解释的“对逻辑对抗的连接基础”,而且为了让你们能够已经,尽管是近似 地,如所述, “猜”我为什么只提到这两点以及它们可能与我关于你们福利的未 来预期解释有什么关系,我甚至发现按照之前在我脑海中构成的不可缺少的同样 连续组合的解释,在谈到与你们有一种直接关系的什么之前,我想说,或者最好 是承认,在几个非常明确的所谓的“主动因素”当中逐渐结晶于我的“主观性”中, 由于在上述计划于生活中的规划和应用期间里多次重复的集中的、不太愉快的体 验,有两种这样的因素,其总是当作为合法则原因的一种结果时,几乎每次都会 在精神和情感的联想和体验中引起一种“辛酸(bitterness)”的感觉,而这种感觉 不是毫无困难地被吸收的。 这些“主动精神因素”中的第一个,其甚至直到现在还经常使我失去活力,正是在 我制定出这个计划的时候,由于我的意识和我的本性的自身之间的一场不懈的斗 争,在我里面形成了它本身。 我必须告诉你们,很多年前,在这个学院组织之前,当我详细计划和制定出这个 计划的时候,我不仅必须关于几个问题向那些可敬而公正的人征求意见和指导, 从那些人当中我最终有幸在我的生活过程中遇到,顺便说一下,与存在于人们之 中在人类生活已建立的限度的合法则之上的观点相反,他们已经战胜了他们的两 个世纪的存在,其中一些人大胆地足以希望甚至能超过第三个世纪,而且,关于 几个特殊的问题,我不得不经常请教各种各样一点也不卓越的人,尽管他们属于 当代生活中在某些观念上的许多权威,关于这些问题同时,通常与这类型的当代 人一样,这些人被彻底“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如此“美丽的性质”,如“自负”、 “虚荣”、“野心”、“奉承”等等。 事实是在那时,我以非常极大的内在努力,就像一个人说的,“去体验”和在我的 外部关系中去处理它,为在我里面形成提及的“主动性因素”的第一种构成的主要 数据。 在我身体条件适合最终在法国定居后的第二年里,第二种提及的“心理因素”已经 在欧洲大陆形成了其自身,正如我已经说过的,或多或少是有利的,并开始按照 前面提到的制定出的计划工作;而这一因素的形成是由于在那时与我接触的几个 人在以下我的活动情况中的“自我满足”的结果。 尽管从我抵达欧洲的第一天起,我就不可避免地需要奉献不少于一半我的身体和 精神力量,以管理一段时间前造成的巨大财务危机,由于俄罗斯掌权者的“可耻 的愚蠢”, 尽管如此,我不得不把剩下的另一半时间奉献给这七十个学生的理论 诠释和实践教学,他们是专门为下一年在欧洲和美国各地被期望举行的演示可以 说是说明性的材料而准备的,带着展示我的新理念在生活中的应用成果的目标,

然而,我还是成功地指导了我的工作,所以,通过在法国学院存在的第二年的开 始,数据已经在我里面和所有与我接触的人身上形成,他们或多或少都在我的指 导流中,为了一个强大的信念很快就有可能在实践中也实现我提到的详细计划中 所解释的那两点,也就是说:去分类所有住在学院里的学生分为三个单独的组, 开始以每一个组之前所预见的“理论”和“实践”研究,同时,在感兴趣的人大量集 聚的地方组织上述一种新类型的“俱乐部”。 不幸的是,从这一计划对一般人类福利所预期的具体后果,这计划在最小的细节 上已经被预见到,没有什么能被实现,由于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的六年前发生在我 身上的事件,许多学者和普通人,以及所有认识我和听说过它的那些人都以他们 通常肤浅的理解归结为仅仅是一场“车祸”,尽管实际上——正如我从一开始就认 为的那样,当我恢复了我的感觉,并如现在我完全确信的——这是对我关于通常 在人们的公共生活中积累的那“某物”表现出来的最后的和弦,其正如我在《即将 到来的善的先驱》中提到的,首先被伟大的真正的犹太国王所罗门注意到,被称 为"Tzvarnohamo "。 回到对当时事实的更详细的描述,这对于你们理解我现在的解释是必要的,唯一 必须说的是从一开始,当一切或多或少是为了许多在由我于法国买的叫普里埃尔 和帕拉杜别墅的那两幢房子里的人的日常生活而建立起来的,后来,你们以已经 草率地结束了的“研究所”的名义,建造了一座特殊的大楼,我开始几乎每天都给 学院的学生们做一系列讲座,那些在欧洲新进入那里的人,以及那些和我一起从 俄罗斯来的人,还有那些在当我从高加索到欧洲的漫游中加入的人,由于各种各 样的政治复杂,要实现上述计划的甚至单一段,或永久定居在任何地方,都是不 可能实现的,也不可能与先前肤浅的概述平行阐明,这些细枝末节在其总体上阐 明了我的理念的实质,从我对我的理念的阐述的一般总体的 24 个细分中,仅来 更充分地解释这一部分,对于任何人来说,要开始对自己进行一种富有成效的工 作,其的吸收是绝对必须的。 为了使你们更好地理解我当时所给予的进一步解释,我认为现在必须重复其中一 些解释。 除了别的之外,我当时说,对于一个已经用他的理性认识到他的真正意义的人来 说,最重要的工作——也就是说,他从给予他的个性的被夸大的重要性意义上说 认识他的错误,根据他自己在一种平静的状态下的公正的鉴别,他的个性几乎表 现出一种完全的“无价值”——是去获得可教性在一定的时间内指挥他所有的可 能性和他所有的力量只是为了尽可能多地证实在他的各种功能性活动中所进行 的身体和精神反常的事实,也就是说,去练习所谓的“自我观察”。 这是强制必要如此做的,主要是为了只有通过他的理智(mind)才能认识的这样 的不良事实,而他的理智对他的共同存在仍然无意义,逐渐融入他的本性,应该 开始关于所学的一切结晶一种稳定的信念,并通过这,如它必须合法则地进行, 为在他自己身上进一步工作的可能性,将在他的共同存在中出现一种非常集中的 能量,在这种能量单独的帮助下,在他自己身上一种进一步的工作就有可能,顺 便说一下,这种能量表现在他在白天期间一种坚持地努力去获得“力量”,在一定 的时间内在他的所谓的“清醒状态”下,去“记住他自己”。 反过来这是必要的,所以这样一个人,他只在他的理智中认知到他的个性的无价 值,他决定有意识地与由他所证实的异常情况作斗争,其已结晶在他的个性中由 于他的预备年龄的不适当的周围条件,其在各种各样的弱点中表现它们自己在总 体上造成了他的意志缺失,性格缺失,惰性等等,可以尽可能多地学习不去认同

周围的条件,继续观察他的内在和外在表现,在他自己身上以一种同时控制着各 种各样的已经固有于他里面的偏见,从而仍更深层地证实各种各样的因素,甚至 是根据他自己的意识的反常,大量地存在于他的心智和他的肉体中:所有这一切 目的是为了以他的整个存在使他自己相信,关于他的否定的性质,即使在他自己 的判断中,不配作一个人,在目前的情况下,不仅是他的毫无意义的“理智”; 所以因此他就可以再次成为一个人,希望以他的整个存在来在他自己身上工作, 而不仅仅像我刚才说的,用他毫无意义的意识。 由于这问题的重要性,我重申并强调,所有这一切都是绝对必要的,以便在一个 人中在他自己身上工作应该产生并累积,同样地只能合法则地进行,需要的能量 为继续以在他自己身上努力的强度和行动的力量工作的可能性,其单独允许自己 从这“无价值”转变为那“某物”,这他应该一直甚至按照他自己的“良好感觉(good sense)”;这后者,虽然罕有,表现自身于每一个同时代的人身上,在那时当周 围条件不妨碍这种良好感觉的的时候,也就是说,去成为这样一个人应该成为的, 正如所说的,“创造的顶点”,而不是他在现实中成为的什么,尤其是在当代,也 就是说,正如在自我真诚的时刻,他知道自己是——一种自动感知并在一切事物 中表现自身的家畜。 现在我将以一种概观的形式对你们讲一讲关于引起我第一次在美国访问你们的 原因的事件。 当在我已描述的活动最激烈的时候,在以俄罗斯为名的“各种丑闻滋生的肥沃土 壤”里,反复出现的麻烦又开始在大规模上增长,那些与我个人有关的麻烦仅仅 是因为和我生活在一起的许多那些不幸的两足生物,对他们通过命运的意志在我 体内形成了“某物”,不断提醒并迫使我为这种不可避免存在的宇宙产生物的呼吸 的延续可能付出贡献,伟大的自然她,考虑到通过有机体为空气的一种容易的吸 收的装置的复杂性,很明显,由于时间不足,这个装置被剥夺了,结果是我可怜 的“财务部长”无法抑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喊着“救命,救命!”,我不得不作出决 定,不等我计划好的材料完全准备,就立即旅行到你们美国人在那时以声称 “一 美元存款”的幌子——带着只有那些已经或多或少准备好的材料。 当我第一次来到美国并在你们中间这里呆了六个月,我不仅成功充足调节了学院 的“物质问题”,而且还为在美国这里建立几个永久部门做好了一切必要的准备。 在使自己充分确信了当时在北美于未来实现与我的理念相关的广泛计划的可能 性之后,我不失时机地立刻在纽约这里开设了,顺便说一下,以律动和音乐的临 时课程,目的是在我的下次访问,这应该是六个月后的事了,把这些班级变成在 美国的学院的第一个基本分支。 就在我的活动的那个阶段为了人们的福利而引入生活的这个已经制定出所有细 节的计划,我回到欧洲以后,几乎立刻就发生了那“不幸”,这不幸除了别的之外 而且妨碍我打算中的旅行到这里,可以这么说,变成了后来所有误解的萌芽,这 些误解与我的理念有一种平等的关系,当然也与我个人有关。 这些误解与我和为我的意图实现的过程有关以前已经大量存在,而这些误解的增 加和滋养的开始,以及新误解的散布就好像来自一个丰富的号角,主要因为事实 是在这次“不幸”之后的几个月里,我完全失去了我的记忆,然后又更多几个月躺 着处于一种半清醒状态。 为与我的理念有关的各种各样的误解的一种丰富的繁茂的土壤变得格外肥沃,因 为在提到的不幸之后,当我开始逐渐恢复我通常的组合和记忆的能力时,由于我 在我的第一个系列作品的最后一章中已经描述过的原因,开始清算我创办的学院

的主要部门以及所有其他部门,它是根据学院条例在一个新的基础上建立起来 的,住在那里的人有每一种程度的"存在和理解",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属于各个独 立的国家,这些国家构成了旧俄罗斯帝国的人口,他们不可能回到他们的祖国, 就像在所有这些地方一样,大众的精神病从几年前开始,由于意外的情况,继续 不得不分散到欧洲的各个国家,或去英国,甚至美洲,这取决于他们在那里有朋 友或亲戚,我学院以前的这些大部分学生,当他们发现自己分散开来并陷入困境 时,就像情况仍然如此来自这前富裕的俄罗斯几乎所有的“难民”一样,在当地条 件下,没有必要的数据来维持正常的生活收入,他们可能会突然想起在学院听到 的有益一般量的信息碎屑,有意无意地——对于给定的情况来说,这并不重要— —来自因世界大战的一种合法则的结果产生的理智的一般不平衡性,决定“预言” 我的新理念。 因为我创立的学院的这每一个学生,从他的“主观存在”的意义上来说,至今仍只 属于上述的通俗组,也就是说,仍然有一个普通的一般人的存在和因此完全拥有 当代人应有的内在性,其中强制和必然的,是这,即他可以对一切事物感兴趣并 只从那些与他自己已经确立的主观性相一致的事物中吸收新的东西,且使之成为 他精神活动的重心,他们以这作为一种基础,在受害人们中间开始上述的“理智 的不平衡性”以一种单方面的方式口头作出预言,和通过文学一样,由他们吸收 的信息“这里一点,那里一点”,这是他们从我个人那里或从我的老学生那里听到 的,他们(指老学生)是我为将来在一种大规模上传播我的理念而准备的。 这里有趣的注意到,在当时我自己几乎停止了所谓的“去烦恼”这些或多或少了 解我的指示的人的关注。 在我最近的特别观察中,从我对于那些成为我理念追随者的人的心智中产生的某 种特定性质的原因进行了大量的明确事实的阐明,我认为现在,它将足以注意的 是,顺便说一下,即目前,对于所有生活在不同国家的人来说,他们以一种或另 一种方式成为我理念的追随者,由于各种各样周围机械影响,他们的精神功能的 数据的总体一般在人们身上结晶,后来成为他们主体性表现的一种自动刺激因 素,因此,这些人在他们机械流动的联想期间,以及在他们的半意识状态相互交 换意见的时候,由于必须以热情和固执的态度进行有生气地辩论,因此生成一种 真正被感知的和非常强烈表现的固定观念,这种固定观念只与某些,有时是相当 不重要的信息有关的,它只从无数的问题中理清一个特定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完 全是由它们的全部整体构成并阐明我的理念的本质。 例如,在存在于俄罗斯某一地区的人们的所谓的“意识”中,从给他们的信息的一 般总体来看他们吸收必定"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只有那部分被牢牢地被结晶, 除了别的之外,它从理论上通过类似的例子解释了事实即人类的共同存在是由三 个独立形成和培育的部分组成的,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得出了我所有理念的可能 真理;在存在于俄罗斯另一个地区的一些人身上,由于一些经过解释和证实的信 息片段,在他们的意识中有结晶一个概念,那就是一个人如果从来没有有意识地 去完善自己,那么他不仅被剥夺了一个灵魂,也被剥夺了精神。 来自德国的人,特别是那些来自巴伐利亚州的人,因为关于他们所吸收的信息不 仅有普通食物而且有空气的一种有效营养的可能性,把他们的“幻想”当作是理念 给予他们的血液组成的性质能够满足所有的肉体的紧急状态,同时有助于星形体 (astral body)的结晶和完善。 来自英国首都的人们可以说是“疯狂的”,或者更好地说是“它适合他们的英国灵 魂”,并成为他们心智的固定观念,这是对我的理论信息的一般总体的总结性结

论,它通过“记住自己,这是作为一种必要性的指示”这句话阐述。 生活在当代希腊北部的人们更喜欢,把他们的兴趣重心放在我的理念上,每一个 事件所谓的“七律”和“三个存在的方面”,等等。 至于你们美国人,组成这个团体,你们的固定观念是基于单独的片段上,也被你 们"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地吸收,这是来自我已经提到的 24 个部分中唯一的一 般部分形成了信息的一般总体的基本片段从理论上解释了所有我的理念,关于这 一点,我最近说过,这一部分涉及“自我观察”的问题,并强调在开始自我工作 时,这信息是必然需要的。 第二讲 由我在同一个地方递交给一个更增强的集会 上次,在我演讲的后半部分,我谈到了在我里面结晶的推测关于产生物的可能的 原因,由于我的理念被错误地理解,在来自不同独立团体的人们的一般心智中有 一种非常不良的特殊性;今天,我将关于同样的开始我的解释,但仅对于以前由 美国人组成的你们,以及现在属于这团体的人,他们也成为了我理念的追随者。 现在,我想介绍一下这个主题,在我这最近几天期间的特别观察和调查之后,一 个已经完全决定的观点关于如何以及以何种顺序在你们中间这里也形成为在你 们的心智中结晶的有害因素的条件,因此,现在,在你们大多数人身上,令我真 心遗憾的是,与其他人比较,并没有找到一种“更高层次”的数据——这是在这段 时间内在你们里面所必须应该被形成的,就像那些过早接触到我通过我半个世纪 的认真工作所学到的真理的人一样,对于当代人几乎不能理解,这真理给了每个 人获得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的可能性和机会——就像我现在可以公正地证实的那 样,有形成某种完全相反的东西。 坦率地说,几乎你们每个人给予的印象,事实上是,一个拥有所有数据的人在任 何时候都能成为其中一个的委托人(client) ,在一个美国人的水平上,在纽约有 组织的被称为"疯人院"的房屋而其在这里由英国妇女参政权论者的追随者的支 持下。 对你们美国人来说,这种与我的理念有关的罪恶的产生其形成自身是由于下列事 件开始并逐渐采取一种明确的形式: 正如我已经说过的,当在法国学院存在的第二年开始时,我不得不采取了决定, 没有等待为演示的材料的完全准备,立即旅行到你们美国以便在这里,在你们当 中,对我来说仍是陌生的类型,我不应该被迫和这样大量的不可或缺的人“靠豆 子和图钉混在一起生活”,为了实现我在考虑中的目标,每个人都给我带来了不 幸——而且,后来,不幸的是,你们的许多同胞通过他们成为了我定期的主要特 性的目标,其是"剪去每一个靠近来者一半的羊毛"——在那个时期,遭受了一种 疾病,其在病人的心智中,除了别的之外,这种疾病引起拥有的一种习惯,那就 是在他的口袋里专门,在一个带着“一条皮带上的一只虱子”,在另一个带着“一 条链条上的一只跳蚤”,我认为这是一个必要的初步准备,然后至少为了某事可 以在纽约这里为这么多人的到来做些准备,就在我们出发前航行的最后一艘船 上,从在我信任和具备经验的人中派某个人去那里。 由于事实是,就在此之前的一段短时间里,我的大多数 “第一流的学生”,如他 们称呼他们自己的,他们是适合于这目的的,我为了不同欧洲和亚洲国家的共同 利益的目标派他们执行特别任务,从在亲近我的那些人当中,我选择了一个为这

次初步准备启程最适合的人,落在我的理念的一位年长追随者身上,他当时是学 院的主要医师,斯特杰恩瓦尔(Stjernvall)博士,但在那个时候,因为他对英语 一点也不熟悉,我决定把一个新来的英语学生作为助手和翻译和他一起送去。 在我的脑海中审视并考虑着每一个人单独对这样一次旅行的有用性,从那些新入 学院的学生人数中,根据他们通常在学院里为每个学生做的所谓的“个人记录”, 我决定只派这名英国学生,他以前是一名英国记者,而且,我认为,作为一名新 闻工作者,肯定应该非常了解英语。 这前英国记者——由我一开始预定的去做由我派往美国的第一个人斯特杰恩瓦 尔博士的一名翻译和助手,如可以说是"我的新理念的信使",他后来成了我的私 人翻译合作者,M. Ferapontov 是学院的一名学生,也是在“律动”演示中的一名 参与者,我在这里逗留的最后,他成为了这三个人中的一个,因为他们当时被称 为“经理”,也就是说,他们是演示、演讲和与我必须见的不同人的商业访谈的 组织者——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人,由于偶然的情况,部分是由于发生在我身上 的灾难,部分是由于家庭生活的基础上的反常后果而在当代人的生活中产生结 晶,特别是在你们美国人中,其包含的事实是,家庭中的主角属于女人,然后成 为你的主要领导者;如你们自己肯定也已经猜到的,我谈及的奥瑞吉(Orage) 先生。 所有这些导致了我们今天所谈论的对象的令人伤心的结果,在如下相继中产生: 当在我第一次访问美国结束时,在相当成功地实现了我的所有计划之后,我准备 怀着这样的意图回到欧洲,就像我当时说的那样,为了在你们的一些大城市中已 经开设的学院常设分支机构在六个月内返回,并在我离开的前几天,我和跟我一 起来的人大声地讨论着,他们可以留在这里为继续已经开始的事情,以及为我下 一个打算的到来做各种其他准备,奥瑞吉先生也在场,他出乎意料地提供了帮助, 并怀着极大的兴奋开始肯定他的能力要出色地去做它。 因为我觉得他很适合做必要的准备工作,主要是由于他证实具备英语的知识,我 在纽约这里就已确信他精通这门语言,以及由于他聪明的外表,这可能会很容易 理解,我接受了他的提议,并立即开始向他解释了所需准备工作的某些细节。 如后来我了解到的,他的提议和他的热情的真正原因是我们在纽约逗留期间,他 开始了一段浪漫史,当时其正处于它的最高点,与那个有着很独创名字“顺日转 (Sunwise Turn)” 的书店的一位女售货员,我在纽约从那书店开始,在你们的 非常少数的同胞中,按照我的习惯,以演讲的形式召开会议,除了别的之外,回 答不同的问题,这些问题是问我关于我的理念。 那么,正如我已经说过的,在我逗留在你们中间之后回到欧洲,在第一个星期结 束的时候,我发生了那起车祸,其结果三个多月来,我完全丧失了我的记忆力和 组合力,然后又有六个月多处于一种半意识状态,一半控制着这两种基本能力, 依赖于这两种能力,而这两种能力又通常把责任强加在人的个性上,当这一切的 结果是,在我所有的事务中出现了一场大危机,逐渐承担比例,其预示了一场彻 底的灾难,然后我,就在这所说的我身体状态的第二阶段开始的时候,在身体里 仍相当无助,躺在床上,在我意识的清醒间隔中,清晰地意识到所造成的处境, 开始,一方面,由于不断需要巨额开支而又完全没有收入,以及在我周围的人中 也缺乏一个“商人”,因此,给予命令和采取各种措施,以最快的速度清算与学院 有关的一切事务,另一方面,为了调节无数由于上述的清算以及各种形式的有害 表现而产生的误解,正如我所说的,通常发生在我们班级的退化的人当中,发明 了各种各样的组合。

然后,顺便说一下,有一次,就在那段时间里当我通常的组合力的功能开始不时 地重新建立起来,我能清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想象出不同的可能性作为一种 方式来摆脱已经造成的处境,我身边的一个人,他当时担任我的财务部长,他自 己向我讲述了关于一件超出他的能力解决的财务困境,就在那天对我说,他从美 国收到来自奥瑞吉先生的 1000 美元,补充说这是他第三次收到这样一笔钱,而 且它总是来得最恰如其分。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由于我的状态仍几乎没有变化,在我提到的清醒期间内, 我几乎不能讨论关于清算的事务,也不能找到不同的组合,以摆脱已经造成的绝 望处境,我完全忘记了奥瑞吉先生和他对我和我的工作的亲切关怀。 仅在提到由奥瑞吉先生从美国寄来钱的谈话后的一年,当我或多或少地清偿了这 场超前的灾难的所有危险,我的健康状况也得到了改善,我发现来自奥瑞吉先生 的这些“寄送”虽然减少了,但仍在继续,你们的一些同胞也参与其中。就在那时, 我立刻改变了我的主意关于我第一次决定把我家的门对所有的人关上,为你们组 成这个团体的美国人也为所有对我的理念表现出一种兴趣的美国人做一个例外, 从那时起,不但我的家门为你们常开,而且,关于谁对我的理念真正感兴趣,我 事先由某人通知,从对我的新理念的真正兴趣意义上说他已经证明了他的忠诚, 差不多深入地忙于我的作品的严肃问题,我将允许,也常常乐意与你们的某些人 交谈。 至于在你们的精神活动中形成所提到的固定观念的直接原因,它反过来又作为一 个因素在你们的心智中逐渐结晶所提到的明确的特殊性,所有这一切,正如我现 在对我自己说的那样,在经过详细的对抗之后,也就是说,基于这个特有团体的 几个成员以及他们身边的其他人的个人询问而得出的“统计推论”,很可能是以如 下方式发生: 奥瑞吉先生,他是我留在美国的,一开始他只是忙着完成关于我计划的第二次访 问的差事,在我经历了那场灾难之后,虽然被我的理念非常迷住,还没有完全受 到他的“左肩天使”的影响,当他得知对我所发生的一切时,他立刻开始从我给你 们的同胞留下的仍然由惰性持续的强烈印象中获利,几个月来他开始收集钱,并 把它的一部分寄给在普里埃尔的我。 与此同时,显然是以给那些收集一个外在的理由为目标,他开始,没有我对它的 允许,去指导我在纽约这里组织的“律动”课程;此外,一方面认识到给我寄钱的 必要性,另一方面遇到他的新家庭生活的开支过多而同时认识到获得方法的所有 困难——到此时,他的浪漫史以他娶了 “顺日转”的女售货员而结束,一个年轻 的养尊处优的美国人,与她的地位极不相称——为了增加他的财力,他开始按照 学院生活的惯例,去组织讨论他呆在学院期间所学到的主题。 当所有这些材料都由他用完了,他既没有收到任何新材料,也没有收到来自我的 任何明确指示,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或如何去进一步进行,在这段时间里,他不管 愿不愿意,也只能勉强维持他呆在学院期间仍以一名普通学生的资格所吸收的东 西,用这种非常有限的知识,可以说是,“在各方面操作”。 正如在我现在逗留这里期间只向我自己最近阐明的那样,通过询问了你们的一些 是成员的同伴,从一开始,在奥瑞吉先生领导的团队,他像一个优秀的“杂耍人” 一样,只掌握了主要的信息,从全部信息的总体中,使我所有的理念显得清楚, 这和我上个演讲谈过关于的那问题有关,也就是,所谓的"自我观察"的问题,即, 有了这信息的概括说明,对于每个努力学习真理的人来说,这些知识在一开始确 实是完全必不可少的,但是,如果它成为人的精神活动的重心,就像我很久以前

所建立和证实的那样,它将无穷尽地导致这样的结果,使我深感遗憾的是,我现 在几乎在你们每个人身上都观察到了这种结果。 这种情况,在我写作活动之初,由于发生在我身上的灾难而造成的,一直持续到 现在。 现在,在经历了 7 年的生活应用的中断后通过提到的已经成为我生活的目标和意 义的详细计划的连续阶段,最终完成了这项主要的和最困难的任务,在这些年里, 这需要我所有不断地注意力和所有我的自我强加的努力,在完成我的任务较容易 部分的同时,我想重新实现我的这个目标,但这一次,在我在过去这些年里从我 的不断集中工作实现于十大卷中获得的成果的帮助下;换句话说,我打算继续对 我的作品进行最后的修正,以便让每一个普通人都能理解我的作品,当在和以前 一样的条件下做这工作时,也就是说,在不同的咖啡馆、餐厅或其他公共场所里 写作,总是旅行,与此同时开始使这些偶然的或有意的逗留在不同的当代文明中 心,其满足需要的条件,为我上次提到的俱乐部组织的土壤做准备。 由于我现在访问这里恰逢为创造条件的时刻,其将使我有可能许诺我的计划的实 现,因此,我决定,在这里我在你们中间逗留期间,把我完成基本任务后的剩下 所有时间都奉献给这个组织,并在这里开设第一个这类型的俱乐部。 有你们组成这团体的人的参与,在纽约这里开设第一个分支,不仅在北美而且一 般而言在地球上,将在法国普里埃尔堡成立的主要俱乐部,在我看来,在各方面 都是正确的,客观上是公正的。 这将是正确的,就因为美国人,主要是组成这个团体的你们,除了长期接触我的 理念之外,是唯一在艰难的危机岁月中对我来说证明是要感谢的人,在我遭遇不 幸之后,也只有你们和我有私人关系,当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的新职业作为一个 作家并我打破了我以前与欧洲各国每一个等级和阶层的人所拥有的所有关系时 ——当然,不包括我与各种咖啡馆和餐厅员工的关系。 那么,我的朋友被命运所迫!尽管我最自然真挚的愿望,其必须对你们明确叙述, 这样一个与我的理念有关的第一个机构的“基本核心”的第一个分支应该在这里 你们中间组织起来,我,以我的意识公正地分析所有的过去并面对某些明显的事 实,不能在和平中实现我的本性所珍视的这样一个愿望。 这样一种在我的一般内在状态中的矛盾的原因是我清楚理解的事实是你们中的 一些人,也许是由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或者是由于在过去的几年里在你们团体 的内部生活中发生了种种误会,完全不符合要求,这要求必须在此组织的第一个 机构提议的成员之前设置,即,在我看来,这样一个机构从今以后必须具有一个 一般人类意义的非常重要的特性。 在我现在于你们当中的时间里,我不止一次地认真地思考关于已经造成的处境, 但未能找到一个明确的解决办法摆脱它,不过今天,很明显,我明年将又不得不 到这里来,因为某些生意,它们跟你们无任何关系,我意识到,此外,我应该至 少要花一年或甚至更长时间来忙于与我的作品有关的问题,我做了一个直截了当 的决定:把这些俱乐部的组织工作推迟直到明年,并把我现在于你们中间逗留的 剩余所有时间全奉献用来亲自改组你们的团体,从这个意义上说,把对应于我的 理念引入到它的内部生活原则中,这些理念必须可靠地得到实现,在你们当中的 一些人的心智中,其能有助于加速结晶相应的数据,使人有可能在明年我访问你 们的时候被认为值得成为上述第一机构的胜任的“核心组成”成员;而在其他人的 一般心智中,原则有助于为他们不配成为这第一个模范机构的成员的一种真诚地 忏悔的数据,结果是,他们明白了这一点,他们自己就退缩了。换句话说,奉献

我所有的空闲时间,首先,要严格按照我的理念的确定目标,以个人所需的速度, 与我打算派给你们的人建立一切相应的一种正确的工作,以指导为那达成所必需 的一切;第二,净化你们团体在现有条件下不仅不能为他们自己获得任何利益的 那些元素,这些元素而且可能对于这个新形成的团体的综合目标的形成和实现非 常非常有害。 这个计划的第二部分是由我设计的,也就是说,从你们的团体中净化不合需要的 元素,将会从这个新团体形成的一开始就显露出来,因为除了别的之外在它的成 员面前将设置一些非常明确的条件,不允许任何妥协,这很可能不是你们所有人 都能同意,这样前团体中的一些成员就会自然地离开。 在这新团体存在的头几个月里,我将为其成员的权利制定 13 项如此可靠必需强 制的条件;其中 7 项将具有“客观特征”, 也就是说,将关系到每一个人并必须 毫无例外地由所有人来履行,而 6 项将具有“主观特征”,也就是说,将涉及老 团体前成员的那些个人利益,为他们个人将制定这些条件。 关于主观条件,必须说的是,它们的特征将由我已经制定或仍打算制定的阐明而 产生,要么我自己要么通过那些我将委托给他们的关于你们每个人的具体主观性 的阐明,形成是因为由于典型性、遗传性而产生的以及在前团体的平等权利成员 资格期间所获得的某种精神数据。 详细解释了所有 13 项条件的重要性,并说明了逻辑上证明这些条件的必要性的 动机,将由我预先专门给前团体中那些同意并受一个特别誓言约束自身的成员, 其的形式我将立刻指出部分,部分以后指出,正确地履行上述七项客观条件中的 第一项。 说完,我给我的秘书打了电话,向他口授了以下内容: “我,经过深思熟虑,在下面签名,完全不受其他任何人的影响,只出于我自己 的自由意志,在没有来自葛吉夫先生或正式代表他的一个人的指示的情况下,发 誓不拥有任何口头或书面的关系,目前为止,前团体的任何成员都以葛吉夫先生 的理念的追随者的“奥瑞吉团体”的名义存在,而且没有葛吉夫先生或他的替代者 的特别许可,不得与奥瑞吉先生他本人有任何关系。 “我将只同前团体的那些成员有关系,在新形成的开放团体(exoteric group 或通 俗组)的全体会议期间将向我提供他们的一份名单。” 大声宣读了这项义务的文件后,我说: “今天以这结束我们的会议,我只想补充以下内容: “正如我刚才读过的那纸文件中所说的那样,你们当中那些同意„经过深思熟虑后‟ 签这纸文件的人必须在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在我的秘书翻译面前如此做。 “至于这个新开放团体的第一个全体大会将于何时何地举行,届时将及时通知所 有那些在规定时间内签署文件的人。” 第三讲 由我递交给一个相当纯化的集会 我如下开始: 为了使我所有的解释和说明,以及为将我的理念实际应用到生活中而专门准备不 同讲师的演讲和报告,我的意图是他们从今年起也不时临近你们的团体,在你们 未来的会员大会和在你们的私人会面和意见交流期间,应该是富有成效的,并取 得真正的成果,换句话说,为了让你们所有与我的理念有关的谈话都不应采取这

样一种特征,都象他们迄今所拥有的,即,如我最近称呼它们的,“为集体快感 的集会”, 今天,在这个已经可以被称为“在新原则上的第一次会议”,我想给你 们一些建议,可以说是一条规则,这些建议一般只与你们美国人有关,特别是与 组成特定团体的那些人有关,在我看来,在目前所创造的条件下,只有正确地履 行这些建议才能独自阻止在过去由错误所引起的原因的灾难性后果的发展。 我给你们美国人的这个亲切的建议,在特定的情况下构成了这个团体,由于一系 列意外安排的生活环境,我最亲密的本质朋友,就在于指出绝对的必要性,即你 们每个人都应该完全停止,阅读你们的报纸和杂志,至少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 应该尽可能地熟悉我的第一系列作品题为《人类生活的一个客观的、不偏不倚的 批判》的全部三本书的内容。 了解这些书的内容对你们每个人来说是完全必不可少的,主要是为了直接或间接 地从各方获得关于所有那些明确概念阐明的信息,将以这些概念为基础,并从这 些概念将在逻辑上获得为实际成就所追求的所有问题。正是为了这个目的,你们 的团体被组织起来,现在重新组织是由那些或多或少认识到我们日常生活的荒谬 的人组成,虽然你还没有以你所有的存在意识到它,但是你正在认真地努力去吸 收你所认知的东西,在继续尽可能多地学习客观真理的各个方面,以便根据这一 点来确定,你自己真正的个性,为了随后以一种与一个似神生物相对应的方式在 一切事物中显化。 必须说,我在第一个系列的三本书中所阐述的全部内容在其总体上几乎包括了所 有问题,这些问题在我看来,是在多年的实验阐明的基础上形成的,可能在现代 生活的条件下在人类的普通精神活动中产生,所有这些问题的阐明都是由我以这 样一种逻辑顺序和这样一种对抗的形式做出的,帮助读者自动习惯于积极的精神 活动和有助于一种容易地与同时地对所处理问题的特有本质的理论性吸收,应该 给予可能性去认知,首先,不仅以一个人的普通的自动的意识,自动的意识在这 种情况下没有价值,而且以一个人的全部存在,那是最重要的,也是为了有可能 进一步工作自己所必需可靠的,也就是,前概念和理解的短暂性质。 对这三本书的内容有一种全面的了解也是必要的,以便当我亲自,或者提到的讲 师,在我们的全体大会期间,讨论一些在特定时刻是重心问题的问题,并谈论它 的细节,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可以简单地参考这第一个系列的相应章节,而你们, 关于这已经有了预备信息,可以很容易吸收我们随后将详细发展的内容。 例如,在今天的会议上,我打算讲一个基于数据的问题,我在第三本书的最后一 章里已经或多或少地阐明了这个问题,也就是,在题为“来自作者”的章节中,今 天对所提议的问题的商议应作为这章的一个延续。 好吧,如果你们所有人都很熟悉它的内容,那么为了节省时间,我可以参考必要 的段落,但现在我不得不把时间浪费在给你们读某些节选上了。 照目前这个情况,一个人主要需要最后一章名为“增加”的那一部分的知识,在这 一章中,我非常明确地展示了当代人的完全自动性以及他关于“他的个性的独立 表现”的完全无价值。 说到这,我让我的秘书读了我提到的节选。 这些节选的内容逐字逐句如下:(译者注:下面原文有些与翻译过的第一系列原 文不同,与 1913 年手稿原文也不一样,这里重译) “这样的是普通的一般人——一个无意识的奴隶,完全服务于与他自己的个人个 性相反的所有普遍的目的。

“他可以度过他所有的岁月如他出现和由于各种各样的影响最终在他周围形成 的生活条件而结晶的,并因此在死后永远被毁灭。 “虽然这是每一个生命的命运,但同时伟大的自然给予一些生命,正如在给定的 情况下,对于人来说,相应的可能性不仅是整个服务于所有普遍目标的一个盲目 工具,但同时,服务自然和有意识地实现为他预定的东西,在超额中产生必需的 东西并去利用这超额的给他的“利己主义”,也就是说,为了他自己的个性的定义 和表现。 “为服务共同的目标也给予了这种可能性,至于这些客观规律的平衡,例如相对 地解放、自我构造、独立的生命,特别是人类的起源,也是必要的。 “关于它这样说,我认为我在这里的道德义务是要补充并特别强调它,虽然上述 的解放对人来说是可能的,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机会去获得它。有许多原因 是不允许它的,其在大多数情况下,既不取决于我们个人,也不取决于伟大的宇 宙法则,而仅仅取决于我们产生和形成的各种偶然条件,其中最主要的当然是遗 传和我们的“预备年龄”流动的过程所处的条件。正是这些无法控制的条件可能不 允许这种解放……” 这时候,打断了读者,我解释了后面几页的内容,为了节省时间而省略了,为今 天晚上的主题只需要知道我在那里把整个人类生活和一条大河分叉的水流作了 比较——根据我的定义,在某一个地方,与人类达到负责任年龄的时间相对应, 也就是说,在那个年龄当其在一个人中变得明确是否他已经成功通过那段时间为 拥有他自己的我而获得数据——进入两条溪流,它们的一条流入无穷无尽的海洋 为后来自身的进化运动,另一条流入地下区域(或阴间)为后来的但退化的运动, 在这种情况下只为了自然的需要。然后我指出,在目前的情况下,阅读应该继续 的位置。 “对我们当代人来说,”秘书继续读,“最主要的罪恶是达到负责任的年龄时我们获 得——由于我们自身所建立的我们的普通存在的各种条件,主要是由于所谓的 “教育”的异常——一种共同的存在只与生命之河的那溪流相对应,其最终将自身 尽注入“阴间”,而进入其中,我们保持被动,不反思关于这种状态的后果,屈服 于那水流并继续不停地漂流。 “只要我们保持被动,在我们的进一步存在的过程中,我们就必须奴隶般地服从 于各种各样的盲目事件的每一种反复无常,结果不可避免地只能作为自然的„退 化和进化建设‟的手段。 “正如你们这里在座的大多数人听到我的解释已经说过的那样,如所说的,„越过‟ 进入负责任的年龄,在我的解释之后,真诚地认识到,到目前为止,你们还没有 获得你们自己的我,与此同时,根据我在这里所说的一切本质,你们并没有为你 们自己描绘出任何特别令人愉快的远景,那么,以便你们——只有你们那些认知 到这一点——不应该如所说的那样非常的“沮丧”,也不应该陷入所谓的“悲观情 绪”,这种悲观情绪在当代人们的反常生活中到处流行,我相当真诚地说,没有 任何隐瞒的意图,即,根据我的由于多年的调查而形成的确信,通过在由我创立 的“为人类和谐发展学院”的基础上进行许多相当特殊的实验结果上的强化—— 即使对你们来说,一切还没有失去。 “我对这主题的特别调查和实验统计阐明清楚地与非常明确地向我表明,通过伟 大的全然热切期望的自然母亲,也为人预见到了去获得他们本质核心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他们自己的我,即使在进入了负责任的年龄之后。 "公正的自然的预见在于在给定的情况下于此,即给予我们的可能性是在我们完

全形成进入负责任的生活之后,经由我们自己的意愿,通过某些内在体验和某些 外在条件,在我们的共同存在中去为获得这样一个核心而结晶数据——当然,比 在预备年龄之内有更大的困难。 “在一个人存在中有意形成这样的数据的过程是由从生命之河的一条溪流跨越到 另一条溪流的困难决定的。 “这里有趣的注意到,这表达经常被当代人使用,当然是相当无意识的,没有任 何理解它隐藏的意义——“人类的第一次解放”——意味着,根据目前在中亚存在 的一所学校的受启者(initiates)的解释,就像我在我的作品中所阐述的那种假 设的比喻性的理解,因为对于主要一般河流的每一滴水来说都有可能性从注定要 消失进“阴间”的溪流中跨过进入那将自身尽流入无边无际的大海的广阔空间的 溪流中。 “对于一个在他负责任的年龄已经进入„阴间‟溪流的人来说,关于这种跨越的可能 性,尽管被伟大自然所给予,我必须警告你,为了不在你里面激起可以说是„轻 松的幻想‟,关于这种从一条溪流跨越到另一条溪流的可能性,这并不如此容易 ——仅仅希望,你就会越过。 “因此,它是不可缺少的,带着一种不断积极的意识,首先,以极大的强度在自 己身上获得数据的有意结晶,为在一个人的共同存在中为这样一种横越产生一种 不能遏制的渴望的冲动,然后将接着一场长期的内在斗争,需要所有内在力量的 巨大张力,以明显的异常情况结晶在一个人的个性中,甚至对一个人自己的自我 推理也很明显,也就是说,一种与对人来说无价值的结晶的习惯作斗争,甚至在 他于一段休息的时间里自己的理解中,它首先有助于在我们里面产生我们内在的 „邪恶之神‟,其次,有助于在我们里面总是并在一切中支持和增加它的能力和力 量,也就是,“邪恶之神”, 它的存在创造了理想的条件,特别是在当代人中, 为享受一种“不变的平静”状态——简短地说,将需要各种相应的、非常复杂和困 难的准备工作......” 这时候,又打断了读者的话,我接着如下说: 从刚刚读过的片段的内容来看,你们每个人都应该已经至少明白,一个人为了他 仍有可能踏上一条新的道路,首先必需的不可或缺的条件,也就是说,“进化运 动”的道路,就是至少要有一些数据来获得他自己的我。 在一个人的情况下在他里面,由于他的预备年龄的条件,通过自然为了在他共同 存在中数据的结晶而预定的时间,为在负责任的年龄里拥有的他自己的我没有被 使用,那么,如果在负责任的年龄里,一般来说,当健全的推理有时可以合法则 地表现在人身上,他偶然掌握了这一事实,并决心达到比如在现实中他应当成为 的可能性,也就是说,通过毫无疑问地拥有他自己的我去具备他自己的有条件的 个性,为了这个目的,他必须,首先,不倦地并有意识地开始在他自己里面结晶 七个数据——同样的由所有古代的真正智者确定的——特别仅固有于人之内,为 了表现在它们自己之间一种相互作用的品质,数据完全按照世界的基本法则,神 圣的 Heptaparaparshinokh。 今天我将只讲人类单独特有的这七个精神因素中的三个。 在人的一般精神功能中,在某种依赖于精神联想和感觉体验而自动形成或有意创 造的条件中,这三个因素在人的一般存在中产生了三种明确的冲动。 在继续解释什么正好是必要的,以及一个人必须如何有意识地,内在地和外在地 显化自己,以便在自己身上获得这种只有在人身上才产生的固有数据,而这种数 据也应当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的全部个性的合法则方面的呈现,由于英语中缺乏任

何精确文字指示这三种冲动,因此,如果对它们没有一种大概的了解,我将不得 不浪费我的时间,为了给你们对它们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并为它们选择一些或多 或少相对应的常见名称,这些名称我们将在后面的讨论中使用。 为一种大概的定义这三种人类的冲动中的第一种,这种冲动必须在一个真正的人 身上产生并显示自身,一个人可以用英文单词“can(可以、能)”,但不是在当 代英语中使用这个词的意义上,而是在所谓的“莎士比亚时代”之前,英国人使用 这个词的意义上。 尽管在当代英语中对于这人类冲动的第二种精确定义有一个词,即" wish(希望) ",然而,它由你们美国人使用,以及由英国人他们自己使用,只是为了改变, 当然是无意识地,可以说是"奴性冲动"的表达程度,为此,特别在这种语言中, 同样的有大量的词,比如"喜欢(like)" "想要(want)" "需要(need)" "渴望(desire) "等等。 而对于表达和理解上述第三种明确的上述人类冲动的一个词,在英语词汇的整个 词典中无法找到一个甚至近似相应的词。 这种人类专门特有的冲动,在英语中只能用描述性的词来定义,也就是说,用很 多词。我现在应该以如下词来定义它: “一个人的整体的全部的感觉。(the entire sensing of the whole of oneself.)” 这第三种冲动,有时应该在人的清醒状态中,在每个正常人的一般存在中都有某 一种明确的表现,它是所有对人专门特有的七种冲动中最重要的,因为它与前两 种的联系,也就是,我已经说过的那两种可以近似用英语表达为“可以”和“希望”, 几乎构成并代表了一个已达到负责任年龄的人的真正的我。 只有在一个有了这样一个我的人里面,这三种冲动中的两种在英语中近似可以用 “我能”和“我希望”这两个词来定义,这三种冲动才能反过来获得我所推测的意义; 其意义和相应的行动力量来自它们的表现,只有在一个人身上才能获得,他通过 他的有意的努力,获得在他自己身上产生的为引起这些冲动的数据,而这些数据 对于人来说是神圣的。 只有这样的一个人,当他有意识地说“我是”的时候——他真的是;“我可以”—— 他真的可以;“我希望”——他真的希望。 当“我希望”的时候——我用我的整个存在去感觉我希望,并且能够希望。这并不 意味着我想要,我需要,我喜欢,或最后,我渴望。不。“我希望。”我决不喜欢, 决不想要,我不渴望任何事物,我不需要任何事物——所有这一切都是奴役;如 果“我希望”某事物,我必须喜欢它,即使我不喜欢它。我可以希望去喜欢它,因 为“我可以。” 我希望——我用我的全身去感受我所希望的。 我希望——因为我可以希望。 基于我自己的经验,我认为在此绝对有必要指出,如果不进行一种长期和深刻的 反思,就很难清楚地了解所有这一切,一般来说,站在正确的道路上的过程的复 杂化是为了在一个人的共同存在中获得为引起哪怕只有来自七个源于真相从最 初的尝试具有真正的人的特征的冲动的数量的这前三个因素,一方面,当一个人 拥有自己真正的我时,这些冲动几乎可以完全存在;另一方面,当人在他里面拥 有这三种冲动时,那我几乎完全可以存在于他身上。 为了有意识地在自身发展给定的只固有于人里面的冲动,我想向你们推荐那一些 简单的练习,这些练习之前也在我创办的学院的计划中详细提出过,并向达到中

间组(mesoteric group)的学生进行解释。 我说“简单”,是因为在甚至存在于当今时代的各种严肃的学校里,为了人类的自 我完善,也有为了同样目的的非常复杂的练习。 为了一种真正影响那些做所有这些特殊练习的人的共同存在,也为了一种更容易 地吸收所需要的和必要的东西,首先你们必须知道在人们的精神生活中进行的各 种功能的结果的所有那些获得的总体,这就是所谓的“注意力”,它本身是由偶然 的环境条件和意志的一种有意的力量自动分裂成几个确定的部分,当然,这些部 分中的每一部分,也可能是自动地以及有意地,以一种明确的强度集中于某一特 别的事物上。 对于给定的情况,首先绝对必要地要学会把一个人的全部注意力划分为三个大致 相等的部分,并在一定的时间内同时集中每一个单独的部分于三个不同的内部或 外部“对象”。 为了一种实际实现这目标的可能性,在同样的上述详细计划中指出了一系列以 “土壤准备”为名的练习。 虽然在详尽的计划中指出的练习是有意按顺序组成的,而且它要求从第一个开 始,然而,对于你们美国人一般来说,由于过去的一些误解,我认为从第四个开 始是最有用的。 这个练习四,来自土壤准备系列,在现实中是这样执行的: 首先,一个人的全部注意力必须大致分成三个相等的部分;这些的每一部分都必 须集中在右手或左手的三个手指之一,例如食指,第三和第四,确定在一根手指 中——有机过程在它里面进行的结果被称为“感到(sensing)”,在另一个——过 程中的结果称为“感觉(feeling)”,并以第三个——做任何有节奏的动作,同时 以一种连续的或多样的计数方式,以精神联想的流动自动进行。 这里又出现了英语语言贫乏的问题,这次是就属于英国人种的当代人以及你们美 国人而言,他们借用了他们的语言并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使用它,完全缺乏任何 理解在一个普通人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冲动之间的区别,即,介于“感觉(feeling)” 和“感到(sensing)”的冲动之间。 既然对这两种冲动之间的区别的一种理解对于我随后的关于你们所需要的所有 练习以及关于人类心智的真实本质的指示是非常重要的,我将不得不再次中断我 开始的主题的阐明的逻辑顺序,并再次浪费我的时间在解释上,如果仅仅大概为 现在的这个意外出现的语言学上的精神问题。 为了向你们解释这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感到(sensing)”和“感觉(feeling)”之间 的区别,我将给你们一个相应的定义。 一个人“感觉(feels)”——当所谓的“主动性因素”由他的共同存在的一个分散的 定位产生时,在当代科学中其被称为“交感神经节点”, 它的主要凝聚已知名叫“腹 腔神经丛(或心口)”,它的整个总体功能,用我很久以前确定的术语来说,被 称为“感觉中心(feeling center)”;而他“感到(senses)”——当他的"主动因素" 的基础是脊椎和部分头脑的所谓"运动神经节点"的总体,根据我的这术语,其被 称为"运动中心"。 仅仅是这两个你不知道的独立来源的本质上的差异,就构成了你无法区分的功能 上的差异。 对于今天我所解释的这第四个准备练习,首先,有必要学习在你们里面的现在只 是作为一种替代品存在的东西,可以这么说,在真正的人身上什么应该“履行义 务”,做“自我意志的关注”,而在你们身上,仅仅是一种“自我紧张”,同时观察在

你身上进行的三种异种的结果,每一种都来自于你整个存在的一般功能的不同来 源:也就是说,你的这注意力的一部分应该专心于察觉“感到(sensing)”的在一 根手指中进行的过程上,另一部分以察觉“感觉(feeling)”的在另一根手指中进 行的过程,而第三部分应跟随第三根手指的自动动作的计数。 尽管这第四个练习是构成这个系列的所有数量练习中最难的一个,然而,正如我 所说的,在特定的情况下,由于各种误解,对你们来说,在我看来,只有这个练 习才能在一方面纠正你过去的错误,在另一方面为将来所需要的一切做好准备。 对你们来说要认识到它的重要性和不可或缺性,以及它的真正困难,有必要去做 它很多很多次。在开始的时候,你必须始终试着只是去理解这个练习的功能和意 义,而不是期望去得到任何具体的结果。 作为唯一一种全面理解这第四个——对你们来说是第一个——练习的功能和意 义,以及执行它的能力,还必须使你更容易地认识到它的功能和意义,以及执行, 所有后续的练习,都是为了获得一个人自己的个性所必需的,因此,我建议你们, 可以这么说,“调动”你们所有的力量和可能性,以便你们应该“能够”在一定的时 间内不怠惰,同时,关于你自己,也就是说,对你的弱点完全无情,因为你随后 的整个正常生活以及所有你未来的可能性取决于这第一个练习,依照法则,这可 能性只固有于人身上。 所以,如果你真的希望在自己身上拥有能单独把一个人从一个普通动物区分开来 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你真的希望成为这样一个人,对他伟大的自然以愿望赋 予了可能性,也就是说,以一种来自于所有这三个独立的精神化部分的愿望,和 以有意识地努力把你自己变成一种所谓的“耕种土壤”,用来在其上发芽和生长存 在一切事物的创造者置下的希望和期望,然后你们必须永远并在每件事上,按照 法则,与在你们身上的弱点斗争,不惜一切代价达到,首先,一种全面的理解, 然后在你的存在中实际实现,我刚刚阐明的这个练习,以便有机会在你们自己身 上结晶一种有意识的仍引起上述三种冲动的数据,其必须强制地出现在每一个有 权称他自己为一个似神创造物的人的存在中。 第四讲 由我于 1930 年 12 月 12 日递交,在一个新成立的团体的一次会议上,所谓的奥 瑞吉(Orage)团体的成员再次被允许参加。这个地方极度拥挤。 在开始阐明我的第四次演讲的精髓之前,如果可能的话,我想用真实的画面来描 述一下,在这个奥瑞吉团体的成员中当时发生的几个事件,在我建议他们签署以 前一章提到的“接收义务”之后。 我想描述一下这些事件以及由它们产生的不同后果,这些后果甚至出乎意料地对 我自己造成了非常有利的安排,情况主要因为,真实地阐明它,而不是一种吹嘘, 就像美国人对待一切事物的习惯一样,一个人可以给予每一位读者的内在视觉一 幅非常好的画面来理解在这些美国人中是如何强有力发展的,考虑到遍及地球在 当代人中间作为最有教养的,所谓的“群居本能”的感觉,一般来说这已经成为 当代人一种绝对可靠的内在性,事实上表现在一个人不是靠他自己的推理来在他 的行为中引导他自己,而是盲目地跟随他人的榜样,以及他的精神活动——从他 有能力进行逻辑上的对抗意义说——发展的程度实际上是多么一个非常低的水 平。我还想说明,由于我的这些描述,对于我的作品的每一位读者来说,至少在 我们共同生活的过程中存在着的习俗的那一面将会得到阐明,并且将会变得真正

的清晰,它在世界各地,特别是在美国人中传播开来,并在于人们在他们的努力 去达到同样的目的中被分成各种所谓的“派别(parties)”,在我看来,尤其是在 过去的这几年中,它已经采取我们当代共同生活的可以说最大的“瘟疫”之一的特 征。 这些事件,从它们的内容来看,也可以与我在揭露这一系列事件时给自己设定的 目标相一致——也就是说,它们可能也带有一种有益的特征——按照以下顺序进 行: 在我于全体大会上宣布签署上述义务是不可或缺的并规定了它必须被签署的一 个确切时间之后,如我后来了解到的,他们几乎所有人在同一个晚上,分成不同 的小组,首先在街上走,然后,他们自己离开去各种夜间的“Childses”,如他们称 呼它们的,或者是去那些所谓的“家庭暴君”的人的公寓,这在当代的每个家庭里 都很常见,他们在那天缺席,兴奋地讨论和争论关于他们应该做什么,几乎直到 早上。 第二天,从清早起,另外与那些没有出席这次全体会议的他们的那些同志们开会 并通电话,他们继续交换他们的思想和意见,因此他们的所有这些讨论和商议, 在同一天晚上形成了三个独立的派别,对所发生的一切都有不同的态度。 第一个派别包括那些决定不仅要签署我所要求的义务,而且要在将来无条件地履 行只由我亲自专有地发布的各种命令和指示的人。 第二个派别包括那些在他们的心智中通过不可思议的,至少据我看来,原因已经 在这样短的时间里由于某种原因形成一种奇怪的因素,命令他们的整个独特的个 性不去承认任何从我身上发出的东西,而要保持忠于那个多年来一直为了他们的 那个人,正如他们中一个人所表达的,“不仅是老师和益友而且,可以说是,他 们自己的„慈爱的父亲‟,”也就是说,奥瑞吉先生。 第三个派别包括那些推迟他们的决定的人,他们等待着他们给奥瑞吉先生发的询 问他们应该做什么的电报的答复。 所有那些加入第一个派别的人全体在约定的时间结束前签署了义务。 在组成第二个派别的那些人的心智中,如其随后变得很清楚,所提到的奇怪因素 于其效力逐渐增加,直到当指定的签署义务的时间过去为止,达到这样的一种程 度,以至于他们每个人,在他的可以说“好战的生气”中和在与我的斗争中暴怒, 比起那些保护他们的偶像“Tantsatrata”免遭从地狱而来特别送给他们的魔鬼的著 名的古代 Balshakarians 去得“更好的一打(a dozen better)”。 至于我的理念的我那些可爱的“讲究的”美国追随者们,他们当时组成第三派别, 正是他们展示和证明了他们的分组的人的逻辑精神活动的当代发展的程度,其在 当今世界各地的生活中都被认为是最文明的一个。 他们的这种“逻辑精神活动”表现出来的各种复杂的、精细的和聪明的结果的阴 影,当时在他们周围变得真的很明显,尤其是在我看来,由于事实是已收到奥瑞 吉先生他本人即将抵达行动的战场的消息,因为他已在路上,他们开始发明各种 各样的“狡猾”的情况,恐怕这些情况是独立于他们的,并开始把他们的这些“理想 的很好的”发明的情况引起我可怜的秘书的注意,而且做这个不是他们自己,而 是通过别人的电话。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把他们的最后决定推迟直到奥瑞吉先生来的时候,因此无 论如何要为没有在适当的时候签署这项义务准备一个体面的辩解。 在我根据新原则重新组织的这个团体的第四次全体会议召开前两天,奥瑞吉先生

本人终于抵达纽约,已经使他了解关于在他缺席期间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就在他到达的那天,他通过我的秘书要求与我单独面谈。 我承认我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因为正如我所知,这个团体的许多成员都写信给他 讲关于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当然,特别是关于我反复强调的并不是很讨人喜欢对 他的看法。 起初,我想回答他的请求,以便能像老朋友一样愉快地与他见面,但在一个明示 的条件上,他不在场的期间,我在他的团体里的一些成员的面前没有说各种各样 误解的话,也没有说各种各样新的声明,但突然,想起一小时前我收到的令人担 忧的消息,关于与清算我的同伴带来的货物有关的物质事务发生了严重的变化, 我决定推迟回答,以便好好考虑一下,因为与此同时,我心中萌发了一个念头: 难道不可能为了我的目的而向我利用这样一种要求吗,考虑到我的主要决定是不 利用这个团体的成员来实现我这次旅行的目的,但由于他们中的一些人的表现, 到现在我的决定已经改变了,对于那些已经与我的理念接触了好几年的人来说, 这种表现是相当无法忍受的和不值得的,特别是因为他们似乎一直在思考关于它 们,而且很了解它们。 在思考和面对各种情况下可能出现的各种结果时,我决定通过我的同一个秘书来 如下回答他: “被我非常冷静,非常有希望,而且特别最尊敬的奥瑞吉先生: “在这里发生了一切事情之后,就像你们认识我一样,我再也没有权利在以前的 条件下同你见面了,哪怕只是作为一个老朋友! “现在,在不违背我的原则的情况下,其大部分你已知,我可以和你见面,甚至 像过去一样,仅忙于自身于„从子虚注入乌有‟的过程,奥瑞吉先生,如果你也愿 意签署我向你所指挥的团体的所有成员所提出的义务。” 收到这个回答后,让那些和我一起旅行的亲近我的人都极大的惊讶的是,奥瑞吉 先生,立刻来到我的那套公寓,那里住着和我一起来的一些人,他们中有我的秘 书,首先,没有争辩,签署了义务;然后,明显摹仿——因为它和我有关——我 惯常的态度,当我坐着的时候,他开始平静地如下说: “我很好地知道,”他说,“当然,多亏了葛吉夫先生,我才知道由一个人的真实本 性所产生的表现之间的差异,这是他在他的童年时代遗传和教育的纯粹结果,而 由他的"自动精神活动"所产生的表现,正如他自己所定义的,它仅仅是各种偶然 的印象的结果没有任何秩序地被吸收,与此同时,我收到了一些消息灵通的信, 这些信主要是由这里的团体的各位成员发给我的关于我不在时这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我立刻明白,毫无任何疑问,葛吉夫先生向我提出的建议背后隐藏着什么, 乍一看,这似乎真的荒谬——对我的一个建议也是,和其他人一样,签署一项义 务,这项义务将剥夺我不仅与我指挥了这么长时间的那个团体的成员有若干关系 的权利,而且无论这听起来多么奇怪,甚至与我本人也有若干关系。 “我马上就明白了,很明显,因为在过去的这几天里,我十分考虑关于我内在的 信念和葛吉夫先生称呼„我在这里扮演的一种角色‟之间一致性的缺乏,通过对这 种缺乏的真诚认识在我里面引起沉重而不愉快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增强。 “在我一种平静状态的时刻里,尤其在去年期间,我经常以真诚在内心承认我的 外在表现与葛吉夫先生的理念的矛盾,因此,我对那些我可以说是按照他的理念 所引导的人的言语影响是有害的。 “坦白地说,从葛吉夫先生在这里全体大会上所说的话以及我们团体个别成员关 于我和我的活动的看法接收到的几乎所有印象,精确地符合我内在的信念。

“我自己也曾多次想要制止这样一种双重的自我表现,但各种各样的生活情况不 断地阻止我带着必要的决断力着手去做这件事。 “现在从他已经收到,”他接着说,“乍一看,一个荒唐的建议,但我知道我的老师 的习惯,那就是“在普通的可以说毫无意义的外在表现,总是要保持深刻的思想,” 我只想了一会儿,就清楚地明白了,如果我现在不利用这个机会永远摆脱我自己 的这种如我应该说的“两面派行为(double-dealing)”,我就永远不能够再这样做 它了。 “因此,我决定从签署葛吉夫先生所要求的义务开始,同时在您面前保证,从此 刻起,我将不再与前团体的任何成员有任何进一步的交流,甚至不再与我的前自 我进行交流,基于以往相互关系和影响的条件。 “当然,如果葛吉夫先生允许,我非常希望从今天起成为现在这个重组后的新团 体的普通一员。” 奥瑞吉先生的这样一种哲学思维给我留下了这样一种强烈的印象,并在我那特殊 的心智中产生了这样一种奇怪的反应,以至于现在,甚至怀着最强烈的愿望,我 也忍不住要用我以前的老师、现在几乎是一个圣人的 Mullah Nassr Eddin 的风 格来讲述和描述这件事,在我的生命中进行的吸收过程的环境和条件中可以说是 上述我亲爱的"鲜美的英裔美国人"奥瑞吉先生的哲学思维的"tzimmes",他在美国 的许多年里,他几乎是我的理念的主要代表和解释者。 当他们告诉我他来了和关于我对他提出的建议的哲学思维,以及他还决定签署这 项义务时,我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所谓的“重心菜”,如它被我的“懒汉们”所称呼 的,我呆在纽约期间,每天都做这些事,主要是为了有一些身体操练,而且每天 都致力于为居住在各大陆的某一人准备一道新的民族菜。 那天,我正在准备居住在中国和俄罗斯突厥斯坦之间空间的人民最爱吃的菜。 当有人向我报告奥瑞吉先生的到来,以及他的精妙的哲学熟思时,我正在用肉桂 和柚子打浆着鸡蛋的蛋黄。 当他使用的某些句子的外音开始在我身上被感知到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就在大脑两个半球之间的中心,在我的整个有机体的运作所有总体中这通常会 在人的“感觉”中产生,逐渐开始一个过程类似于体验一种被称为“敏感情绪”的感 觉,突然,我没任何考虑,不是放一撮姜,而是用左手把厨房里供给的辣椒粉全 部倒进砂锅里,对我来说,在这样一种神圣的仪式中,一种完全不适合我的行为, 就像为获得某种自古以来就存在于地球上的菜肴的一种相应的交响性味道而进 行的构成和准备;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有节奏地挥动我的右臂,对我可怜的音 乐秘书“在背上给打了一下”,她正在厨房洗盘子,然后自己猛冲进了我的房间, 倒在沙发上,把我的头埋在垫子里,顺便说一句,这垫子已经被虫蛀了一半了, 开始含着苦涩的眼泪呜咽。 我继续呜咽,当然没有任何合理的动机,而只是被完全占有我和由惯性持续提到 的情绪的感觉所抓住,直到我的朋友医生,他陪伴我到美国,碰巧注意到他还不 知道的一种精神状态的开始,便带着一大瓶专为美国人酿造的苏格兰威士忌走进 了房间。在我吞下他的这治疗药物之后,虽然身体上我平静了一点,但在我的左 半身开始抽搐,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即,直到那一刻,当我和所有与我在一起 的人都因为没有任何别的食物而被迫吃下了那盘我如此过度准备的菜。 在我身上开始的体验以及固定于我的意识中从我的精神活动中进行的联想的结 果都由于这道过度准备的菜,我不应该在我的作品的这个地方描述,因为我刚刚 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些信息作为一个问题的发布基础,这个问题对于在

欧洲大陆上出生长大的当代人的心智有着非常有益的教育性,我打算在我的这第 三系列作品的随后一本中,从各个方面加以阐明。 关于我如何在客观意义上为我的公正的目标利用在特定精神活动情况下的表现, 这些精神活动可以说是美国人的代表发展到当代文明的最高程度,这将通过以下 内容来展示: 当,在奥瑞吉先生来访的第二天,我从一大早就开始收到了来自他的专家们的许 多请求,几乎是在恳求我把他们登记为这个新团体的成员,于是我下令对所有他 们的回答如下: “在新组织的团体的下次全体会议上,奥瑞吉团体的任何前成员可按下列两项条 件获准加入; “第一个条件是支付一笔罚款,因为没有及时签署义务,而这笔罚款的金额与特 定人的物质可能性相对应,它将由一个专门为此目的挑选的前团体若干成员组成 的委员会设立。 "第二个条件是所有满足了第一个条件的那些人,也就是说,对他们所施加的罚 款的立即支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被退还,并将暂时只作为新团体的候选人登 记,只有在一个确定的期限后,才会被决定,取决于他们是否履行了后来的条件, 谁值得作为正式成员留在团体中,谁无条件地离开团体。" 同日,由我挑选的四名成员组成了一个委员会,他们和我一起制定了七个罚款等 级。 第一个也是最高的罚款固定在金额 3648 美元,第二个在 1824 美元,第三个在 912 美元,第 4 个在 456 美元,第 5 个在 228 美元,第 6 个在 114 美元,最后 也是最低的在 57 美元。 在这些罚款总额之外,还加上了我在新通俗组的前三次会议上所作讲话的速记副 本所收取的费用——对于那些缺席的人,对于理解我随后的谈话是绝对必要的: 从第一组,也就是说,那些无条件签署了义务的人——10 美元;从那些属于第 二组人的,也就是说,他们不承认从我身上发布出来的任何东西——40 美元; 而那些属于第三组的人,也就是说,那些决定等待奥瑞吉先生到来的人——20 美元。 所有这些加起来总共是 11.3 万美元,我把它分成两等份,一部分我自己保管, 另一部分为一笔基金形成的开始,对我组织的这第一个通俗组的物质上贫困的成 员进行互助,这个团体是一个为集体自我完善的团体,已经精确根据我的理念制 定了一个计划。 因此,我这次是发生在奥瑞吉先生本人和的他的几位前可以说“第一流”维护者 在场的情况下发表上述第四次讲话的,我现在要引述其内容的概述,这些维护者 现在当然 “尾巴夹在他们的腿之间”并带着表情不变的“塑脂质 (plasto-oleaginous)”特征坐着。 那天晚上,在音乐通常作曲演示的前一天和第二天,按照既定的惯例,由我的音 乐秘书,按照大多数在场的人的选择和愿望,在我的音乐的前系列的两篇之后, 我这样开始: “根据各种历史数据和健全逻辑的人类精神活动,人,与地球上产生和存在的其 他外部生命形式相比,无论是通过身体组织,还是通过他的心智为各种感知和表 现的运作形式的复杂性程度,在这些其他的外在生命形式中,应该是真正至高的, 并可以说,‘指导’关于校正日常生活的正确性,以及关于在实现我们共同的父

所预定命运的过程中为他的存在的意义和目给予有价值理由的指示。 “在地球上有多种形态的的生命的一般过程中,就像这些同样的历史数据告诉我 们的那样,它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的,而只有后来,当在人们的心智中出现——主 要是由于他们的被称为怠惰的恶习——随着每一代人的成长,它的作用的强度在 他们的共同存在上开始增强,以至于‘某物’自动地命令他们的这共同存在不断 地去渴望并去努力实现平静,从那时起,随着在人身上他们的这根本罪恶的作用 的强度越来越大,也开始成比例地增加他们从地球上进行的一般生活中移除。 "任何相对独立的器官在我们体内进行运作的正确性取决于整个有机体综合运作 的节奏(tempo)的正确性,所以,我们生命的正确性也取决于所有其他外在生 命形式的自动化生命的正确性,这些生命形式和我们一起在我们的星球上产生并 存在。 “作为地球上由宇宙法则产生的生命的一般节奏,包括我们人类生命和所有其他 外在生命形式的全部节奏的总体,因此,任何一种生命形式的节奏的异常,或甚 至仅仅是不和谐,一定必然在另一种生命形式中引起异常和不和谐。 “我开始谈论这样一个抽象的主题,乍一看,它与我为你们眼前利益所提出的主 题相去甚远,主要是因为,今天,我想向你们解释一种方法,可以说是“基本”练 习,以使在你们身上有意识结晶七个仅固有于人里面的精神数据中的第一个,我 想给予你们关于客观真理的这样一个方面的信息,以便精确和广泛地理解它,做 这样一个一般特征的离题是不可缺少的。 “我认为它很重要且对你们来说非常有用,要注意到的是,在人类生活过程中客 观真理的这样一个方面,从地球上的古代起,就一直是所有时代和等级的受启者 的基本秘密之一,而关于它的知识,正如它已经确立的那样,通过它本身就可能 有助于加强从这第一次和其他类似的练习中产生的结果的吸收强度。 "我想向你们解释仅关于宇宙物质的总体和其总体固有的特性,这总体不仅在我 们人类生活中而且也在其他外在生命形式中,是主要的实现因素,而其作为“第 二类实质性食物”,只不过是我们呼吸的“空气”。 “空气,从其中排除为我们生命所必需的元素,然后在我们的有机体中转化为其 他宇宙物质,以满足一般普遍实现的需要,就像每一个确定的宇宙浓聚物都是由 两种具有两种性质的活性元素组成的,在它们的总体上是完全矛盾的。 “一种活性元素有一个主观的进化努力过程,而另一种是退化。 “空气,就像每一个确定的宇宙浓聚物一样,是由各种共同宇宙法则和根据位置 和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各种次生法则所形成的,就像在我们这个星球的特定情况 下,和物质的总体的其他巨大宇宙浓聚物在一起,获得并拥有大量明确的特殊性。 “从这大量的特殊性中,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必须了解,在很久以前,在人 类生活的过程中,这一直是所有时代中所有受启者的所有等级的主要秘密之一。 “这种特殊性就是……” 第五讲 在 1930 年 12 月 19 日给同样的团体 我如下开始: 在询问你们之前,根据我已建立的惯例,以便更好地使自己为给予进一步的指示 而确定方向——就像现在一样,例如,问你们关于为什么和如何,作为你们过去 一周“余暇”反思的结果,你们已经阐明并理解了我在第三次会议上建议的关于第

一次练习的指示,目的是在你们的共同存在中准备“肥沃的土壤”,以便有可能有 意地为人类神圣的冲动构成数据——我觉得有必要向你们指出另外两项独立的 练习,它们是在我创办的学院的一般程序(program)中,但这属于完全不同的 一系列练习,那么,对于确定种类的学生来说,这也是一种所谓的“帮助手段”, 用来获得一个人自己真正的我。 除了我现在要讲的这些练习以及我现在希望向你们介绍的关于这些练习的信息 之外,对你们来说,作为这个目标的一个很好的手段,它们将帮助你们首先理解 和明白七项我提及的所谓的“基本”练习中的第一项的重要性和意义的许多细节, 其次,由于这一信息,顺便说一下,你们将学习到两个明确的概念,这两个概念 从几个世纪开始在地球上所有类别的受启者当中就被认为以及现在被认为是“秘 密”的,根据这些受启者的信念,对于普通人来说,了解它们甚至被证明是毁灭 性的。 你这里必须知道在地球上,在几乎所有的时代里,那些值得成为真正受启者的人 被分为三类。 属于第一类的受启者是那些由于他们的有意的受苦和有意识的劳动而获得了一 种所谓存在的高等级的人,因此他们获得了“圣人(Saint)”的头衔。第二类属于 那些由于同样的因素而获得了大量各种信息的人,在他们的名字加上了“有学问 的(Learned)”的头衔;属于第三类的是,那些依靠同样的因素而获得存在的人, 也启迪他们自己涉及许多客观真理,在他们的名字加上“哲人(Sage)”的头衔。 前面提到的第一个秘密是,作为自我完善的一种手段,一个人可以利用在他心智 中的某一种性质,其甚至是一种非常否定的特性。这性质可以作为对自我完善的 一种帮助并一般存在于人身上,尤其是在当代人身上,尤其是在你们身上,不是 别的而正是我多次谴责过的,人们自己也认为它对于一个已经到了责任年龄的人 来说是一种不值得的表现——当然在这方面也将他们自己排除在外——它被称 为“自我欺骗”。 乍一看,这样一种不合逻辑和推论与任何人的健全推理不相一致,即,这样一种 与一个成年人心智不相称的性质,可以被有意识地用来为这样一种不可估量的崇 高目标,事实是由于认识到关于自我完善的可能性的真理而获得的,而真正形成 于自己中是为此所需要的东西,必须不在一个人的普通意识中进行,其对于给定 的情况几乎没有意义,但在所谓的潜意识中,因为,由于我们日常生活的种种异 常情况所导致的各种事故,对于一个人来说,特别是对于一个当代人来说,变得 完全不可能去吸收任何事物并用他的潜意识直接可以这么说“消化”它,因此,对 于他来说,这是必要的,因为在许多世纪期间,由纯粹理性的人已经用实验方法 证明了,去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在他的潜意识中反复灌输一些合理的指示,这些指 示偶然被他的普通意识所掌握,与他的本能并不矛盾,这只能依靠固有于他内在 的自我欺骗的想象性来做到。 如果你已经毫无疑问地明白了你必须做什么,以及如何去做,并且在某些时候完 全希望在现实中去达到这一点,那么你从一开始就必须经常想象,但仅仅是想象, 这已经存在于你身上。 这是必要的,主要是为了使在一个积极状态期间于自己里面形成的意识在一个被 动状态期间也能继续。 为了正确理解这第一个帮助练习的重要性,首先有必要知道,当一个正常人,也 就是说,一个人已经拥有了他真实的我,他的意志,以及一个真实的人的所有其

他特性,大声或对他自己发“我是(I am)”词的音,然后在他身上,在他所谓的“腹 腔神经丛(或心口)”中,总是进行,一种可以说是“反响(reverberation)”,也 就是说,有点像一种振动,一种感觉,或者类似的东西。 一般来说,这种反响也可以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进行,但只有在条件下,当发音 这些词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是有意集中在它们上的。 如果普通人,在他自己身上还没有为自然反响的数据,但知道这个事实的存在, 将,以有意识地努力为在他自己身上形成真正的数据,而这些数据应该在一个真 正的人的共同存在中,正确而频繁地发出这些同样的声音,而对他来说,这些声 音自今仍是空话,也将想象这同样的反响在他身上进行,他因此可能最终通过频 繁的重复逐渐在他自己身上获得一种可以说是理论的“开始”为在他自己身上形 成这些数据的一种真正实际的可能性。 他自己在练习这个时必须从一开始,当发出“我是”词的音时,想象这同样的反响 已经在他的心口中进行。 这里顺便说一下,好奇地注意到,由于这种反响有意地集中在他身体的任何部位, 一个人可以阻止在身体的这上述部位出现的任何不和谐,也就是说,例如他可以 通过集中那反响在他感到疼痛的头的那部分来治愈他的头痛。 从一开始,有必要非常经常发“我是”词的音,并且总是试着不要忘记在一个人的 心口中有上述的反响。 没有这一点,即使仅仅是想象的反响的体验,大声或对一个人自己发“我是”词的 音将完全没有意义。 在没有这种反响的情况下,他们的发音的结果将和从人的自动联想的精神活动获 得的结果是一样的,即,从我们在我们行星的大气里对它增加的感知,以及从它 与我们的第二类食物的混合,在我们里面产生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想要摧毁 通过多世纪以某种方法确立的我们日常生活的各种节奏。 正如我已经说过的,这第二个练习只是预备的;当你获得了诀窍,可以说是,体 验到在你自己身上想象的这过程时,直到那时我才会给你进一步明确的真正指 示,为在你自己身上实现真正的结果。 首先,把你的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我是”词本身上,把较少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心 口(solar plexus)上,然后反响就会逐渐自动进行。 一开始,只需要去获得,可以这么说,这些冲动的“味道”,这些冲动你还没有在 你身上拥有,其目前你可以仅仅用“我是”、“我能”、“我希望”这样的词来指定。 我是,我能,我是能。我是,我希望,我是希望。 (I am, I can, I am can. I am, I wish, I am wish.) 在结束我对这帮助练习的说明时,我将再次重复我已经说过的话,但以另一种表 述。 如果“我是”,只有到那时“我能”;如果“我能”,只有到那时我才值得并拥有客观权 利去希望。 没有“能”的能力,就不可能拥有任何东西;不,对它也没有权利。 首先,我们必须吸收这些表达作为这些冲动的外在指示,以便最终去拥有冲动本 身。 如果你几次仅仅体验到我刚才所说的给人的神圣的这些冲动的“味道”的感觉,那 么你将已经是真的幸运,因为你然后将感受到有时在你的存在中获得为这些只有 人类特有的真正的神圣冲动的数据的可能性的真实。 在这些神圣的冲动的基础上,对于人类在宇宙中存在的一切的全部感觉,从原子

开始,以一切存在作为一个整体而结束——除了别的之外,甚至你的美元。 为了一种全面的吸收这两种“帮助”或者如它们可能另外被称为“辅助”练习,以便 掌握主要练习,我现在,在这个由追求同一目标的各种各样的人组成的新团体成 立之初,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们,要成功实现这个共同目标,必须有一个必要条件, 那就是在你们的相互关系中要真诚。 在所有其他条件中,这种真诚的无条件要求是存在的,因为我碰巧从各种真实的 来源知道,在所有过去时代和每一种程度智力的人当中,每当他们为了某个共同 目标的集体达成而聚集在一起时。 在我看来,只有通过满足为所给予提议的集体工作的这一条件,才有可能在这个 目标上达成一个真正的结果,这个目标是一个人为自己设定的,而且对当代人来 说已经变得几乎不可能。 你们每个人都已成为这个新成立的团体中一名平等权利的参与者,为达成同一个 可以说是“理想”必须一直与这样的冲动作斗争,这些冲动不可避免地会在你们身 上产生并与人不相称,如“自恋”、“骄傲”、“自负”等等,不要羞于你们的真挚回答 关于你们对我所推荐的练习的观察和证实。 你们中任何人所表达的关于这第一个练习的各种细节的阐明信息对于你们所有 人来说现在是重心,在集体工作中,在互相帮助中是可以很有价值的。 在目前情况下,你们必须不害怕在你们自己中间的真诚。 忙于解决有关这一共同的伟大目标的问题,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始终认识到并本能 地感到你们所有在某一方面彼此相似,你们中的一个人的幸福取决于其他人的幸 福。 你们当中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单独做任何真正的事情;因此,即使只是为了一个利 己目的的利益,也要在这个新形成的团体中互相帮助,这个团体也可以被称为一 个兄弟会。你们与彼此越真诚,对彼此你们就越有用。 当然,只在这里这个团体中,在有关共同目标的问题上,保持真诚。 对每个人的真诚一般来说是软弱、奴役,甚至是歇斯底里的一种迹象。 虽然普通人必须能够真诚,但他也必须知道何时、何地、为何目的有必要真诚。 在目前的情况下,真诚是值得要的。因此,无拘无束地谈论你从做这种练习所获 得的所有结果。 在解释这些细节之前,我认为有必要再谈一下关于由在人类的所谓注意力的心智 中一般运作引起的结果的特殊总体。 虽然,在正常的人看来,这种处于被动状态的注意力,也是在他整个个性中所有 三个独立的自动化部分的相应作用的成比例混合结果的一种“某物”, 并且始终 是一个整体,然而在一种活跃的状态下,这样一个人可以有意识地把他的这全部 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情上,要么在他的共同存在的某一部分上,要么在他之外的 某一事物上,在这样一个可以说是“集体性”中,所有的联想都自动地在他身上进 行,只要他还在呼吸,他的有机体的一般运作的合乎法则的结果就一定总是必然 会继续进行,将完全停止妨碍他。 在这里,不妨注意下,根据从非常古老的过去传到我们这里的真实信息,明显地 阐明,通过当时有学问的人已经非常明确地证实,当一个人活着的时候,这些自 动流动的联想是决不会停止的,在某些人里于死后的几天里,仍然通过动量继续 进行。 说到这些自动地在人里面流动的联想,顺便说一下,我不妨可以这么说,对于那

些相信并把所有他们的愚蠢的“梦想”都赋予意义的人来说,乍一看,这些人的愚 蠢现象的另一种无关紧要方面的“启蒙地阐明(illuminatingly clarify)”。 当一个人真正正常睡眠时,他的注意力——通过所谓“分级”的品质,就是指限于 清醒状态和睡眠之间的差别——也是睡眠,即,他的注意力,根据在他里面合乎 法则的内在性,以相应的力量储存,为随后必要的强化表现。 但当由于一个人的有机体的一般功能中某些不协调时——最经常的是在他清醒 中对一种非正常的支出合乎法则累积的能量——他的清醒状态的一般心智的这 部分不能在睡眠期间正常实现自身,那么,从他里面流动的联想中,证实用这种 可以说是“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的注意力,获得这些著名的“梦想”,也就是说, 人类的愚蠢。 其次,一个正常人可以有意地把他的全部注意力,这我已经讲过了,分成两个或 甚至三个单独的部分,并且把这些的每一部分都集中在他自身内外不同的独立物 体上。 在我看来,这为我们这个新形成的团体的进一步工作的生产力将非常有用,如果 现在,在向你们解释第二次帮助练习的程序之前,我还告诉你们,当这里提到多 次我为我的学院制定详细的计划时,当时我已经确信,为了自我完善的目的,任 何有意的体验和练习的程序的各种注意点,都不可能准确地解释和充分地用语言 表述,同时,知道在我们遥远的祖先当中存在着一种特殊的方法,这种方法当时 被称为“说明性灌输原则(principle of illustrative inculcation)”,目的是为了更好 地吸收新信息,因此我也在一般程序中介绍了这种方法,并在某些情况下频繁地 使用它;现在鉴于事实是我打算,在工作开始之后,在我的理念追随者的这个新 形成的团体中,也采用了这种方法,因此,我认为,为阐明这第二个帮助练习的 程序是有利的和适当的,依我看来,在一定程度上,只有对于这种情况才是真正 和有用的方法。 那么,我现在坐在你们中间,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虽然我在看 L 先生,但我是有 意指引我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脚上,这是你们所不能看见的,因此 L 先生在我的 视野内产生的任何表现我只是自动看到——我的注意力,此刻是一个整体,作用 在另一个地方。 我的这全部注意力,我现在有意分成两个相等的部分。 上半部分,我有意识地指向我的呼吸在我里面进行的过程的不间断的察觉和持续 的感知。 用我的这部分的注意力,我明确感觉到借助于我呼吸的空气,某种东西发生在我 里面。 我首先清楚地感觉到,当我吸入空气时,较大的部分,通过我的肺,又出去了, 较小的部分留下,可以说是沉淀在那里,然后我觉得这个沉淀的部分逐渐向内渗 透,并可以说是通过我的整个有机体传播。 由于事实是我的注意力只有一部分忙于观察在我里面进行的呼吸的过程,在我的 共同存在中自动流动的所有的精神、感觉和反射联想仍然继续被我的注意力的自 由部分注意到,并且阻碍我的注意力的第一部分有意地指向一个明确的对象,但 已经至一种非常较小的程度。 现在我把我的下半部分注意力指向我的头脑,为了观察并可能证实在它里面进行 的任何过程。 我已经开始在它里面感觉到,从自动流动的联想的总体中,非常精致的某物的产

生,对我来说几乎感觉不到。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我肯定地断言,感觉和感知到的,这是某 种明确的“某物”,由在我的头脑联想到之前有意识的感知印象中自动进行的过程 产生。 当我的这下半部分的注意力忙于上述的时,上半部分继续始终不间断地观察着, 以可以说是“集中的兴趣”,从我呼吸的过程中进行的结果。 现在,我有意识地引导我的这下半部分注意力,并且不间断地“记住我自己的整 体”, 我帮助在我的头脑中产生的这某物直接流入我的心口。我感觉它如何流动。 我不再注意到在我里面进行的任何自动的联想。 结束这可以说是我的“独白”之后,我继续告诉他们,现在以惯常的方式,如下 说: 尽管事实是我刚才在你们中间做过这个练习是为了向你们解说性地说明它的细 节,这是在与在我的共同存在中这个练习的全部有益结果积累到充分的可能性不 相一致的条件下做它拥有的结果,虽然如此,我现在开始觉得此刻比在开始这个 演示的解释之前要无比好得多。 由于我的“心口”有意地并直接地吸收了我呼吸的空气的合乎法则的结果,以及在 我头脑中产生的先前有意识感知到的印象的结果,我更加充分地感到“我是”、“我 能”和“我能希望”。 但是你们,对不起,请不要对我的状态变得太过热心和太过鼓舞,我的状态是你 们强烈感觉到的,也是你渴望去获得的。 这暂时无法发生在你们任何人身上。 从我在这里于你们中间不得不做的这个练习中是为了阐明,在我的共同存在中已 经获得一个结果由你们所有人都实际地感觉到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完全否定的 主观的我,组成它的整个总体,已经或多或少适应了相应的印象结果和合乎法则 的校正。 因此,我的这个我吸收这适合它的合乎法则的食物更强烈。 目前,你不允许期望由你的有意重复这同样的练习产生这样一种明确的结果。 暂时不要为了强壮而做这个练习;这也是为了你在某些时候只准备拥有你自己的 我,与此同时,以不容置疑的确信,为证实那两个真正的来源,我可以由其而产 生这个。 现在,不用哲学思维并不用你的有害的讨论,对你来说,首先试着去理解我今天 所说的所有的总体,然后为你自己做练习,但不要对任何明确的结果抱有任何希 望或期望。 人的外部和内部世界 虽然我打算用我作品最后一本书的这一章的文本来阐明的主题在当代人的精神 活动中完全缺乏,然而,对这一主题的意义的无知在我们的共同生活过程中所发 生的误解的流动,如果不是全部,也是最大的部分。 我们共同生活的几乎所有的误解的原因的流动不仅来自对给定主题的意义的缺 乏理解,而且仅在这一主题中就包含了解决我们存在的主要问题的可能性的所有 答案。 也就是说,只有对这主题的道理和意义的认识和全面理解,才可能解决人类生命

延长的问题。 在开始进一步发展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引用一份古代手稿的内容,这是我在相当 异常的生命境遇中偶然变得知晓的。 这份非常古老的手稿,是那些由非常有限数量的人即“受启者”——然而,不是 像最近在欧洲一直增加的那样的“受启者”,而是真正的受启者——代代相传下来 的遗物之一,我打算利用它的内容。 在这种情况下,通过目前仍然存在于中亚的一个偏远角落的一个秘传宗派的“受 启者”。 这份手稿的文本以象征的形式详细说明“podobolizovany”,就像在古代的遗物中 所做的那样,或者,在秘传科学中它被称为“相似制作(making alike)”,也就是 说,寓言(allegorically)——完全不同于现在为在当代人中的精神活动所建立的 形式。 由于这些形式之间的差异对我来说是非常清楚明白的,当然也是偶然地,我将努 力尽可能准确地传达这文本的观念,但与现在于当代人中所建立的精神活动形式 一致。 这份古老的手稿如下说: 每个人在达到成熟时的一般心智,成熟平均而言男性开始于 20 岁,女性开始于 13 岁,由三个功能的总体组成,它们彼此之间几乎没有共同之处。 在一个达到成熟的人的共同存在中,所有这三个独立功能的总体的作用过程是同 时且不间断发生的。 构成和产生这三个功能总体的所有因素,在人身上于他的生命的不同时期开始和 停止形成。 除非采用特别措施,否则在人身上产生第一个功能总体的因素仅在儿童时期形 成,正如很久以前确立的那样——在男孩中平均年龄直到 11 岁,在女孩中平均 年龄直到 7 岁。 在男孩中从 9 岁开始形成产生第二个功能总体的因素,在女孩中,甚至从 4 岁 开始,在不同的情况下持续一段不同的时间长度,大约直到达到成熟。 产生第三个总体的因素从达到成熟开始形成,目前在一般男人中只持续直到 60 岁,在女人中只持续直到 45 岁。 但至于那些有意识地将他们自己完善至所谓的“全部中心觉醒状态”的人,即,达 到的状态能够在他们的清醒的状态下去自主地思考和感受,这些因素仍然在男性 中持续形成直到 300 岁,在女性中直到 200 岁。 这三种完全独立的功能总体为运作的所有因素的形成,在人身上也按照普遍的 “三重性”法则进行。 对于第一个总体的因素的形成,作为“阳极开始”,一方面,各种各样的不由自主 地感知外部印象,另一方面,来源于所谓“全部中心假寐”的印象;作为有机体的 反射的结果的“阴极开始”,主要是那些具有一种遗传特殊性的器官。 对于第二个总体的因素的形成,作为“阳极开始”的外部印象在一定的压力下被吸 收,从而具有从外部有意植入的特性,而作为“阴极开始”的因素的运作的结果 从一种相似种类以前感知的印象中形成。 第三个功能总体的因素是从“沉思(contemplation)”的结果中形成的,也就是说, 从前两个总体的因素的“自发接触”中接收到的结果,因此,而且第二个总体的结 果作为“阳极开始”,第一个总体的结果作为“阴极”。

产生人类一般心智的所有三个不同功能总体的这样一个实现的特性之一是,通过 组合这三个独立的功能总体的作用的“自发接触”,引起在它们的一个中进行那些 进行在其他总体中以及在给定的人之外进行的过程的 im-printation(印象?), 而这给定的人碰巧落在他的知觉器官的主观作用的范围之内。 在人的共同存在中发现的这性质的 pan,通常被人们所感知,其就是所谓的“注意 力”。 这种特性的表现的敏感性程度,或者如由古代科学另外定义的那样,这种“注意 力”的“包含的强度”完全取决于一个给定人的所谓的“完全状态的层次(gradation of the total state)”。 关于在人身上的这种性质的定义,其被称为“注意力”,顺便说一下,在古代科学 中也发现有以下的口头表述: “在一个总体的过程中,观察和察觉的冲动与在其他总体中发生的冲动有相同的 混合程度。” 正如科学所阐述它的那样,这上述人的“完全状态的层次”从最强烈的“自我感觉 (self-sensation)”的主观强度扩展到最大的已建立的“自我迷失(self-losing)”。 那总体总是成为实现三个单独的总体的一种共同功能的开始因素,这三个总体代 表着人的一般心智,在其中于给定的时刻,这“完全状态的层次”有它的重心。 在给定问题阐明的开始我已经引用我们的遥远祖先的这乍一看奇异的假设,首 先,因为它可以为下列所述作为一个很好的起点,第二,因为我自己尝试向自己 阐明这一假设的真正意义,从而让我得出我希望在本章中向我的读者告知的结 论。 从这份古老的“奇异的”科学设想的内容中,我个人在多年的期间里感兴趣的主要 是上面提到的口头表述,“在一个总体的过程中,观察和察觉的冲动与在其他总 体中发生的冲动有相同的混合程度。(The degree of blending of that which is the same in the impulses of observation and constatation in one totality's processes with that occurring in other totalities.)” 虽然我对这个假设中的其他一切都赋予了极大的意义,但我却无法理解这个口头 表达的意义。 我尤其对这句话很感兴趣,“其是相同的。(that which is the same.)” “相同(sameness)”是什么?为什么“相同(sameness)”?这特殊的“相同(sameness)” 是为了什么目的? 即使那个理念,对于所有当代科学家来说,即在人身上同时进行三种独立性质的 联想(associations 或关联)是“荒谬的”,我也并不感到惊讶,我怀着对古人知识 的极大敬意的一种感觉接受了它。 它并不让我感到惊讶,因为之前,在我对似乎属于人的心智的东西通过当代文明 获得的各种实验手段的帮助下实施特殊验证的时候,主要依靠“催眠术”的科学, 我注意到并坚定地确定了在人身上同时流动有三种联想——思想、情感和机械本 能。 最重要的是,这三种独立的联想不仅同时流动,而且都参与其中,这三种来源的 结果都在人身上发现,用来改变所谓“宇宙活性(vivifyingness)”的三种性质。 这些来源位于人身上如下:第一,在脑的一部分中,第二,在脊柱的一部分中; 第三,在心口的一部分中。 在一个人身上的这三种联想解释了这种奇特的感觉,由每个人不时注意到,仿佛

有好几个人生活在他身上。那些希望更充分地以这些问题认识他们自己的人建议 去学习,也就是说,不仅要去阅读,而且要沉浸他们自己于我的第一系列作品的 题为“神圣星球炼狱”的那一章中。 在重读刚才写的东西时,在我里面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样一个问题关于哪一个必 须在读者看来更奇异:是我自己写的,还是我所引用的我们的遥远祖先的假设。 在我看来,每一个读者在第一次比较它们时将会发现一个和另一个一样坏。过了 一会儿,他将只责备我,说我虽然生活在这个文明的时代,却要写这样的废话。 然而,他将原谅祖先们,因为他能够把他自己放在他们的位置上,并且以他认为 恰当的理由,将大致如此辩论: “在他们的时代,我们的文明还不存在,怎么能怪他们呢?一旦变得有学问,他 们也必须用一些东西来充实自己。肯定地,在那时,没有一台电机存在,即使是 最简单的那种。” 无法克制我自己,又一次暴露了我的一个弱点,在于,正如所说的,在我的作品 的最严肃的时刻“开了一个玩笑”, 我想利用这个偶然偏离基本主题的离题来描 述几天前发生的一件非常奇怪的巧合,与我的这最后一本书的写作有关。 关于这本书的写作,总的来说,有许多巧合,乍一看似乎很奇怪,但仔细一看就 会发现它们自己是符合法则的。 当然,我不会写到所有这些巧合,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我可能不得不再写十本 另外的书。 然而,为了更好地描述这些奇怪的巧合以及由此产生的后果,阻碍了本书的阐述, 我将描述,除了刚才提到的前天发生的一件巧合,也是第一次,其发生在 1934 年 11 月 6 日,我重新开始写作的第一天。 正如我在开场白中已经说过的,经过一年的写作中断,我决定在 11 月 6 日又开 始写作,也就是说,就在七年前的那一天,我决定彻底无疑地完成为我存在所需 要的所有任务。 在这一天,碰巧在纽约,我一大早就去了位于哥伦布环岛的 Childs 咖啡馆,每 天早上我都去那里写作。 顺便说一下,我的美国熟人们在他们自己当中都叫这个 Childs 为和平咖啡馆 (Café de la Paix),因为在我写作活动的整个期间,在美国这里这个咖啡馆就 像巴黎和平咖啡馆以同样方式为我服务。 那天早上,我觉得像一匹“精神饱满的马”在马厩里关了几个月后被释放出来一 样。 思想在我里面“群集(swarming)”,主要是那些与工作有关的思想。 工作进行得如此满意以至于到 9 点钟时我已经成功地把我的笔记本写了大约 15 页而没有一处修改。 我成功得如此满意很可能是因为,尽管我不应该允许任何积极的精神活动在我里 面进行,然而,我必须承认,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并没有做太多的努力,因此, 不由自主地和半自动地考虑如何开始这本书,这本书将不仅是我所有作品的最后 一本,而且是我所有作品的“结集”。 大约在十点半左右,我的几个旧相识走了进来,其中有三个人在那里被认为是作 家——他们在我的桌旁坐下,开始喝他们的清晨咖啡。 其中有一位曾为我工作多年,将我的作品翻译成英语。 我决定利用他的到来,查明我的这最后一本书的开头“听起来”会如何。

我把刚写好的几页交给他翻译,并继续写。 当其他人喝咖啡聊天时,我们俩工作。 在 11 点,为了休息一下,我让翻译者大声朗读他已经翻译好的东西。 当他在译文中提到由我所用的“有意的受苦”时,我打断了他的朗读,因为他把“有 意的(intentional)”翻译成了“自愿的(voluntary)”。 当我试图解释人的自愿和有意受苦之间的巨大区别时,就像在这种情况下通常发 生的那样,引发了一场一般性的语言学讨论。 在争论的最激烈的时候,我们中的一个人被叫去听电话。 他很快就回来了,兴奋地宣布有人想和我单独谈谈。 我从电话留言得知,刚从伦敦发来一份电报,说奥瑞吉先生当天上午去世了。 这条消息如此意外以至于一开始我甚至接受不了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当我领会了它时,它简直打击了我。 它打击我特别因为同时我想起了一些与这一天和这个人有关的事件。 突然,在我的意识里,关于我们生活中发生的“明显的巧合”事实,我在我过去的 生活中得出了各种各样的结论,但这些结论还没有形成一种信念。 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巧合明显地表现自身的奇异性在于,恰好在七年前的这同一 个晚上,就在我里面第一次形成那些理念的时候,这些理念将成为今天开始的这 本书的内容的基础,我只向这个人口授了一封信,并提到了许多这些想法。 我口授了一个回答给来自这个人的一封私人来信,关于对他的慢性病的治疗,他 似乎也死于这种病。 那是 1927 年 11 月 6 日的午夜。我躺在一阵压抑的思绪的漩涡中,睡不着觉, 试图想些什么来从我的沉重思绪中转移自身一些,我通过联想记起,除了别的之 外,几天前收到的那封信。 一想到他的信,考虑到他最近对我证明出的祝福的态度,我完全毫不怜悯地叫醒 了睡在同一间公寓里的秘书,口授了回答。 在当时,奥瑞吉先生被认为是,而且确实是,在北美整个北部中传播我的理念的 最重要的领导人。 因为在那些日子里,我对自己的病完全充满了思想,当然,我几乎完全确信依靠 有意的受苦来调节我的健康的可能性,所以建议他做同样的——但以一种与他的 个性和他的日常生活条件相适应的形式。 在此,我不想再谈他的进一步来信和我们就他的病和我的建议有关的我们的私人 对话;我只指出,我的建议失败的原因的实质,可以清楚地解释给每一个读者, 通过在这第三系列的一个章节中出现的话,这来自他自己的嘴。 在这事件造成的许多无益的后果当中,即,奥瑞吉先生的死亡,对我和我的作品 无益,也是从那天起,就在 11 月 6 日,两个月,尽管我不断地希望,不断地努 力,我还是不能够直到那天上午十一点半写的再加一个字。 我之所以不能这样做,是由于在当代人特别是在美国人的心智中无疑会出现这些 因素之一的觉醒,这因素的总体甚至引起不同冲动的萌芽变得无意识。 与我以往访问确立的习惯相反,在我的这次逗留期间,我一直避免与住在这里的 熟人会面,除了一些符合我目的的人。 但是现在,这里大量的每一个认识我的人,他们通过报纸或电话交谈获悉——这 里的一个通常惯例——我的亲密的朋友奥瑞吉先生的死,由于自动产生的因素的 上述作用,认为他们有责任找出我,以便表达他们所谓的“同情”。

他们不仅给奥瑞吉先生领导的那个团体的成员们打电话,而且还给我一点儿也没 有他们存在的概念的人打电话。 在这些后者当中是许多熟人,结果是,他们我只遇到一次,就碰巧在我第一次访 问这里时,十一年前。 甚至在早晨,当我去咖啡馆工作时,一些先生或小姐或其他什么人会坐在那里等 我。 他或她一走,另一个人就会来到我的桌前,脸上总是带着一副明显虚伪、悲伤的 表情。 这些访客中的每一个人都会立即用他的“你好,葛吉夫先生?”“迸出”并随之不 可避免地用些陈词滥调: “哦,我非常难过关于奥瑞吉先生的去世!” 我能对这回答什么?死亡的问题正是那个问题,它取代所有已建立的和主观化的 bur(刺果)生活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使用我通常的方法来与那些打扰我工作的来访者保持距 离。 那将意味着立即和轻率地创造新的和热切的对我的名声的败坏的流言蜚语散布 者。 甚至在我到达美国之前,我就已经有了意向,一旦我开始写我的这最后一本书, 同时尽可能经常地访问那些北美国家,在这些国家里,人们的团体被组织起来, 他们是我理念的追随者。 这样,我就计算出,在我为自己设定的所有任务的预定时限内完成的同时,我将 完成这最后一本书,以及为我的第一系列作品的传播所需要的一切的组织。 因此,为了改变干扰我工作产生的情况,我尽可能快地出发了,先旅行到华盛顿, 然后去波士顿,再从那里到芝加哥。 但没什么帮助——同样的事情本身到处重复! 这或许可以理解,在上述城市里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有必要向我表达他们的同情, 因为他们几乎都认识奥瑞吉先生本人,也知道他和我的关系。 但事实是,在北美一些遥远的南方州的美国熟人也开始这样做了——这真的是 “胡说八道”。 在南方各州的人们当中那些表达他们举世闻名的“同情”的人,他们不仅从未见过 奥瑞吉先生,而且甚至从未听说过他的存在。 他们仅在几天前才知道他已经死了,而他曾是我最重要的助手之一。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在其中出乎意料产生的情况阻止我无法完成我为自己所设 定的“存在的任务”,是突然和出乎意料地已建立的这恶性的弱点,其在现代人的 一般心智中获得了公民身份——“去表达同情”。 这是我刚出现的,我在一个郊区的一次会议上向一小群人表达的关于奥瑞吉先生 去世的想法,也许可以作为一个更好地澄清本章全部内容的意义和重要性,因此, 我决定在我的记忆中回忆这些想法,并把它们添加到这里。 在这次会议上,当喝着咖啡的时候,我们谈论着在我们童年时拥有的不同的习惯, 这些习惯在达到成年后也奴役着我们。 就在这时,他们的一个同伴来了,脸上带着快乐的红晕。他迟到了,很可能走得 比平时快,他没有料想到会撞到我。但是,他一看见我,他脸的表情就变了,走 到我跟前,他立刻“迸出”从“同情”的列表中凭记忆学到的他的话。 这时候,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了,转身对他们所有人说:

“你们有没有听过你们那位刚到这儿来的同志发表他那番言过其实的讲话时那种 不适合他的独特语调? “你们听到吗?...好。那么现在,请他,也就是说,求他,在他的一生中,破例一 次,真诚地说,他的“内在”,也就是他的真实存在,是否与他所说的话有任何联 系。 “当然一点也没有,否则能怎么样呢,因为,首先,关于在这种情况下死者不是 他的一个„亲兄弟‟, 第二,他不可能知道或感觉到,他那华丽的演说对象对这事 件是什么态度。 “他说这些话完全是机械地说的,他的存在没有丝毫参与,他说这些话只是因为, 在他童年时期,他的奶妈教他在这种情况下“抬起右腿,而不是左腿”。 “可是,即使在那种情况下,对于你的存在,甚至为了你的利己主义的满足,都 完全没有利益,为什么还要虚伪呢? “我们的日常生活由于我们相互关系的反常确立的习惯而充满了满溢的虚伪,这 还不够吗? “对任何人的死亡或任何人总是表示同情,就是这样一种恶性的习惯,在童年时 期灌输的,由于其总体我们半有意的行为自动地结束。 “在古代,对某人就一个亲近他的人的死亡表示同情被认为是一种不道德的,甚 至是犯罪的行为。 “之所以这样认为,也许因为无疑可能是,在被这样致辞的人的存在中,对失去 一个亲近的人的新印象的过程还没有平静下来,通过这些无意义的同情的空话又 一次提醒了他,他的痛苦重新被唤起。 “从这样一种习惯中,通常目前在任何人的死亡的情况下,没有人得到任何好处, 而人这样致辞,只有极大的伤害。 “这种在当代生活中建立的习惯,尤其使我不愉快,也许是因为我有机会了解在 我们之前许多世纪的人的生活中在同样的情况下所使用的风俗习惯。 “几千年前,当一个人去世的时候,头三天,除了祭司和他们的助手,没有人会 出现在这个悲伤发生的地方。 “只有在第四天才会聚集所有的亲戚和姻亲,还有邻居、熟人,甚至是想来的陌 生人。 “众祭司当着聚集众人的面,先在家门口举行宗教仪式,然后在众人陪同下,把 死人抬到墓地,在那里他们又举行一个特别的仪式,然后埋葬他。 “此后,如果死者是一个男人,所有的男人都回到死者的家中;如果死者是一个 女人,那么所有的女人都回到死者的家中。所有的其他人都分开并回家。 “那些回到死者家的人首先吃和喝,但只吃喝死者在他生前为这个目的准备的食 材。 “在这餐之后,他们聚集在房子最大的房间里,开始他们自己所谓的“追忆盛宴”, 回忆在脑海里并只涉及死者在他生前的坏的和恶的行为。 “他们就这样做一连三天,天天如此。 “经过这三天的特殊步骤,或者如现在一个人可能会称之为„在他头上没有留下一 根好头发‟,或者如他们当时称之为„把死人的骨头洗直至象牙白‟, 所有那些参 加的人每天都在死者的家里聚集七天,但这次是在晚上,在他们的日常工作结束 后。 “在这七天里,献祭的习俗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在集会的同一间屋子里,不断地 燃烧着各种各样的香,费用由死者或他的继承人承担。

“所有在场的人安静地坐着或跪着,在那众所周知的焚香引起的气氛中,他们首 先从他们自己通过年龄和声望选出最值得尊敬的人,作为领导者。然后他们开始 陷入沉思他们自己死亡的不可避免性。 “每隔一段时间,领导者就会对所有在场的人如下说: “„不要忘记他是怎样活着的,他的气息还没有从这个地方消失,他的行为对于一 个人来说是如何的无价值,不接受他以及所有其他人都必须死去这一事实。‟ “在领导者说完这番话后,所有那些在场的人必须一起声唱如下: “„哦,神圣的,崇高的力量,我们祖先不朽的灵魂,帮助我们永远把死亡摆在我 们眼前,不屈服于诱惑。‟ “我不会再多说了,但会留给你们每个人自己决定,如果这样一种„野蛮人‟的习俗 能再建立起来,可能会有什么好处。 “我希望你们现在能部分理解,为什么就你们这些„同情的表达‟对我内在存在的影 响,几乎就像你们美国的营养„产品‟对英国体系的影响一样。 “如果,在任何人的死亡,不是毫无意义的语言表达的过程,而是真正掌握你自 己即将到来的死亡的过程将发生在你身上,这对所有人,对上帝,对死者,对你, 对我,甚至对整个人类都是值得要的。 “只有通过人类完全认识到他自己死亡的不可避免性,才能摧毁那些由于我们反 常的生活、我们利己主义的不同方面的表达而植入的因素,利己主义的不同方面 的表达是在我们共同生活中所有邪恶的原因。 “只有这样一种认识,才能在人身上重新引起诞生那些从前存在的、真实冲动的 神圣证明——信念、爱和希望。” 当我说到上述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首非常古老的波斯歌曲 的韵文,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当场背诵了出来。 由于它是如此不由自主地滑出,我被迫在这个时候把我的自动思维的力量隐藏起 来,以便不让那些在场的人意识到,不管愿意不愿意,以免不厌其烦地用英语解 释这首波斯歌的这些韵文的内容。 用这些古波斯语的韵文,可以表达一种科学智慧,一个人可以用你的习惯语言大 致表达如下:

如果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坏的灵魂,很久以前就会 没有空间 留在地球上 对于有毒的植物或野兽,甚至邪恶就会停止存在。 灵魂是为了懒惰的幻想,奢侈为了受苦中的放纵; 它是个性的决定因素,也许并连结至制造者和造物主。 灵魂是教育的残渣,是忍耐的主要源泉; 它也是永恒存在的本质的功绩的证言。 意志的领导者,它的存在是“我是”, 它是所有存在的一部分,它是如此并 永远将是。 简而言之,不考虑我那不可抑制的工作愿望,不考虑事实是我在任何方便或不方 便的时机写啊写,以便我可以完成这本书并达到我为自己设定的所有任务的最 后,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够如此做到。

因为[1935 年 4 月 9 日]我终于完成了开场白,我开始在同一天写这一章。 与我现在正在工作的这第二章的阐述有关的那巧合的发生,以此我决定使读者认 识到,对于这一章同样有益。 4 月 10 日的整个日夜,以特别的努力,我工作并重写了这一章的开头,这开头 使我很不满意,直到第二天晚上,事情才似乎好像开始自行安排,在我里面唤醒 确定从现在起事情会容易些。 但是,睡了几个小时后,当我又开始进一步写到了我第一次使用“人类生命延长 的问题”这个语句的时候,我又变得卡住了。 这一次我变得卡住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要对这个问题做一个完整的解释,在我于 这本书中提出的所有问题当中,我决定作为基本的问题,或者我们不妨这样说, “线索”,我必须毫无疑问,首先,如果只是简略地告知读者,这个问题在现代科 学和当代人们的精神活动中所处的什么位置。 我开始思考如何开始,以便对这个问题的解释尽可能的全面,同时也不要太长。 然而,我“扭转(turned)”了事实,对这种已知的情况,无论我从哪方面试着去 描述它们,其所有结果证明是太长了。 我关于这个介绍性主题的想法如此控制住了我以至于我停止意识到其他任何事 情。 无论谁可能来找我,无论他可能说什么,或可能带着什么感觉离开我,我什么也 没注意到;甚至我频繁喝咖啡或抽烟的欲望也消失了。 有时我感到头晕目眩,好像我的头真的要炸开了,但我仍继续不断地写着,好像 其他一切都取决于它似的。 4 月 14 日,星期天,正当到达午夜,我决定躺下来,希望能睡着,但却没有睡 着。 事实恰恰相反。这些想法继续运转,占了如此大的比例以至于它们把睡眠完全赶 走了。我非常清楚,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介绍性的主题,其他一切都将毫无价值。 天开始亮了,因为我完全确信那天我的确睡不着觉,决定起来在街上散步。 因为那天是星期天,一大早,几乎看不到任何人。 我走到我来到的第一条街上,想我也许找一家晚间咖啡馆能够进去喝杯咖啡。 当我走着,我看见远处拐角处有某种东西在动,走近时,发现是报贩在摆摊他早 上的“商品”。 我决定买份报纸,然后回家再躺下;也许通过阅读报纸,我的思想可能会有点分 心,而我可能会成功地入睡,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拿了《纽约时报》,一份又大又厚的报纸,尤其是在星期天,但当我为它付钱 的时候,我意识到读一份英文报纸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也不能——因为我没有 自动掌握这门语言,而这门语言只有通过练习才能掌握——给我想要的效果,我 曾认为它能使我忘掉自己并入睡。 所以我问卖报人,是否他或附近的其他任何人有欧洲报纸,比如希腊报纸、亚美 尼亚报纸或俄语报纸。 他回答说他一样也没有,但离他还有三条街远的地方住着许多俄罗斯犹太人,那 儿所有的报贩都有俄语报纸。 我朝他指给我的方向走去。街上的交通开始增加。 在指定街道的第一个拐角处有一个报亭,我去那里要了一份俄语报纸。 报贩立刻用俄语问我:“哪一种,同胞, 《罗斯科伊·斯洛沃》还是《罗斯科斯基·格 洛斯》?”

就这样,我第一次了解到出现在纽约的这些名字的两样报纸。 为了让读者能发现这里描述的这第二种巧合的必然联系,我必须事先说明,即, 因为自从我开始写作以来的十年里,我几乎什么也没读过,不仅没有读过报纸和 书,而且也没有读过信件或电报。 我拿了两份俄语报纸,回家又躺了下来。 其中一份对于一份俄语报纸来说是难以置信的厚,我从这份开始。 从头到尾扫视它,我很快知道这份报纸是在庆祝它的二十五周年,这就解释了它 的厚度。 它里面所有的文章都是如此的“甜蜜”以至于我把它放下,拿起了第二份。 当我打开它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题目——“老年问题”,也就是,恰好 那个三天三夜期间让我无法平静的问题。 在读这篇短文的时候,我极其热心,惊讶地在它里面发现关于我思考的一切和发 现有必要作为对接下来会怎样的一种介绍。 与此同时,一切都非常紧密地表达出来,表述得很好,而且作为主要的事情,异 乎寻常地客观。 我不由自主地开始考虑我如何可能利用这样一种偶然的巧合,经过我仔细考虑了 一下,我决定简单地把整篇文章列入这一章的一个相应位置。 更重要的是,在这篇文章中所给予的材料,如果不是我呈现的,将必定会被读者 更加客观地接受,从而为他们带来一种更好的结果。 为了这篇文章的引文可能不被认为是抄袭,我把它完整地插入,有信息关于它是 在哪里写的和谁写的,除此之外,我还用两条线来划线标注作者的名字。 通过这篇文章我是如此平静和振奋以至于我决定那天完全不工作了,而出门去看 看著名的科尼岛,我以前每次去纽约都想去那里,但从来没成功去过那里。 人的外部和内部世界 老年问题 P. MANN 著 《罗斯科斯基·格洛斯》星期日 1935 年 4 月 14 日 当梅特尼科夫(Metchnikov)的作品发表时,似乎好似人类寿命延长的问题已经 解决了。根据他的观点,早衰、患病老化和死亡是由主要发生在大肠内的腐败细 菌的毒性导致的组织慢性中毒的结果。 为了延长寿命,他建议饮食酸奶(克非尔,酪乳【kefir, buttermilk】),因为奶酸 的细菌,在它们进入肠道的时候,可以防止腐败以及腐败药剂的发展。 在证明中,梅特尼科夫给出了许多个人和整个种族长寿的例子。这位科学家自己 活到了 71 岁,这是他家里没有一个人能达到的一个年龄,并归功于他好几年来 每天都喝酸奶的事实,这是根据一种特殊的配方制成的。 然而,梅特尼科夫夸大了肠道细菌的重要性。毫无疑问,肠道细菌的毒物是有害 的;但是还有很多更重要的原因导致动物有机体过早衰老。有某些动物没有大肠。 但是,同样的,它们也会变老并死去。 过早老年的原因并不在于此。由于梅特尼科夫的理论遭到了科学家的否定,他们 各自以一种新的方式提出了另一种解释长寿原因的理论。 法国著名生理学家布朗-塞加德(Brown-Sequard)试图减缓老年的接近,并通过 动物性腺注射来恢复有机体的活力。

在这种方法被广泛使用后,并没有显示出太大的效果,施泰纳赫(Steinach)和 沃罗诺夫(Voronov)回到法国生理学家的理念,试图通过绑回睾丸和移植年轻 动物的性腺来实现回复青春。但他们自己也承认,他们只是在某些情况下取得了 积极的成果。 关于变老的原因仍有新的理论出现:在有机体里的物理化学变化,血管的磨损, 和更多的。 他们的每一个都以其方式解释了过早老化的原因,并提出了延长寿命的不同方 法。但他们只在他们的一般结论上达成了一致,那结论即死亡无疑是太过匆忙而 无法影响人类。 人类可以活得比通常人类寿命年龄长度的 70 到 75 岁相当长得多。 多长?用什么方法呢? 众所周知,在特殊情况下,人可以活到一百岁,一百二十岁,甚至到一百五十岁! 在实验医学联合会研究所为老年的病理生理学临床(clinic 或诊所)中,由 I. H. Hellman(赫尔曼)教授指导,对人类有机体及其不同年龄层进行的一个全面的 研究。除了未成年人和青少年之外,这里还聚集了几十个老年人,其中有些人接 近人类年龄的特有极限。 在这临床中曾有超过 60 多名非常老的人,男人和女人,一直到 125 岁。他们中 三个人越过一百多岁了。这些人是:Moschuchin——几个月前去世,享年 123 岁,一位上了年纪的农民,他对上个世纪发生的事件,封建庄园,“解放”的农民, 仍能记忆犹新,他自己为他的工作每天都能得到十戈比。自 Moschuchin 去世以 来,莫斯科最老的居民是 112 岁的 Zirulnikov,随后是 105 岁的 Balascheva, 他是尼古拉斯一世(Nicholas I)葬礼的目击者。 在不到 100 岁的老人中,有 75 岁的“游击队员”Aksenova,他积极参加西伯利 亚的党派运动,不止一次被赶回捷克斯洛伐克,他参加过战斗,常常在 24 小时 内行进 60 公里。然后,有一位外语老师,83 岁的 Pasternatzkaya,她甚至在 去年与年轻人进行了精彩的滑冰比赛。 观察结果表明了什么? 对长寿者的研究使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即除了外部的、 对生命有一种长跨度的社会原因有很大一部分作用外,遗传因素也有一种重大意 义。几乎所有非常年老的人在他们的一整生中都有完全健康的身体! 他们中的许 多人保留了他们的记忆和心智能力。大多数人看起来比他们的年龄年轻得多。他 们从来没有病过。 这特性使学者们产生了极其重要的想法,即在他们中的许多人对传染病具有天生 的免疫力。这种生物学特性似乎是遗传因素之一,这些遗传因素描绘了那些内在 的特性,在这些条件下,人可以活到一个极高的年龄。 还有其他极其重要的观察结果。例如,观察非常老和非常年轻的人之间的差异具 有一种重大的科学意义。老年人的血液正常吗? 这个问题得到了一个最后的答案:老年人的血液被发现处于一种正常状态,与年 轻人的血液差别很小。 与此同时,研究表明长寿的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能保持他们身体的全部机能, 尤其是性功能。 就青少年与老年人的调查结果比较,在人的发展过程中,有可能确立一种基本规 律的一致性,并观察由人在不同年龄阶段的生理特性所决定的功能变化。 这些规律的发现为解决一般的老年问题及其单独的重要要素,特别是这个问题, 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性,长期以来,科学一直保留对一种极大年龄的兴趣,不仅

身体的,而且心智容量。 自布朗-塞加德和梅特尼科夫的工作以来,这一科学观点取得了很大进展。内分 泌腺体学说已经有了极大的发展。激素领域里的最新发现带来了许多新的。赫尔 曼教授临床的工作目标之一是对长寿原因的不同科学理论做一个彻底的批判调 查,以便在此基础上,他们可以帮助解决一种自然和健康的老年问题,并找到延 长人类寿命的方法。 工作刚刚开始。在前面还有许多调查、观察、理论和实际推论。但是,毫无疑问, 得出这个有趣的科学问题的一个解决方案的唯一办法是通过对人从出生到老年 的全面研究——通过生理学家、生化学家和内科医生的共同努力,对人类有机体 的研究,如它正在实验医学联合会研究所中进行的那样。 这种方法为苏俄科学开启了新的和重大的可能性。 现在,来自其他大脑的提取物足够利用了;一个人必须重新开始从其自己的大脑 中“吮吸”。 因此,每个人,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一个从未有意识地“为他自己工作” 的人,有两个世界;如果他为他自己工作过,并且已经成为一个可以说是“为另 一种生活的候选人”,他甚至有三个世界。 尽管事实是每个人,无一例外,当他们读到上面的陈述时,将肯定认为我已经完 全疯了,然而,我将继续发展这种极端荒诞的概念的逻辑后果。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我将告诉你实际情况如何,以及为什么我宣告这样一种 谬论。 首先,必须说的是,在各种神秘主义者和其他无意志的寄生虫的倾诉中,当他们 讨论精神问题时,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完全错误的。 他们所谓的“灵魂”确实存在,但不是每个人都必然地有一个。 一个灵魂不是与生俱来的,只要他的身体没有完全发育,就不能在他身上显露或 成形。 这是只有在“负责任的年龄”时期里,也就是说,在一个人的成熟里,才能出现和 达到完成的一种奢侈品。 灵魂和肉体一样,也是物质——只是,它由“更精细”的物质组成。 由此物质灵魂被形成和由此它后来滋养和完善自身,一般说来,此物质在两种基 本力量之间发生的过程中精心制作,在这两种基本力量的基础上,整个宇宙得以 建立。 灵魂被包裹的物质只能通过这两种力量的作用专有地产生,这两种力量被古代科 学称为“善”和“恶”,或“肯定”和“否定”, 而当代科学称它们为“吸引”和“排斥”。 在一个人的共同存在中,这两种力量在一般精神功能的两个总体中有它们的来 源,其已经被提到过了。 它们中一种与那个功能一致,这个功能的因素由从外部接受印象的结果发出,另 一种呈现作为一种功能,其因素主要由通过遗传决定的器官的特定功能的结果产 生。 在一个人的共同存在中,就像在宇宙中的一切事物中一样,有时一种,有时另一 种这些功能的总体可以作为我们所谈到的过程所需要的一种力量的来源。 为这个过程,去知道这两种力量的哪一种是肯定的而哪一种是否定的是不重要 的;重要的是,当一种肯定,另外一种就否定。 那功能总体在人身上充分实现和精确决定,其因素是由来自外部的印象构成的,

被称为人的“外部世界”。 另一个总体的充分实现,其因素由自动流动的“经验”和由有机体的条件反射产生 ——尤其是那些通过遗传传递其特定特性的器官——被称为人的“内心世界”。 关于这两个世界,人在现实中似乎只是作为一个奴隶,因为他的各种认知和表现 都不能做除了符合构成这些总体的因素的品质和性质。 关于他的外部世界和他的内部世界,他必须按照从一个或另一个总体的任何给定 因素所收到的命令来显化他自己。 他无法拥有他自己的主动性;他不能自由地想要或不想要,而必须被动地执行这 个或那个从其他外部或内部的结果进行的“结果”,。 这样一个人,也就是说,一个只和两个世界有关系的人,是什么也做不了的;相 反,一切都是通过他来做的。在一切中,他只是他的外部和内部世界反复无常的 盲目工具。 最高等的秘传科学称这样的一个人为“一个在引号里的人”;换句话说,他被命名 为一个人,同时他不是一个人。 他不是诸如他应该成为的一个人,因为他的认知和他的表现不是按照他自己的主 动性流动的,而是在偶然的原因的影响下发生的,或者是按照符合两个世界法则 的运作而发生的。 在“一个在引号里的人”的情况下,“我”是缺失的,取代它的是什么和“填补它的角 色”,是主动性的因素,它由上述两个总体之一发出,他的一般状态的重心位于 总体中。 在一个真正的人中的“我”代表了他的一般心智的功能总体,其因素有它们的来 源,在沉思的结果中,或者仅仅是在前两个总体之间的联系之中,即,在他的内 部世界和外部世界的因素之间的联系。 人的一般心智的这第三种功能的表现的总体本身也代表着一个世界,但在这种情 况下,它是人的第三世界。 因此,严格地说,这人的第三世界,正如古代科学所理解的,是真正的“人的内 部世界”,与真正的“外部世界”截然相反。 我将用在遥远的过去给予的相同名称来称这第三个在人的一般心智中功能的明 确总体,即: “人的世界”。 根据这个术语,人的一般心智在其确定的形式中被认为是符合这三个独立世界的 结果。 第一是外部世界——换句话说,一切存在于他外部的事物,既包括他所能看到和 感觉到的,也包括对他来说无形的和触摸不到的。 第二是内部世界——换句话说,他的本性的所有自动过程以及这些过程的机械反 应。 第三世界是他自己的世界,既不依赖于他的“外部世界”,也不依赖于他的“内部世 界”;也就是说,它独立于在他里面流动的过程的反复无常,以及在这些过程中 给它们带来的不完美。 一个人如果没有他自己的世界,就决不能从他自己的主动性去做任何事情:他所 有的行动都是在他身上“被做”的。 只有他才能拥有他自己的主动性为了在他的共同存在中的认知和表现,以一种独 立和有意的方式,形成为这个第三世界运作所必需的因素的总体。 因此,很明显,人类存在的全部秘密在于构成人类一般心智的这三种相对独立的 功能所必需的因素的不同。

这种不同仅仅在于,前两个总体的因素是由它们自己形成的,依照法则,由于偶 然的原因而不是依赖于它们,而第三个总体的因素完全是由前两个的功能的一种 有意混合而形成的。 确实,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人必须理解那句谚语,常见于所有古老的宗教教义, 那就是“人从在高处接受他所有的可能性。” 这三个总体的必要因素是在人身上形成,就像在整个宇宙中的一切事物一样,都 来自相应的振动,不论在某一特定时刻这些来自它们产生自身的源的散发,或者 是否它们先前以进一步产生为目的而结晶,根据称为“七法则(the Law of Seven)” 的第二基本的宇宙法则。 为了解释我刚才所说的振动是什么意思,我可以马上举一个很好的例子,实际的 原因是今天,对我怀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内在态度的敌人正在大量增加,而我现在 正与他们在各个方面都有联系。 在我的多数敌人身上的这种不同寻常的内在态度的不同特征方面中,我们将只当 作我们的解释如下: 可以说,我的发过誓的敌人中,在他的一种或另一种普通状态下,没有一个不愿 意“为我出卖他的灵魂”的。 “太荒谬了!”我的每个读者都会想,“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人有两种如此截 然相反的态度呢?” 是的,从一种表面的观点来看,这是荒谬的——但仍然,在现实中,事实也是如 此。 的确,这是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一个可以在其所有细节中随意加以证明的事实, 而不仅仅是在实际的水平上——我的意思是说,对每个人都可以使用正常的方法 ——而且科学上,通过利用我们今天的官方科学的各种各样的分支的所有“诊 断”,如法学、化学、物理学、医学等...... 和,似乎,精神分析本身。 此外,没有什么比这更容易证明的,首先,因为适合研究的主题可以找到成千上 万种免费的,而且——这是最重要的——因为这样的调查有一个原则作为它们的 出发点,我已经以一种完全可以为每一种有学问的人所接受的方式建立和规划了 这个原则。 这个原则是超出科学所辩争的,我用下列用语来定义: “在两种截然相反的行动之间出现的矛盾的尖锐度,与它们会面的持续时间成正 比。”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某人与我有的直接关系越多,他在后来对我表现出的截 然相反的行为中表现出的力量就越大。 这种心理物理的结合,产生于人的相互关系之中——虽然乍一看难以置信——一 般来说在我将要描述的简单方式中运作。 首先,你必须知道,遍及整个宇宙,每一种浓聚物,不管它属于什么种类,都有 发出辐射的性质。 已知在人身上,他的一般心智出现的三种功能的总体的形成作为由不同来源产生 的结果的一种产生物,这些来源本身也必须具有发出辐射的性质。 正如每一种宇宙浓聚物的辐射都是由一种相应源发散出的振动组成的,所以从这 些构成人的一般心智的功能的完全不同的总体的每一个过程中发出的振动也有 它们自己的一种密度和一种活性(vivifyingness)程度。 当在不同宇宙浓聚物的辐射之间有一种接触时,振动的混合会根据它们的“亲和 力”发生;同样地,当由两个人接触时发出的振动,混合发生在那些相互对应的

振动之间。 为了用类推的方法解释一个人的辐射的某些特征,我将以我们地球发出的辐射作 为一个例子。 地球的一般辐射,其总体表现为大气,由三种独立种类的振动组成,这些振动由 发生在地球中心的金属、准金属和矿物之间的过程发出。 一个人的一般辐射也包括三种独立种类的振动,每一种都具有它自己的活性特 性。 正如由地球发出的不均匀振动在它们膨胀过程中会根据它们活性程度遇到某些 明确的界限一样,所以一个人的一般辐射的不同元素也有它们的精确界限。 例如,当由一个主动推理过程发出的振动在某些已知条件下能够获得一种能跨越 数百或数千公里的膨胀力时,由感觉过程发出的振动,无论它可能多么活跃,都 不能延伸到大约二百米之外。 在人身上,这三种振动有它们的起源在以下三个过程中: 第一种振动有它的起源在被称为“积极思考”的过程中,有时甚至,由于某些已知 的组合,在“被动思考”的过程中。 第二种振动有它的起源在被称为“感觉”的过程中。 第三种振动对应于肉体所有器官的运作所发出的结果的总体——它们也被称为 “本能功能的振动”。 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状态中的一个人的整个存在所发出的振动,在其本身就构成了 一种类同于颜色光谱的气氛,其膨胀有一个已知的界限。(译者注:这里可以参 考:基尔良摄影【Kirlian Photogarphy】) 当一个人一开始思考、感觉或移动时,这种似光谱的气氛改变,包括它膨胀的体 积和它存在的品质。 一个人的一般心智的一种或另一种单独功能的表现强度越大,他的气氛的光谱就 越有差别。 如果我们把它与下面的画面比较,我们就可以很好地向我们自己指出在不同人于 他们的普通存在过程中的一般辐射中所产生的不均匀振动的组合: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海面上的一场猛烈的风暴中,在岸上的一些人观察着一串 许多颜色的电灯浮动聚集地振荡,这些灯间或彼此相连,两端有两根电线。 虽然这些彩色灯的电流来自同一光源,但由于它们的光线经过不同种类的变化条 件,有些照射出一定距离,另一些相互影响,因为它们互相渗透,还有另一些完 全被吞噬,要么在中途,要么在它们出现的地方。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他们离彼此越近,他们的气氛混合就越亲密,因此在他们的 特定振动之间获得的接触就越好。 由不同人发出的特定振动的混合和融合是机械地发生的,这取决于他们与彼此有 关的情形以及他们所处的条件。 因此,在与我接触的人当中,与我截然相反的态度的表现所必需的精神因素的形 成一定必然会以下列方式出现: (译者注:原作者在这里结束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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